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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生物的話,倒也不必自己親自去捉,上趕著想送的人能排出十里隊去。
眼下,季樂兒和洛小楠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回公司,把各自捉到的惡鬼拿出來好好把玩一翻。
聽到雍博文要走,魚承世喚住他,道:“不忙走,跟我到上面去。”只留下羅婉嵐帶人監視花田建造進度,自與雍博文等人返回地面。
魚承世按排人帶雍博文公司的一眾員工到各處參觀玩耍,自帶著雍博文來到他在此地的辦公室,落座之後,沉吟片刻,這才問:“聽說你打算去澳大利亞找他們算賬?”
我是睡過頭的分割線
本來領導說是今天上午可以休息,下午正常上班的,可是俺一覺就睡到了下午三點……
第一一九章我和你爺爺是老相識
魚承世問的雖然很突然,但雍博文並不是很吃驚。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這件事情,魚純冰必然會跟他老爸說,而魚承世的風格向來就是開門見山。
所以雍博文很鎮定地給出肯定地回答,簡單一個字,“是”。
但乎意料的是,魚承世並沒有如雍博文想像的那樣擺事實講道理大談利害關係,或許是經過這麼大半年的接觸,他對雍博文那近乎偏執狂的臭脾氣遠比其他人要了解得多。
當然魚純冰肯定也很瞭解,只不過瞭解歸瞭解,勸還得勸,說還得說,罵還得罵。
在得到答覆之後,魚承世沒有馬上說話,而是點了一根菸,只不過他沒有抽,而是搭在菸灰缸上。
一縷淡得近乎看不到但卻實實在在辛辣刺鼻的青煙就在兩人之間嫋嫋升起。
雍博文發現兩人頭一次陷入了難言的沉默。以往無論是兩人私下會談,還是與多人會談,魚承世都滔滔不絕,只要有魚大主席在就絕不會出現冷場之類的尷尬。
可現在,魚承世不說了,雍博文也沒話,想走又不行,只好學魚承世的樣子盯著那支菸發呆,很有些無聊的樣子。
這種壓抑的沉默足足持續了近十分鐘。
魚承世總算是開口說話了,第一句話就把雍博文給造得一愣。
“你爺爺煙癮很大!”
怎麼突然就把爺爺給扯出來了?魚承世難道認識爺爺?
雍博文愕然看著魚承世,愣愣地回答:“是啊,我記得他整天都叼著煙,從睜眼到睡下就沒有停下過。您認識我爺爺?”
“認識,很熟。”魚承世微笑道,“我抽菸就是跟他學的,煙癮也相當大,基本上一天兩包煙。不過,前些年我發了個誓,就把煙給戒了。我跟你父親也很熟悉,他算是我半個徒弟,跟我學過茅山派的五行遁術,相當有天份,雖然只學了幾天就已經體悟到了其中的真髓,可惜啊……”他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下去,轉而問:“對父親沒什麼印象了吧。”
雍博文點了點頭,父母喪於他剛剛記事的時候,真的是一點概念都沒有,但在他的幻想中,父親肯定也是個相當了不起的大法師,長得自然要高大英俊玉樹林風,就像母親肯定會是天下無雙的大美女一樣。
“你父親的命很苦,受了我們這一輩人的牽聯,一生顛沛,就沒過過什麼舒心的好日子,也就成親之後安穩了幾天,卻又遇上了那種事情。”
魚承世這邊自顧自地嘆著,雍博文卻越聽越不對勁,乘他停下的當口,趕緊地插問一句,“我父親算是您半個徒弟?您跟我爺爺是熟人?”
開什麼玩笑,這魚承世看上去撐死了也就四十出頭的樣子,就算是跟爺爺是忘年交,很熟悉,可也不太可能當父親的師傅吧。
難道說是這魚承世是茅山派裡地位奇高,雖然年紀小但輩份大,屬於小屁孩兒一個就有一堆七老八十的老傢伙追著屁股後面叫師叔的那種掌門關門弟子不成?
“怎麼?不相信?”魚承世嘿嘿笑道,“我跟你爺爺也是老交情了,當年松巖道長登高一呼,我們茅山派立刻響應,是最早參加同信會的門派之一,從仙姑頂子到黃公嶼,所有大小戰役一役不落,拼到最後只剩門人弟子七人,那叫一個慘啊。”
雍博文大驚,“你是說你從仙姑頂子到黃公嶼所有戰役都參加過?”
如果這樣算了,那眼前的魚承世如今豈不是已經一百好幾了?這也未免太離譜了吧。
震驚之餘,連敬語都忘記用了。
魚承世道:“差不多,上海會盟那年我八歲,雖然出不上什麼大力,但搖旗吶喊什麼的,都還能幹,也算是都參與過了。”
“那你今年是……”雍博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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