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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促他做出點什麼更進一步的動作來……
當然了,這隻小小的惡魔只不過稍稍冒了下頭,就被名為理智的天使拿著大棒給當頭砸了回去。
雍博文定了定神,不敢再這麼趴在人家女孩兒身上了,連忙起身,裝做若無其事地道:“不知道剛才飛過來的是什麼東西?”
“好像是某種飛盤樣的武器。”魚純冰倒是沒想那麼多,跟著站起來,拍了一下身上的灰法,又忍不住揉了揉額頭上的青包,轉頭四顧,驚訝地道,“怪了,怎麼還是什麼都看不到?”
那光彈高懸空中,綠光披灑而下,照亮了巴士周圍方園百多平米的地方,但超過這個範圍卻依舊是黑漆一片,剛剛走過的街道、道兩側已經熄的路燈、燈火隱隱的林立樓房全都消失在黑暗中。
雍博文原地走了幾步,默誦咒文,右手捏法訣並劍指,在左掌心上疾畫數筆,“咄”的沉喝一聲,劈手衝著左前方車頭方向打去。
一道金燦燦的亮光自掌心噴湧而出,彷彿劃空而過的利劍,在黑暗中一閃而過。金光過去,那無邊黑暗彷彿是被撕開了口子的黑色幕布,點點燈火星光自那裂口處透了進來。
這一招叫做金光破甲術,是天師派專門用來探測陣法深淺性質的咒法,就如同軍隊的裡的衛星雷達,交戰之前先把敵人的老底摸個清楚,知己又知彼,基本上就是百戰不殆了。
金光一過,那黑暗便迅速合攏,很快就劈出來的燈火重新吞噬。
但這麼一下,雍博文心中便有底了,微笑道:“沒事兒,只是個小小的幻法陣,歪門斜道也敢在我面前賣弄,真是不自量力。看我破了他的法陣。”語氣中自信滿滿,像極了高不可攀的絕頂高手。
雍大高手說著話,這就要施法破陣,可架勢剛擺起來,咒還沒得及念,就聽嘶的一聲長響疾疾破空而來,那巨大圓盤應聲自黑暗中破斬而出。這圓盤來得好快,又沒有了車身阻擋,幾乎是嘶聲方起,就已經斬到了兩人身前!
這一下可真是大出意料,實戰不足的雍大高手嚇得手忙腳亂,一時應不知如何應付才好。
好在魚純冰夠機伶,一看事情不妙,矮下身子奮力一拉,扯著雍博文斜斜摔倒。
那圓盤幾乎是緊貼著雍博文的腦袋飛過去,切下一縷寸許長的頭髮。
雍博文咣噹一聲摔了個結結實實,但立馬一躍而起,怒喝一聲,把手衝著魚純冰一伸,“把符劍借我用用。”他剛剛把話說滿,就被來這麼一傢伙,這面子丟大發了,可是有點惱羞成怒。
魚純冰看他面色不善,吐了吐小舌頭,把那光閃閃的符劍從挎包裡抽出遞過去。
雍博文倒底也沒看出來這小小的挎包如何能裝下這麼長的一柄符劍,不禁心裡又是一陣嘀咕。他一振符劍,見這劍長兩尺五,劍身上印著密密麻麻的符咒,劍鍔兩面有兩排圓形按鈕,鈕上刻著細小的篆字,綠光映照下一團模糊,一時看不清楚都寫得什麼意思。
魚純冰看他神色疑惑,解釋道:“這劍身上封好了各式法咒,用哪個直接按鈕就可以,不用再念咒。”然後又把搖控器遞過去,“這上面的按鈕更詳細,你用這個吧。”
雍博文搖了搖頭,沒接搖控器,也沒問這符劍具體如何使用,右手持劍,左手自褲兜裡掏出張空白的黃符紙往天上一拋,隨即縮手自上衣口袋裡抽出支毛尖的炭素水筆,拇指曲彈,將筆帽彈得高高飛起,水筆在指尖轉了一圈,就著空中飄蕩的符紙刷刷畫出一道咒符來。那符跡鮮紅如血,映出隱隱火光,原來水筆中灌的卻是畫符專用的硃砂。
眨眼之間,符紙畫就,筆帽恰好回落,鏘的一聲正正套到筆上。雍博文隨手將筆拋回上衣口袋,伸手一撈,接住正飄飄而下的符咒,劍尖迴轉,將那符紙穿在劍上,曲指一彈,符紙便篷的一聲燃燒起來。
這一套動作耍得乾脆利落瀟灑無比,魚純冰雖然有個茅山道宗師的父親,但這些年來,大家都大力提倡法術現代化,捉鬼辟邪全都是儀器運作,從來沒見過這種耍法,一時看得目瞪口呆,不禁滿心崇拜,把當初笑人家土老冒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
雍博文一領劍訣,長劍在空中曲折劃過,火光閃動,順著劃痕留下明亮的軌跡,卻是匯成了一個大大的“煞”字,長劍在那四點水最後一點落尾,符紙恰好燃燼。
破空嘶聲再響,那巨盤自黑暗中再度破空而來。
“發天鼓,揚天星,飛金精,執火輪,布巽炁,鎮諸煞,斬妖邪,崦呻敕。急急如律令!”雍博文劍交左手,腳踏禹步,急誦咒法,右掌拍出,那個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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