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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了一氣,眼見幹轟不中,魚純冰臉色發黑,大約是覺得面子上下來了,又從挎包裡掏出只又粗又黑的短筒,看起來倒與那火箭炮差相彷彿。
雍博文忙問:“這是什麼?”很擔心魚純冰暴走之下弄出什麼大殺器來再把這齊塞島搞沉了,從現在這種趨勢來看,沒準兒魚承世就搞出個威力相當原子彈之類的超級術法武器塞給到處亂竄的女兒傍身!
“佈陣器!”魚純冰隨口回答,細心調節筒子上的一排按鈕,旋即對著天空轟的放了一炮。一團黑乎乎的圓球自筒口噴射而出,劃過一個完美的拋物線,飛到陰陽屍的上空,砰的一聲爆開,散出一大片亂七八糟的東西,灑落陰陽屍四周。那些東西一落地,便聽嗡的一聲,閃過一片紅光,縱橫交錯的光線在地面上形成一個複雜的圖案,正將陰陽屍困在當中。
掄著男屍的女屍一碰到紅線身上立刻爆起耀眼的火光,嗚嗚狂吼不止,竟然不退,頂著紅線奮力前衝,那些紅線就好像蜘蛛網般一條條一層層的粘上來,很快就粘滿了女屍全身,女屍身上火光大作,連手中的男屍都跟著燃了起來,身上的衣服很快就燒得乾乾淨淨,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氣味。
驀得,女屍將手中男屍使勁掄了兩個圈,猛一撒手,男屍如同離弦之箭般衝出紅線層層束縛,落到了數十米外,男屍把地面砸了一個大坑,骨碌碌滾出老遠,把身上的火焰都壓滅,這才跳起來,頭也不回地就往外跑,竟是不再理會仍困在陣中的女屍。可剛跑了幾步,斜次裡突然衝出一群人來,手中挺著長矛般的般器對著男屍猛刺,帶頭的正是盧向北!
男屍仗著自己身體堅硬無雙,竟是不躲不閃,猛衝上去,打算把這幫不識趣的堵路傢伙全都撞飛。可他這算盤卻打錯了,便聽噗噗噗一連串悶響,男屍整個身體被那十幾支長矛刺穿,彷彿成了烤肉架上的肉串。男屍雖然被刺穿,卻沒有退縮,狂叫著握住身前兩支長矛,奮力向前邁步。
盧向北帶隊喊著一二三的口號,眾人一齊用力,沉腰坐馬,緊握長矛,硬生生頂住了男屍的去勢,人群之後跳出一個作戰法師,拎著雪亮的長刀,踩著刺穿男屍的長矛疾風般衝到男屍身前,手起刀落,把男屍的腦袋砍了下來。無頭男屍身子晃動,腰間突然彈出一條烏黑的古怪長鞭,把那法師狠狠地抽了下去,旋即一卷,把所有長矛都卷在一起,奮力向回爭奪。盧向北等人大聲呼喊拉扯,與男屍爭執不上,那被抽落在地的作戰法師吐著血跳起來,掄刀上前,又是一刀,把無頭男屍的腰間怪鞭砍斷,跟著刷刷刷又是幾乎,將男屍大卸十幾塊,最後每根長矛上都穿著一部分屍體。眾人將長矛湊到一處,便的持著三昧真火噴射槍的作戰法師上前燒屍,火未噴出,就見一縷魂氣自屍體中冒出,卻是即將成鬼的他世。
他世驚慌地往天空飄去,想躲過魂飛魄散的結局,那持著三昧真火噴射槍的作戰法師手疾眼快,抬手噴出一道三味真火,登時將他世的魂魄燒得乾乾淨淨。
困在法陣中的女屍發出淒厲的狂叫,停止掙扎,抱著自己的腦袋使扭動,幾下之間,發出噗的一聲悶響,竟是將她自己的腦袋給拔了下來。女屍兀自不肯罷休,又把自己的兩腿和左臂折斷,最後將右臂也在地上撞折,最終只剩下一個肉塊也似的光禿禿身子,在法陣中不停蠕動。
雍博文看得不明所以,想不透這女屍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自殺了。
魚純冰神色有些異樣,長長嘆了口氣,道:“陰陽屍生前心意相通,多數都是夫妻或是戀人,同日同時而死。死後雖然被煉成了無知無覺的屍降,卻依舊不離不棄,一方被毀,另一方也誓不自存在下去,必定會自殺。”
盧向北等人燒完男屍,又過來把女屍燒掉,這才收起武器,那些長矛都是伸縮的,完全縮起來之後,只有網球拍長短,正好塞進作戰法師的行軍揹包中。
魚純冰卻拉著雍博文收拾困住女屍法陣的佈陣材料。零零碎碎足有上百件,布的時候一炮打出去,落到地上就成了,簡簡單單,可收拾起來卻是相當麻煩,以後要想再用,還是依次序排好塞進佈陣彈裡,這可是個極考驗耐心的水磨工夫,而魚大小姐最缺的就是耐心這種東西。魚純冰一面收拾一面嘟囔,“要不說我不願意用這個佈陣器,事後的清理工作實在是太麻煩了,回去一定還給老爸,他愛給誰用給誰吧,反正我是不用了。”
好容易把佈陣材料收齊整理完畢,一直在旁等著的且袖手旁觀不肯幫忙的盧向北這才走過來道:“都已經處理好,我們可以登船了。”
魚純冰沒好氣地道:“老盧,你這監控工作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