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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卻好像戲貓的老鼠般每每只是撕扯下她身上的一條衣服,便放她繼續逃跑,短短几次的工夫,她身上華服盡碎,春光大洩。終於有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個山匪忍耐不住,一個猛跳將少女撲倒,上下其手,拱嘴亂親,少女放聲大哭,在她身體裡的雍大天師更是大驚失色,驀不是作夢還要體驗一把被強姦的感覺?一想到這是作夢,念頭便攸地離開少女身體,急速向著高空飛去,地面的景色快速拉遠,漸漸變成了立體盆景般的場景,他可以看到遠在一山之隔的官道上大股匪徒正清理現場,不放過任何一絲財物,他還可以看到相反方向的近千米之外,白衣和尚正踩著樹尖如御風而行般向著少女即將被強暴的現場衝去,看起來已經是遠水難解近渴,可事實上近在現場咫尺之遙的草叢中,正臥著一隻白額員晴猛虎蓄勢待發。所有的情景最終定格在這最後一幕,隨後化為黑暗,黑暗中傳來啪啪地悶響。
雍博文猛然驚醒,發覺滿身泠汗,夢中情形仍歷歷在目,不禁嘀咕了一句“妖夢入懷”,起身拉開房門,這才發覺天已經黑了下來。
仍然是代表團的作戰法師來喚他,行動的時間已經到了。
先去餐廳吃了頓甚是豐盛的晚餐,隨後重新上車,這一回卻是直奔高野山。
不過一個多小時,車隊抵達高野山山門。
此時,外高野的和尚們除了被日本法師協會控制住,就是逃進了裡高野,大部隊在山門外下車,在嚮導的帶領下,直撲裡高野入口,也就是那日雍博文翻牆而出的地方。
這裡原本是好大一片林子夾著的一條小道,可雍博文舊地重遊才發現此地已經完全變了模樣,所有的樹木都被砍倒,只剩下一大片光禿禿的空地。此刻空地上已經人滿為患,日本法師協會的作戰部隊已經先期抵達並完成了集結。與中國作戰法師統一著裝制式裝備的軍隊模樣不同,這支日本法師協會的作戰部隊衣著千奇百怪,拿著的傢伙也是花樣繁多,有拿先前在承世術法物品製造公司購進的術法武器統一穿著黑色制服有如SWAT的隊伍,有自帶法杖穿著印有某某道場字樣袍服的集團,有腰插刀手拿扇還穿著和服宛如百年前浪人的傢伙,還有自帶妖鬼奇獸的,諾大的空地上,三五成群,六七做堆,聚在一起談笑聊天,人喧獸吼,不像是即將作戰部隊,倒將是準備進入減價超市搶購東西的家庭主婦叢集。雍博文就聽到不遠處的一群日本法師在那裡討論炒股,都在抱怨這幾天股市波動不正常,幾大法師世家勢力所屬的集團股票都出現不同跌伏,讓他們損失不小,不過對此他們的看法是大佬們又在幕後操縱股市,想要收割點小錢花花,只要堅持住過不了多久就會重新升上來。
這麼鬧騰,只怕連天頂星人都知道他們在這裡了,更何況只有一牆之隔的裡高野真言宗?只過高牆內的高野山依舊保持著讓人不解且深感懷疑的沉默,難道他們對自家的防禦就這麼有信心,準備以不變應萬變嗎?這也太不符合東密一直以來的行事風格了。
俄羅斯法師代表團的參戰法師們自成一團,聚在一起輕聲談笑,穿著更是隨意,男的全是西裝革履女的一水裙裝,知道的他們是來參加作戰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跑來郊遊的。
相比之下,魚承世帶領的作戰法師部隊整齊地盤坐於地,人人保持沉默,當真紀律深嚴,非常有正規軍的效果。
只不過在有心人眼裡,看著卻是非常彆扭,比如莎娜麗娃注視著這支軍隊般的作戰法師部隊,心裡就在不住地犯嘀咕,“這個中國的魚訓練這麼一隻軍隊倒底想要做什麼?總不會是白白作樣子的吧。”回想以前走過的各國法師協會,就算是最以古板深嚴著稱的德意地法師協會也沒有這樣的隊伍。唯一可以相提並論的,也只有梵帝岡的聖騎士衛隊和自家法師協會會長身邊那隻神秘的據說全部是由狼人組成的特種作戰部隊了。可魚承世只是一個小小的地方法師協會主席,就算是壟斷了世界術法軍火貿易市場,也沒有必要搞出這樣一支隊伍來,除非他還有更大的預期與野心!而不遠處做為此戰指揮的野比不二雄心中卻是相當不屑,“魚承世搞這麼一套,把法師的獨立與逍遙都拋掉了,那這群人還配稱法師嗎?”先頭部隊的總指揮一手策劃了那場成功伏擊戰的福田剛一郎就站在野比不二雄身後,向這位副會長小聲交待著先前的各種佈署與計劃。
十點三十分,距離正式發起進攻還有三十分鐘。
五輛集裝箱卡車順著狹窄崎嶇的道路開進營地,沉重的車身將輪下的行人道壓得粉碎。
中國代表團的法師作戰部隊立刻派出人員開箱卸貨,也有日本法師想上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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