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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發出一股騷臭味道。兩人上前將他拖走,陰義符二接過旁邊人遞來的手帕擦了擦手,道:“沒有大的謊處,只是隱瞞了一點,滕千惠不僅使了錢,還與井上真衣一起陪了他兩晚。”
“還真是捨得下本錢啊。”
櫻木夏森嘿嘿冷笑,抬手示意,站在兩名女刺客身後的法師上前揭下封住滕千惠嘴巴上的符紙。櫻木夏森對魚承世道:“魚主席,你先問吧。”魚承世也不謙讓,冷冷地注視著滕千惠,問:“是什麼人派你來殺我的?”
滕千惠咯咯笑道:“我是法師協會的會員,自然是協會的大老闆,櫻木先生指示我下的手了?老實跟你說吧,你今天進了這裡就別想出去,賣給我們的武器足足比正常價貴了三層,我們會長對此非常不忿,已經做了計劃,在這裡一干掉你,回頭再殺掉你的女兒,找個人把你女兒的皮剝下來套在身上偽裝成你的女兒,回去繼承你的財產,這樣就可以免費使用你公司製造的所有武器!”
“還是請陰久法師出手吧。”魚承世根本就不願意跟這女人多廢口舌,也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櫻木夏森點了點頭,陰久符二上前如法炮製地按住滕千惠的後腦,默唸咒語,滕千惠發出唔唔地誘人呻吟,漸漸呻吟變成慘叫,漂亮的臉蛋扭曲得不成樣子。片刻後,陰久符二額頭上漸有汗水滲出,道:“這女人的身體內下的法咒,封了六魂神識,我試試可不可以解封!”
櫻木夏森道:“不要勉強,若是不行,我們還有其他方法。”
陰久符二卻不願意在大老闆面前失手丟臉,加強法力向滕千惠神識深處探去,那法力在咒語作用下,宛如燒紅的鋼針,不停向深處刺著,痛得滕千惠涕淚齊流,法力探到一定深處,再閃遇上剛剛遇上過的阻力,這便是在神識深處的封印,宛如砌起的一道厚牆,將神識深處的重要記憶全都封鎖在其中,讓人無法一探究竟。陰久符二聚起全部法力,奮力向下一刺,便覺一震,彷彿刺穿了什麼柔軟的東西,隨即深入滕千惠的神識,只瞄了一眼,便嚇得一哆嗦,大叫:“不好……”還沒等他說出什麼來,滕千惠的身體突然好像燈泡般亮了整個,整個人表面龜裂出條條細縫,一道道光束自縫隙中射出,空氣中突然充滿了令人作嘔的臭味。
轟的一聲,滕千惠的身體宛如炸彈般爆開,站在她身後的陰久符二首當其衝被炸得四分五裂,鮮血碎肉噴濺得滿屋都是,爆炸餘威不止,又要繼續擴散,眼見滿屋人都不能倖免於難之際,忽地又聽砰一聲炸響,幽幽藍光四下流淌,瞬間中和了爆炸餘威,一時煙硝雲散,一切恢復正常,只餘下屋中央的兩攤血肉證明著剛才的情形有多麼危險。
魚承世掂了掂手中剩餘的另一枚破法手雷,嘿嘿冷笑不止:“雕蟲小計,也敢跑出來賣弄!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的!”
櫻木夏森連忙致謝:“多虧魚主席出手,要不然這回鄙會可就要傷亡慘重了。”
“櫻木會長不用客氣,就算是我不出手,您老也不會坐視對方自爆傷害屬下吧。”魚承世擺手道,“再說了,貴我兩會現在是同氣連枝,正應該互相幫助才是。再審另一個吧!”
櫻木夏森點了點頭,也不讓人收拾那地上的血肉,著人撕開井上真衣嘴上的符紙,冷冷問:“是什麼人派你來刺殺魚主席的?說出來,我放你一條生路,絕不為難你!要是你害怕原來的主家會不放過你,我也允許你在協會內部避難。”
井上真衣年紀尚小,大抵是沒見過剛剛那般慘烈的場面,看著地上那兩灘血肉,嚇得渾身發抖,甚至目光都不敢跟身周那些身上滿模糊血肉的兇惡敵人相對,躲閃著目光道:“是,是法師協會的櫻木會長派我們來刺殺中國來的代表團長……”
啪地一個響亮耳光抽在井上真衣臉上,登時將她半邊臉打得又紅又腫,鮮血順著嘴角鼻孔就往下淌。
“八嘎!”站在井上真衣身旁的法師大罵著,反手又是一計耳光,把井上真衣另半邊臉也抽得腫了起來。
“是櫻木會長派我們來的……”
“啪!啪!”
“是櫻木……”
“啪……”
看起來已經嚇破了膽子的女孩兒竟然倔強無比,臉都被打得變得形,依然不肯改口。
櫻木夏森嘆了口氣,扭頭對魚承世道:“接下來要用一些酷刑了,可能不太適合有女士在旁。”他說著看了看站在魚承世身旁的梁婷婷,這是整個屋裡唯一的女性,雖然日本法師協會也有不少女性高階法師在宴會場上,但從一開始就沒有進來,顯然是預料到會有什麼場面,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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