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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博文大是不服氣,道:“你也別囂張,我是身邊沒符,要不然非得給你好看不可。”本來他就算是打不過花間,可也不至於敗得這麼快傷得這麼慘,全怪他不甘心單純捱打,想要反擊,可停下來往身上一掏,卻發覺身上一張符也沒有,結果這麼一耽擱,被花間一劍劈了個正著,隨後便一發不可收拾,被連砍了十幾劍,落得目前如此可憐下場,沒有當場掛掉,已經是本事了得了。
花間揚了揚手中劍,道:“少說廢話,老實交待,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怎麼知道我叫花間?要是有半句不實在,哼哼,就讓你再嚐嚐這破魔八劍的味道!”
雍博文心中暗暗叫苦,只覺得這花間不像自家前世,倒更像是前世的仇人,要不然下手怎麼如此狠毒,而且還要搞嚴刑逼供?不過,這些內容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當下就把從第一次幻覺中看到花間與惠果講起,直講到最近一次妖夢入懷看到花間險被山匪汙辱,其間學八劍、入幻境、見輪迴這一應事情都統統講了一遍。這些事情已經困擾他很長時間了,此時講出來,未必沒有藉此機會搞個清楚的意思。本來他還懷疑這花間是幻覺,不過剛剛那一通好打卻讓他覺得花間不怎麼像幻覺了。
我是手痛的分割線
手真的很痛啊啊啊啊……
吃了藥,敷了雲南白藥,還是很痛。
當然,俺只是手指受傷,沒有道理會太監啊。
第四十四章被幹涉得亂七八糟的一次轉生
聽完雍博文講得這些經過,花間的臉色變得相當精彩,似乎想笑,又像要哭,咬牙切齒,皺眉瞪眼,也不知道在那裡跟誰在使勁,好一會兒才突然爆發出一聲怒罵:“臭禿賊!”也不知是在罵誰,只是殺氣凜然,明顯心情不爽,讓雍博文忍不住後脖子發涼。
發洩完這一句,花間將劍一收,突地跳到雍博文身旁,伸手抓起雍博文就走。她體形嬌小,可一手提著雍博文卻好像提著只布娃娃般輕鬆異常,腳下健步如飛,踏石涉水,沿山而上,不多時繞過一處遮擋的山林,前方現出一條蜿蜒山道,直通下山,遠遠可見,那山腳下居然有一個小小的村落,十幾間茅屋聚在一處,中央是個打穀場似的空地,空地上還可以看到一碾石磨。
花間提著雍博文下山進村,徑直來到村口第一間屋子,推門而入,將雍博文往地上一扔,自在椅子上坐下來,道:“起來,我有話對你說!”雍博文被摔得渾身生痛,卻也不好在地上放賴,吃力地爬起來,四下一張望,卻見這小屋裡只有一桌一椅,簡單地令人髮指,以至於他想找張椅子坐下休息一會兒的打算也就泡了湯。
“專心聽著點!”花間敲了敲桌子,很不客氣地喝道:“時間很緊,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們得加快點速度。我說話的時候,不管能不能聽懂,都不準插嘴,不准問話,敢多話一句,就是一劍,本護法童叟無欺,說到做到!”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個不情不願的老師被強迫給一個向來極討厭的差生補習功課一般,當真很是彆扭。
“聽好了,我呢,叫花間,是你的前世。這都不用說了,你現在應該也清楚,我是跟在惠果身邊的青龍護法,當時佛門喜歡找個非佛家的弟子當什麼沙門護法,我本來是長安一家富戶的獨生女兒,跟這些東西扯不上什麼關係。可不合我母親信佛,那年到青龍寺進香,結果我在路上撞見了惠果那個禿驢,他點化了我一下,讓我想起了以前幾輩子的事情,大概就是跟他一直糾纏不清楚,關係挺密切的,這些你也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不過,當時我惦記著家裡人,就是說俗緣未了,不願意跟他去修行,做他這世的沙門護法,就沒有讓他給我灌頂。誰知道回去的跑上就遇上了山匪,家裡親人都被殺害,我也差點被侮辱,多虧了有隻老虎在附近幫忙,惠果又跑來救命,我才算倖免於難,於是就跟那個禿驢回到青龍寺修行,當他的沙門護法,可誰知道那和尚卻是騙人的,才把我扯回去沒有多久就坐化轉世去了。我跟他沒學到多少本事,還背了一身的麻煩。據那禿驢說,十世之後,將有大法難降世,他要積什麼十世金身功德以應來日,前九世不會有什麼麻煩,所以不需要我幫忙,但第十世的時候還是要我護法才行,本來,我不是他們密宗的弟子,是不會轉世的,而且一輩又一輩地跟他一個和尚糾纏得沒完沒了,也挺煩人,到了那一世,惠果終於悟道,我也可以擺脫糾纏,可他不肯成佛,反而跑去繼續轉世,臨走前還給我使了轉生濟劫咒,硬說我與有什麼大事有姻緣。這麼多輩子的交情,而且他還幫了我好多大忙,我也不好意思推脫,就答應了。所以就在這個時候轉世投胎到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