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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什麼是官渡之戰啊?”法正耳朵很尖,輕而易舉的聽到的孫權的喃喃自語,但是明顯有些不明白。
“沒事!”
孫權回過神來,搖搖頭,雙眸綻放出一抹銳利的光芒,道:“讓錦衣衛的探子給我死死的盯著晉魏兩國,恐怕你的猜測這一次要成真的,北地兩大霸主,都忍耐不住了,他們之間要決戰了,這一戰,必然恐怖,雙方都會傾盡全力,動用的兵馬恐怕加起來有上百萬,勝者,必然是日後的北地霸主,也是吳國的以後最大的對手!”
“君侯,其實他們打起來也好!”
法正聞言,目露精芒,道:“如果晉國和魏國打起來,就是我們吳國出兵楚國的最好機會!”
吳國出兵楚國,如今就卻一個機會,一個北方兩大霸主無暇兼顧自己的機會。
“當然!”
孫權雙眸之中閃爍著戰意,傲然的道:“如今朝堂已經開始最後準備了,不是後半年,就是明年開春,這一戰不遠了,只有收拾了楚國,我們才是名副其實的南方霸主!”
奪取荊州,吳國才有真正逐鹿天下的能力。
“君侯,這一戰,誰會是主帥?”
法正看著孫權,突然低聲的問道:“是君侯,還是的江侯?”
吳國能為主帥的大將很多,但是兩國決戰,必須有一個能全然代表吳國的人,出任主帥,這個人不是孫權,就是孫策。
為主帥者,恐怕就是日後的太子。
“不是我,也不是兄長!”
孫權聞言,搖搖頭,淡然的道:“前幾天,上朝的時候,我套了一下大將軍潘鳳的話,這一次大戰,應該是父王親征!”
他和孫策雖然是孫堅的兒子,但是如今自成一派,逐鹿太子之位,很多事情都會被孫堅忌憚,不會對著他們明說,但是張昭和潘鳳卻是孫堅的心腹。
孫堅的注意,孫堅的決策,基本上都不會瞞著兩人。
“什麼,大王要御駕親征?”
法正聞言,心中微微有些驚異,倒吸一口冷氣,道:“如果是這樣,這一戰恐怕沒有什麼懸念了!”
孫堅御駕親征,等於吳國傾全國之力爆發。拼死一戰,絕對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氣勢,他不相信如今日落西山的楚國,能擋住吳國的兵鋒!
御駕親征,可不是一件普通事情。如果不能奪取楚國,孫堅就等於什麼面子都丟盡了。
“那麼我們和江侯府,必然有一個隨大王征戰,一個留守吳國本土,要不要做點事情?”法正眯著眼,道,不怪他想來這麼遠,作為東侯府的大管家,有備無患。
“不用。這一戰,父王自有定奪,做的太多,會讓父王反感了!”
“是!”
“其他事情,你看著辦吧!”
孫權和法正繼續的談論了一些國事,還有東侯府的事情,然後喝了一口茶,站了起來。伸展一下筋骨,問道:“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沒有的話。我要請假!”
孫權看著門外,懶洋洋的道:“最近我兒子都快能叫爹了,我還是去好好陪陪他!”
“君侯,你忘記了!”
法正連忙攔著他,把一份帖子遞給他,道:“你已經答應的金陵講武堂的呂布祭酒。今天下午要去講武堂親自為講武堂的學子,建議講課的啊!”
“有這麼一回事嗎?”孫權一愣。
“有!”
法正很肯定的告訴他:“這可是你親口答應了,不可違諾!”
“好吧!”
孫權記起來,好像還真的有這麼一回事,他整理的一下衣袍。帶著有些很不爽的心情,出門了。
在東侯府的上百親衛的護送之下,他再一次上了鐘山,來到了金陵講武堂。
金陵講武堂,如今貴為的吳國兩大講武堂之一,乃是吳**隊的將領培訓營,以天下第一武將呂布為祭酒,已經盛名天下。
“東侯,金陵講武堂已經恭候良久!”
一個講武堂的老師,體型魁梧,年約五旬的退伍老將,站在了講武堂的大門之上,恭迎孫權的到來。
“莫要客氣!”
孫權翻身下馬,隨著的這個老師走進來了講武堂:“呂祭酒呢?”
“祭酒在校場!”
這個退伍的老將是昔日江東軍之中一個老校尉,叫餘大,名字簡單,讀書不多,但是他卻能把自己的戰場經驗教給學子。
“金陵講武堂難得恭迎東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