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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式材料,這酒品一類不歸我管,小的這就將掌櫃的叫上來。”
言畢,沒容薛蟠反應過來,徑自轉身去了。這一廂,甄寶玉阻止不了薛蟠,只得衝著龍四爺擠眉弄眼的,看的龍四爺一陣莫名其妙。
“你們這又是演的哪出戏?”龍四爺身子往靠背上靠了靠,態度閒適的抱胸說道。
“可不能讓他喝酒啊!”甄寶玉一臉“壞菜了”的表情,神神秘秘地道:“龍四爺,待會兒就是上酒了,也不能讓薛蟠沾一口啊!”
“說什麼呢?”薛蟠雙眼一瞪,“沒喝你們家的酒,用不著你來心疼。”
“哎呦喂,我的爺!您往常不是說喝酒誤事的嗎?怎麼今兒大白天的竟要起酒來了?”掌櫃的蔣源點頭哈腰的走了進來,一頓的奉承,就是不吐口。
“酒不是我要喝的,四爺遠道而來,怎麼也得讓他嚐嚐咱們福源館的招牌酒——杏花村。”
“這……”蔣源聞言,反倒是有些遲疑了。他之所以能擔任福源館的大掌櫃,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看人準,有眼力見兒。昨兒薛蟠和龍四爺一來他就知道龍四爺非同常人,雖不知曉龍四爺究竟是個什麼身份,但從這通身的氣派以及薛蟠處處奉承的態度來看,就將之歸到了萬萬不可得罪的型別裡頭。如今薛蟠推脫說龍四爺要喝酒,他也沒個好理由拒絕了。
龍四爺在一旁冷眼看著,原本對於上不上酒還無所謂,畢竟他是個行動嚴謹,作風苛刻的人,最討厭的就是白日裡頭酒氣熏天的。不過淺酌兩杯倒也無妨,何況薛蟠幾人將這關子賣的著實吊人胃口,因此無可無不可的說道:“既然這麼推崇你家的酒水,我若是不嚐嚐難免可惜了,就上一壺吧!”
客人既然已經要求了,蔣源也就不再糾結。連忙躬身退了下去。片刻過後,親自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裡頭是一個雕刻精美的酒壺並幾個精巧細緻的杯子。
蔣源親自給三人倒上了酒水,龍四爺敏銳的注意到,在給薛蟠倒酒的時候,蔣源的大拇指不經意的碰了碰把手最上端的一個暗釦,心中有了三分狐疑,又看到甄寶玉見此情景一臉的釋然,愈發留意了起來。
果然,薛蟠一口酒水飲下,立刻嚷嚷起來:“怎麼給我倒的是白開水啊?”
又仔細打量了一番裝酒的容器,哭笑不得的說:“我說怎麼看著這壺有點眼熟呢!這不是前幾天進寶陶登出來的藏鋒壺嗎?”
藏鋒壺,內有機關,壺心被一層薄薄的錫紙擋住了。平常與普通的酒壺無異,只是按下暗釦之後,內膽調轉,因此給兩人倒的是酒水,到了薛蟠這裡就變成白開水了。
“你這不是玩兒人嘛!等會兒我們三人敬酒的時候,人家是真刀真槍的喝乾了,我這濫竽充數,多不尊重。快點,倒酒!”薛蟠說著,不耐煩的敲著桌子。
“沒不尊重,沒不尊重。”甄寶玉慌忙答道:“咱們什麼交情,不必來這些虛套的,你儘管喝你的白水就是了。”
“誰跟你虛套,人我要敬的是四爺。”薛蟠說著,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起身敬道:“四爺,我敬您一杯。”
言畢,一口乾了。
龍四爺饒有興味的看著,也隨之飲盡酒水。【入口綿、落口甜、飲後餘香。】只覺得一股子清香,純正的氣息擴散在口腔中,龍四爺情不自禁的微眯了雙眼,開口讚道:“好酒!”
“壞了壞了,這下可糟了。”甄寶玉根本都沒顧得上龍四爺,一臉大禍臨頭的表情看著薛蟠,開口試探道:“可是醉了?”
“什麼醉了?”薛蟠挑了挑眉,十分淡定的答道。
“你……沒事兒?”甄寶玉一臉的小心謹慎,伸手拉住薛蟠的胳膊,“沒事兒就坐下吧!”
龍四爺不知究竟,看得是愈發稀奇。側臉給蔣源使了個顏色,蔣源連忙上前給龍四爺倒上了酒水,自己則是一臉憂心忡忡的盯著薛蟠,眼珠子都不錯一下。
果然,薛蟠這頭來神兒了。用力掙脫了甄寶玉的束縛,薛蟠舔了舔舌頭,開口問道:“坐、坐下幹嘛?”
“沒幹嘛,喝酒吃飯啊!”甄寶玉輕聲哄著,不死心的再次拽著薛蟠的衣袖,“坐下吧!”
“不坐!”毫不意外的又被甩開,薛蟠有些站立不穩的後退了兩步,搖搖晃晃的說道:“你們不覺得有點兒熱嗎?”
“不熱呀!那頭窗戶還開著呢!”蔣源下意識答道,說完這話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掉了。只是已經來不及了,薛蟠跌跌撞撞的朝窗戶的方向走去,一邊嘴裡說著:“我去看看!”
“哎——”甄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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