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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接下來的三四年中,兩人的日子和從前並沒有什麼不同。時間長了,童皇后也就慢慢習慣了。
再然後就是徒臻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的被上皇推到了那個龍椅上,自己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皇后。
意外之喜,雖然徒臻那個皇帝當的很憋屈,可再怎麼說也是個皇帝啊!何況姑媽的分析來看,徒臻能在這麼多優秀的皇子當中脫穎而出,笑到最後,其心智手段也非同一般的。
這麼想著,童皇后對於自己的夫君終於正眼相看了。還算計著怎麼才能拉攏住自己的夫君,快些生個兒子來,好名正言順的繼承大雍朝的皇位。
豈料這麼一算計之下,童皇后才猛然發現,徒臻已經不入後宮好久了。即便是前兩年鬧得風風火火的大選,也不過是徒臻對付四王八公的一個手段罷了。
而於徒臻本人而言,他竟是一點兒都不在乎女色的。
想到這裡,童皇后臉上飛快閃過一抹不屑和厭惡。暗暗冷笑道:“可不是不在乎女色嘛!聖上和薛家大公子薛蟠那股子黏糊勁兒,有眼睛的誰看不見啊!果然下賤秧子生出來的東西也高貴不到哪裡去。你說你個堂堂帝王愛點兒什麼不好,偏生愛上這一口……”
戴權等了這麼長時間,也沒聽見皇后的回話,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恰好瞅見皇后臉上的那一抹厭惡和不屑,心中一動,立刻低眉斂目的站在一旁。
童皇后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將心中的不綴強制壓下,口中冷冷的說道:“你去回皇上的話,就說本宮有要事稟報聖上。關乎江山社稷,國祚安穩,叫他務必見我一見。”
說著,扭頭給身邊的大宮女使了個眼色。那大宮女點了點頭,上前兩步,從袖中掏出一錠銀子遞給戴權,施捨般的說道:“公公辛苦了,勞煩您再走一趟。”
戴權看了看那宮女臉上的神情,又低頭瞅了瞅撐死了也就是十兩的還不足份兒的銀子,暗自鄙視皇后的小氣。面上卻不動聲色地接了過來,微微頷首道:“既如此,奴才就再去稟報一回,娘娘稍等。”
童皇后看著戴權手上那錠銀子,臉上也閃過一抹不自在的神色。連忙從腕子上擄下一個晶瑩通透的羊脂玉鐲子遞給戴權,假意說道:“公公辛苦了。”
只是臉上情不自禁的閃過了一抹肉痛。這鐲子,可是前兒不久孃親上供來的,品質自然沒的說,若是放到外頭去賣,少說也得十幾萬兩。
戴權見狀,自然也不能真的收下。立刻笑著推拒了,這才微微欠身說道:“老奴這邊進去稟報了。”
童皇后輕哼了一聲,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快去吧!本宮在這兒站的都有些乏累了。”
戴權躬了躬身,轉身又進去了。
正趕上徒臻和薛蟠討論起在琉球一帶隱匿的粘杆處如何安置從東瀛搶來的白銀和珠寶的事情。瞧見戴權去而復返的身影,止不住煩躁的挑眉問道:“你怎麼又進來了?”
戴權微微欠身,神色恭敬而無奈的說道:“啟奏聖上,還是皇后娘娘的吩咐。她說她有關乎江山社稷,國祚安穩的重要事情同聖上商量。打發奴才務必再回稟聖上一次。”
“江山社稷,國祚安穩?”徒臻挑了挑眉,面露譏諷的說道:“朕怎麼不知道,朕的江山社稷、國祚安穩竟然需要一個後宮女流來與朕‘商量’?”
薛蟠關心的倒是另一件兒事兒,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的問向戴權道:“你說她打發你進來傳話?”
戴權躬了躬身子,又瞧了徒臻一眼。看見他不以為然的神情,這才從袖中掏出那一錠銀子,低聲說道:“皇后娘娘身邊的大宮女說辛苦奴才了,大冷天兒的站在外頭執勤,這是皇后娘娘特地打賞奴才的。”
薛蟠起身走到戴權面前,將戴權手掌的銀子拿過來放在掌心上掂量掂量,立刻不屑的撇了撇嘴,回頭衝著徒臻說道:“這一錠破銀子連十兩都沒有,我們家打發門房都不用這個。我聽說童國丈府上為了年下慶賀打賞,特地叫人做了幾個花樣的分量十足的金銀錁子出來。看來在皇后娘娘眼中,你身邊的大總管還不如他們家裡的雜役奴僕呢!”
頓了頓,又回頭衝著戴權笑道:“戴權,你這老貨現在是四品吧?”
戴權欠身應道:“回大公子的話,正是。”
薛蟠漫不經心的將那錠銀子扔在地上,衝著徒臻笑道:“聖上跟前四品官,不如國丈家中奴。童家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其實這話倒是實在冤屈了童皇后的。畢竟童家剛剛打了金銀錁子,現下又沒到後宮椒房入宮覲見的二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