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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個被薛蟠刻意折騰沒了的銀錢。
哭笑不得之際,換來的卻是薛家在廟堂之上越來越大的話語權。
現如今薛之章、薛蟠對於徒臻的影響力不必細說,即便是恩科考舉之後的薛蝌也被聖上安排到了戶部歷練。想來幾年之後,經驗豐富,資歷也夠的薛蝌也會受到聖上的重用的。
與此同時,遠在金陵的薛家老宅也按照薛蟠的吩咐開始興辦了族學,拋棄了原來學習經史子集的陳俗,現如今的薛家族學教導更多的都是如何經商,如何賺錢,如何拉攏人脈等等。並且規定十八歲以上的成年男子都要帶著和自己能力相匹配的銀錢去外頭闖蕩,混出一定境界後才可以回到本家。
後世聞名遠揚的薛家商學院在此刻顯出了它的雛形。雖然目前看上去是那麼的拙劣,那麼的可笑。可幾十年甚至幾百年後。薛家商學院卻成了所有有志之士趨之若鶩的存在,其影響程度僅次於皇家學院。雖然,薛家商學院只招收和薛家有血脈相連的子弟進入精英班。可對於那些個天資聰穎,才華橫溢的別家子弟來說,即便是薛家商學院的普通班教導的東西也夠他們學一輩子的了。
在經歷過一次皇權和情感的交鋒之後,薛家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定位。那就是拋棄大部分私念,成為帝王的錢袋子,成為帝王在青史留名的道路上不可或缺的銀錢支柱,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
薛家子嗣傳承立世,在乎的永遠不是銀錢本身,而是享受創造銀錢的過程。至於賺來的銀錢,除了保證自身優渥的生活和折騰其他行當的本金之外,大部分都無償捐給皇族治理國家。
而薛家流傳於世的,永遠不是日進斗金的生意,而是日進斗金的手段。
確保只要薛家子嗣參與的營生,不論其本身有多麼的蕭條敗落,只要薛家人插手,必定會起死回生,在最短的時間內創造出最大的效益。
只要讓徒家的帝王們明白,只有留住薛家才能讓他們有使不完的銀錢,只有保住薛家他們才不用在銀錢方面擔心。而一旦出手對付薛家的話,無疑是殺雞取卵,兩敗俱傷的話……
只有讓徒家和薛家牢牢的捆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了,薛家才會真正的安全。
當然,這最後一條需要薛家和徒家幾代人的共同努力和配合,才能夠達到完美。
好在,不論是哪一方,對於相互合作水乳交融的狀態都是積極配合的。
想明白了薛家立世的基本條件,薛蟠總算是鬆了口氣。又是一個“招標會”成功將薛家從“眾叛親離”的困境中拉了回來之後,薛蟠才有閒心來對付彷彿豺狗般盯著他們薛家不放的童氏一脈。
不得不說,童家別的能力還有待商榷,可在送女人往上爬以及樹立強敵這一塊,幾乎就是無師自通的熟稔。畢竟旁觀者都知道,薛家一向以和為貴,和氣生財,很少能與人動氣,更何況是不死不休的扛上某個家族勢力。入朝經營這麼多年,也只有童家一脈做到了。
薛家以皇商立世,童家和薛蟠搶生意,那就代表著和薛家掙命。以薛蟠的霸道和桀驁不馴,自然而然的便將童家一夥人拖到了敵對的陣營中,並且標上了不死不休的記號。
而薛家想到對付國丈童家,首當其衝的自然便是現如今在後宮安穩待著的童太后和童皇后。
想到這裡,薛蟠不陰不陽的開口說道:“想來是童家這一陣子輝煌的太久了,導致童家兩位女人也忘了徒家的祖訓——不過也興許是童家的女人根本就不在乎徒家的男人說什麼呢!”
赤、裸裸的挑撥離間,卻永遠都是最有效的。薛蟠冷眼看著徒臻緊皺著眉頭抿嘴不語的模樣,暗暗冷笑。
戴權彷彿沒聽見一般躬身拜了拜,轉身出了養心殿,自然將徒臻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了皇后聽。他也討厭這個一見面就頤指氣使的皇后,張口閉口“你個奴才如何如何”。戴權自小兒跟著徒臻身邊,受過的苦遭過的罪不少,幫徒臻辦過的事兒更不少。因此徒臻得意之後,才會將他提為大內總管。雖說當中有從小長大的情分在裡頭,但若是戴權沒真本事的話,也是不能夠的。
如今童皇后一番舉動雖然不顯眼,依舊讓戴權覺得沒面子了。只是身為一個奴才秧子,對於主子的事兒著實不好多嘴。但在徒臻明擺著厭惡不耐的前提下,挑唆兩句。還是無礙的。
更何況他現在只是“傳話”罷了,連挑唆都談不上呢!
童皇后聽著戴權的一番“傳話”,氣的鼻子都快歪了。當初姑媽讓她嫁給徒臻的時候,她也不是很樂意。畢竟徒臻的身份實在太低,又不是姑媽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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