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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京的事兒……可是真的?”
薛寶釵開口回道:“我也是聽哥哥說了那麼一嘴,倒也不曉得是真是假。”
林黛玉聞言,輕嘆一聲,道:“若是真的……就好了。”
一時間兩人俱都沒了言語。半日,薛寶釵輕嘆一聲,衝著林黛玉說道:“夜深了,我們也休息吧!”
於是兩人寬衣上床,自是一夜無話。
至次日一早,梨香院眾人洗漱完畢。薛夫人帶著穿戴整齊的薛寶釵到賈母上房請安拜別,眾人又是閒話了好一會子。期間有薛夫人賠禮道:“你瞧著蟠兒因事進宮,昨兒一夜也沒回來。竟然臨走之前也未曾向老太太拜別,還請老太太不要怪罪才是。”
那賈母聞言,寬聲笑道:“姨太太說這話就外道了不是。雖然你們搬出去住,可咱們到底還是親戚,難道以後就不往來了不成?以後有機會,叫蟠兒過來請我請安也是一樣的。”
薛夫人含笑應了。另一側林黛玉拉著寶釵的手依依惜別,時時不忘囑咐道:“你們那裡安頓好了之後,別忘了接我過去坐坐。”
薛寶釵挽著林黛玉的手連連應道:“你放心吧!我回去之後和媽張羅屋子,一定給你安排出來,時時叫你過去小住才是正經。”
一旁惜春也不甘寂寞的插口道:“還有我呢,別忘了我。”
探春、迎春也連連說道:“以後可常往來啊!”
於是又拖拉了好一陣子,直等到中午飯畢喝過了茶水,薛家眾人這才在榮國府的熱情挽留下,出了大門。
回到在京中的薛家大宅之後,又是好一番的整頓不提。
且說薛蟠這廂惴惴入宮,被戴權小意著請進了乾清宮。徒臻正伏在案後批閱奏摺,林墨之在一旁垂手而立也不說話。氣氛一時安靜的掉根兒針都能聽見,薛蟠也不由自主的屏息起來,躡手躡腳的站在角落裡,低眉斂目,恨不得自己不存在。
過了約有半日,薛蟠的腳都站麻了,腿都快抽筋兒了。徒臻這才直起了腰身,似笑非笑的看了薛蟠一眼,口中調笑道:“今兒怎麼這麼安靜,反常的不像你啊?”
薛蟠下意識縮了縮脖子,衝著徒臻諂笑道:“聖上日理萬機,小人怎敢驚擾了聖上?”
“小人?”徒臻玩味的重複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說道:“可不是小人嘛!你那句小人報仇,從早到晚的口號早就傳遍了四九城了。現如今你就是說你不是小人,恐怕也沒人相信了。”
薛蟠尷尬的抽了抽嘴角,喃喃應道:“是嗎?”
“是嗎?”徒臻挑了挑眉,指著案子上一摞摞半人高的奏摺說道:“知不知道上面都寫了什麼?”
“國家大事,我一個升斗小民怎麼知道?”薛蟠添臉笑道。
“你這個升斗小民可不簡單啊!多少朝廷大員把眼珠子都放在了你的身上。”徒臻將自己靠在椅背上,伸手揉捏了一下鼻樑,開口說道:“那上面都是彈劾你的奏摺。”
薛蟠吞嚥了一番口水,小生怕怕的掃了一眼堆積如山的奏摺,惴惴的說道:“用不著這麼誇張吧!”
“當然,不光是有彈劾你的,還有彈劾朕的。”徒臻掃了薛蟠一眼,又輕飄飄的說道。
“啊?”薛蟠瞪大了眼睛,大聲問道:“膽兒肥了他們,竟然連聖上都敢彈劾,知不知道什麼叫食君之祿,忠君之憂。朝廷大把大把銀子的養著他們,可不是讓他們長舌婦似的,說長道短。”
徒臻哭笑不得的瞪了薛蟠一眼,口中說道:“你又有理了?”
不過口上雖然這麼說,但神色到底緩和下來了。
薛蟠見狀,立刻順杆子問道:“那個……那群長舌婦都說聖上什麼呢?”
“朝廷大員,不可非議。”徒臻瞪了薛蟠一眼,這才說道:“無外乎是縱容惡徒,與民爭利之言,朕也不曾放在心上。”
“惡徒?”薛蟠不敢置信的用手指了指自己,“居然說我這麼愛大雍,愛家庭,愛父母的有愛青年是惡徒?”
“南安郡王在前頭打了勝仗……國之英雄的家眷居然被一介無功無祿的閒散侯爵給欺凌了,朕有何顏面犒賞三軍?”徒臻低垂著眼瞼將眸中思緒徹徹底底的掩蓋住,不溫不火的說道:“現如今,朕也成了不分黑白,寵幸奸佞的昏君了。”
“我呸!”薛蟠不屑的撇了撇嘴,“這年頭,會打仗的多了去了,不止他南安郡王一個,用不用得著這麼仗功欺人啊!這幫大臣也是,怎麼比婊、子還無情無義。即便婊、子拿了我的錢還得笑臉相迎呢!哦,剛把銀子揣腰包裡頭轉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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