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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自己最大的助力?亦或者……他見了老五老六兩個人的豔羨情緒?
總之他突然也想找個人好好過一番。像老五和老六兩個一樣,不是單方面的寵愛或者心懷不軌的接近,也沒有功利名利的衡量取捨,就是兩個人能夠簡簡單單的在一起,相互扶持,守望相助。
徒臻歪了歪腦袋,看著身下眼珠子亂轉的薛蟠,輕笑道:“因為是你啊,朕只想和你在一起。”
薛蟠下意識摸了摸肩膀,只覺得一陣的毛骨悚然。他從未想過徒臻那張面癱臉上竟然會有這麼含情脈脈的一刻……當即倉皇無措的吞了吞口水,試探的說道:“如果我說……我不想呢?”
“你不要這麼快就否定。”徒臻摸了摸薛蟠的腦袋,柔聲說道:“你今年才十五歲,未及弱冠。朕也才登基一年,根基未穩。朕不會在這個時候對你如何的,免得被那起子小人抓了把柄對你不利。”
“那你幹嘛――”薛蟠一時間摸不清徒臻的思維,狐疑問道。
“朕是給你時間接受朕。”徒臻笑的十分綿軟寵溺,“離你弱冠還有五年的時間。在此期間沒有你的同意朕不會碰你。朕會一直對你好,將你寵到天上去。把你慣得除了朕之外,沒人想和你在一起。這樣你就只能留在朕的身邊了。”
徒臻說著,似乎想象到了那時的場景,手指屈起颳了刮薛蟠的鼻尖,一臉好笑。
薛蟠翻了翻白眼,覺得徒臻的情商有待提高。
徒臻不以為意的勾了勾嘴角,輕聲說道:“其實你對朕也不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的吧!”
說著,摸了摸身下精神抖擻的小薛蟠。不知什麼時候,他也起來了。
薛蟠臉色一黑,支支吾吾的說道:“真男人……早上都這樣。”
徒臻嗤笑兩聲,心情甚好的拍了拍薛蟠的肩膀,笑著說道:“好了真男人,快點起床吧!你昨兒晚上就沒吃東西,難道不餓嗎?”
薛蟠哼唧兩聲,磨磨蹭蹭的起身了。盥洗已畢,兩人簡單的吃過了早飯。就已經接近了五鼓。
徒臻神色淡然的放下筷箸,漱口品茶。薛蟠掃了一眼擺架上鍍金雕龍外罩木框的自鳴鐘,鷹嘴狀的指標已經知道了六的位置。不由得挑眉問道:“不是說外頭王公親貴要進宮朝賀的嗎,這會子聖上還不出去?”
徒臻淡然笑道:“忙什麼,他們先去的是乾坤宮。”
薛蟠心下一怔,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徒臻見狀,反倒不以為然的安慰起薛蟠來。“父皇之所以傳位於我,不過是覺得諸位皇子當中我勢力最小罷了。嫡母並不是親生的,因此只要父皇還在,孃舅家也借不上太多的力。生母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更不會出手襄助(此襄助為輔佐之意,不知錯別字嗷嗚)。何況一個沒開府的皇子,手中也無多少勢力。就算是登基上位,也不過是任他擺佈的木偶人罷了。如此,他才能夠安心在乾坤宮‘靜養’,倒不用擔心忠義親王之事再度上演了。”
所謂忠義親王之事,就是當初轟動一時的太子逼宮事件。後來太子事敗,被禁錮京中。接連又有老五聯合滿朝文武請立太子,京中王公大臣附議此事的竟然十有八九。先後兩次奪嫡舉動觸動了上皇的底線,雷霆動作之餘反倒便宜了他這個一直隔岸觀火的漁翁。
只是寄人籬下,仰人鼻息,說到底也不是個痛快的事兒。就算是一脈兩父子,涉及到了皇權還是要你防著我,我備著你。何況還有那麼多兄弟在一旁虎視眈眈。這些年要不是有薛蟠的銀錢扶持讓他發展出了粘杆處,又有師先生的血滴子襄助,恐怕他也早被那幾個兄弟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吧!
世人都說高處不勝寒,當了皇帝的必然要成為孤家寡人。可是他每次看到老五老六兩個活的滋潤就分外不服氣。憑什麼他從出生那一刻起,這日子就過得磕磕絆絆從不順心,憑什麼他就得一輩子孤家寡人連個說心裡話的都沒有?
要說忠臣良將他身邊倒也有一些,只是要像老六那般為了老五榮華富貴什麼都不要了的恐怕還真沒有。可是他徒臻堂堂的一國之君沒道理會輸給一個連宗籍都護不住的手下敗將啊!
想來想去,徒臻突然就想到了薛蟠這個白肉包子。他周圍貌似就這麼一個比較好騙好哄,而且天性純然的呆子。若是從現在開始培養的話……是不是過了幾年也能調、教出一個對他死心塌地為了他什麼都能不要的伴侶來?
還沒等他考慮明白,陡然又出了雪崩一事。親生兄弟的背叛成了壓垮他心牆的最後一根稻草。在和薛蟠又一次並肩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就發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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