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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挑釁怎麼這般不在乎,卻原來是胸有成竹啊!不過也是,不論到了哪裡,有錢能使鬼推磨的理論大都通用的。端看有沒有人之後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你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們分化了。只是這法子對於那些個貪財貪利的小人也就罷了。可軍中男兒大多熱血,耿直率真,恐怕不會買蟠兒的面子哦。”
薛蟠輕笑一聲,並不答話。起身給林墨之倒了一杯葡萄酒,開口說道:“雖說軍營中的規矩是不讓喝酒,但估計他們指的是那些糧食釀造的純酒。這些果子釀造的侄子也就不在其中。你也喝兩杯,權當解解乏了。”
林墨之輕輕晃了晃玻璃杯,又將被子端到鼻下輕聞片刻,開口讚道:“成色真好。恐怕是商隊從海外弄回來的吧!”
“你倒是明白。統共也只有幾十桶,我都捨不得往出賣。只給徒臻送了一半兒後,其餘的都自己留下了。或是自家喝,或是逢年過節的送人。沒有比這更好的了。”薛蟠說著,順手夾了一筷子茄胙放入口中,細細嚼了。
林墨之折騰了一天,也有些餓了。遂也不再多話,悶頭吃起飯菜來。
兩人才吃了兩口,只聽外頭一陣說話聲,接著簾子晃動,南安郡王一身便服走了進來。瞧見兩人愜意的模樣,連連搖頭道:“這可是真的享受,你們如此逍遙,也不說叫我一聲。還得是我自己個兒尋著味道過來。”
林墨之剛剛張口還沒說話,就見薛蟠放下了筷箸,衝著南安郡王意有所指的笑道:“南安郡王可是軍中老人了,自然是要和將士們共甘共苦,以身作則。何必跟著我這個貪圖享樂,不能吃苦的紈絝子弟混在一起呢?”
南安郡王聞言,自是知道薛蟠看破了自己和一番將士們的下馬威,當即苦笑著衝著薛蟠說道:“即便我不這樣做,那些個將士心中也是這麼想的。還不如我直接捅了出來,大家當面鑼對面鼓的說清楚了,免得將來存下隱患,不利於操練兵士。若是因為這點子小事兒耽誤了聖上的大計,豈非是我等過錯?為朝廷大計著想,對不住小侯爺的地方小王再次陪個不是了。”
一句話未盡,恭恭敬敬的衝著薛蟠鞠了一躬。
南安郡王一席話面子上說得光明磊落,又是這樣一番屈尊降貴的作態,薛蟠也不好再過多計較,反而顯得自己心胸狹窄了似的。當即伸臂請道:“倒是薛蟠小心性了。王爺若是不嫌棄,便坐下一同吃飯罷!”
南安郡王勾了勾嘴角,撩起衣襬在桌旁坐下。招財立刻添了一副碗筷過來。
一時間眾人吃過了飯,各自回營帳休息不提。
次日一早天還未亮,營中的號角便已經吹了起來。招財立刻進了營帳將薛蟠叫起來,卻見薛蟠迷迷糊糊地擺手說道:“我還沒睡夠呢!”
“大爺可是要操練兵將的。現如今滿營的兵將們已經在演武場集結起來,只等著大爺一個。若是大爺遲遲未到,怎生使得?”
薛蟠聞言,眯著眼睛輕笑道:“你過來,我告訴你個巧宗兒。他們若是等得不耐煩喧譁起來,你便如此這般……”
招財細細聽了,見薛蟠又躺回被子裡頭睡覺,只得躡手躡腳的出去了。
彼時演武場上所有將士俱已到齊,挺胸抬頭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乍開始還十分耐心,等了半晌也不見薛蟠的身影,不由得心下狐疑。甚至竊竊私語起來。
早就看不慣薛蟠行事的將領們原本還顧忌著昨兒夜裡吃人嘴軟的行徑,可勉強等了這半晌,也不見薛蟠的身影。不由得呱噪起來。
那虯髯黑漢子走上前來,抱拳說道:“軍中行事,紀律嚴明,不得有片刻延誤。如今薛大人第一次早操便遲遲未至,恕我等無法接受。”
盔甲加身的南安郡王也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剛要開口,視線掃過下面急急過來的招財,連忙問道:“你家主子呢?”
招財臉色一僵,遲疑片刻,方才硬著頭皮說道:“我家大爺說了,他還困著呢,不想起來。叫兵將們自行揹著二十公斤的負重奔襲十公里,落後的十名沒有早飯——我家大爺說了,叫你們先行練著,他吃過早飯便來。”
眾將士聞言,一陣譁然。鼓譟之聲幾欲震天。幾位將領憤憤不平的斥責道:“這個薛蟠也太過猖狂了。軍中無兒戲。他把這裡當成什麼了?”
“不過是一個銅臭滿身的紈絝子弟罷了。仗著有聖上的寵愛,竟然跑到軍中胡鬧來了。我們可容不得這樣輕狂放誕的人。”
“……”
南安郡王瞧見群情激奮的模樣,只得嘆息一聲,衝著招財說道:“軍中不比外頭,還是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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