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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自然風光得意,如此一來,當年的事你儘可忘記,為什麼還要牽扯不清?”
“你說你情非得已,被逼無奈。可細細說來你也不過是一個閒散王爺罷了。貴為聖上之尊都能心甘情願為所愛之人廢除後宮,只容一人。若果真說來,如此情況豈非更是大逆不道?然則陛下貴為一國之主,對於蟠兒都能做到如此,你一個徘徊在朝政邊緣的王爺,又有什麼藉口搪塞於我?”
“我林墨之雖然不是什麼好人,身份也不如王爺高貴,但也不會賤到與一女子共事一夫。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說要保全我。然而你今日所做的一切,便是最侮辱我的事情。”
“自此後,你我二人便恩斷義絕。天大地大,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誰也別再牽扯誰了……”
義憤之中的一句話,說過之後連林墨之自己都忘了。結果卻被有心的忠順親王記下,並夥同早有異心的南安郡王籌劃了之前的一番逼宮。甚至還說服了他的母妃德太妃去遊說忠裕親王和忠禮親王兩個宗室族老,和他們聯合在一起向徒臻施加壓力。本想著徒臻為了江山大計,不得不退讓。卻沒想到徒臻性烈至此,竟然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面對朝中大半勢力的逼迫,徒臻毅然選擇了迎面抵抗維護薛蟠。而徒臻這樣的舉動,也這讓心存嫉妒,希望借朝廷之勢逼迫徒臻讓步,也讓林墨之清楚皇室中人,江山權利永遠是第一位的忠順親王打錯了算盤。
他更沒想到的是,自己將林墨之堵在凌霄閣外的一處角落裡,和林墨之興之所至的一番談話竟然被大皇子徒暄不小心聽見,然後在事態擴大之後第一時間產生聯想,將此事告訴了徒臻。同時也被迫將自己的潛在勢力也暴露在徒臻的眼前。頃刻之間,向來斡旋在暗處的忠順親王被託到了明處,而且有些進退維谷的僵持住了。
正所謂賠了夫人又折兵,說的便是忠順親王目前的情況。
薛蟠靜靜聽徒臻說完,有些不可思議又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驚歎道:“這忠順親王是標準的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為了這麼點兒事兒居然弄出這麼大的聲勢來,真真是有病。墨汁兒不選他就對了。”
徒臻看著薛蟠如此義憤的嘟囔著,好笑的搖了搖頭。
他當然不會和薛蟠解釋,忠順親王行此舉動的險惡用心。恐怕讓林墨之認清現實不過是順手而為之舉,最重要的還在於“逼宮”兩個字。
當日的情景,一旦自己率先軟弱退讓。那麼損害的不僅是自己的利益,正所謂帝王之諾,金口玉言。徒臻作為帝王的一舉一動,哪怕是沒有宣諸於口,也不可以輕易變動。不然的話,朝令夕改,帝王之威何在?
再者,徒臻若是當日在朝廷大臣的逼迫下讓步,那麼他承諾薛之章的一切又該怎麼辦?屆時最依仗的心腹重臣與他離心,鷸蚌相爭,得利的只是潛伏在暗中的忠順親王罷了。
三者,後宮妃嬪的母家們已經知曉了帝王對於後宮準確說是對他們的敵意。這些汲汲於朝廷名利的仕宦大家們又豈會坐以待斃,慢慢等死?他們和南安郡王的聯合不過是第一步,徒臻相信,今後他們的阻礙與層出不窮,直到確認自己服輸不得不放低身段接納他們。或者是自己一意孤行,將他們一網打盡,確定他們的存在或者消失將不再威脅到自己的權柄意志。
而徒臻哪怕是僅僅為了薛蟠,都不會後退半步。因此,這,又是個不死不休的局面。
四者,為了正面抗擊朝中群臣的不依不饒,徒臻不得不將南安郡王蓄意謀反的訊息提前放了出來,以爭奪這場戰役的主控權。看似佔了上風,其實卻打亂了自己後面的全部籌謀,將自己也推到了一個毅然決然的位置。甚至不可避免的引起四王八公甚至軍中將領的岌岌自危。人心不穩,這又是一件麻煩。
其五,便是宗室的態度。這些個老傢伙雖然沒有不臣之心,但是他們異常固執的陳腐思想也是最叫人頭疼的。對於這些個雖然有著自己的小心思,但卻是真正在乎大雍江山,也是真正關心自己的長輩而言,徒臻覺得對付他們才是最無力的舉動。
因為你無法用自己的理由去說服他們的想法。所謂代溝的存在,從古至今,家長和孩子總是有這樣那樣的矛盾,雖然不危及生命,但是紛繁纏繞,叫你煩亂不堪。
其六,便是大雍朝億萬黎民百姓的態度。大雍朝男風雖盛,但也沒有哪個人明目張膽如徒臻這般,就要昭告天下,付出行動。
那麼億億萬萬的子民對於此會如何處理?
其七……
煩擾的事情太多,徒臻並不想和薛蟠提起。他如今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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