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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又開口說道:“倒是有一件和南安郡王相關的。聖上已經批准了南安郡王的請戰摺子,準備過兩個月便讓王爺回西海沿子統領海軍呢!”
說到這裡,甄寶玉又有些狐疑的問道:“真不知道南安郡王今日吃錯了什麼藥,怎麼會故意攔著你找茬。”
薛蟠心中輕笑,暗暗說道:“還能有什麼緣故,自以為時機成熟,今非昔比,身份了不得了唄!”
只是這種話是斷然不能和甄寶玉說的。因此薛蟠也只得故作茫然的搖了搖頭,疑惑不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
林墨之看著薛蟠唱做俱佳的模樣,又是忍不住的搖了搖頭。卻也開口迎合道:“這幾年,蟠兒和南安郡王府一直沒什麼往來。誰知道這南安郡王是抽了什麼風呢?”
甄寶玉信以為真,搖頭嘆息道:“總之,南安郡王手握軍權,聖上如今非常的倚重他。你還是能避則避,別和他一般計較。”
說著,又語重心長的勸道:“好漢不吃眼前虧。”
薛蟠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甄寶玉又道:“不過薛伯伯如今負責大軍糧草後勤的籌備工作。想那南安郡王也不會太為難你的。等下個月南安郡王隨軍往西海沿子去了,也就不怕了。”
薛蟠心中對於南安郡王的舉動一陣鄙視,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又要打仗了?”
“可不是嘛!”甄寶玉嘆息一聲,有些煩躁的說道:“那些長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老毛子,每年都得來西海沿子鬧騰一回。倒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
“那倒也是。”薛蟠隨口符合著,撩閒似的說道:“每年西海沿子都要打仗,每年打仗都派南安郡王去督戰。依我看這南安郡王也不怎麼樣,要不然早將夷人打殘打怕了,哪裡還會像如今這麼麻煩?”
一句話未盡,就聽身後有人朗笑道:“小侯爺此言差矣。小王不敢苟同。”
薛蟠皺了皺眉,回頭瞧著一臉閒愜的南安郡王說道:“南安郡王的家教便是揹著別人聽牆角,然後還隨意插話?”
南安郡王啞然失笑,輕聲說道:“小侯爺對本王偏見甚重。”
薛蟠冷哼一聲,開口說道:“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對你並不是偏見,而是成見。”
說到這裡,薛蟠故作頭疼的撓了撓頭,一臉煩惱的說道:“我說你能不能不要老在我跟前晃悠。我每次看到你的臉就覺得心煩意亂,特別想揍人。”
“可是小侯爺絕不是本王的對手。”南安郡王學著薛蟠的樣子聳了聳肩,口中的話越發欠揍。
薛蟠豎著眉頭瞪了南安郡王一眼,拉著甄寶玉的手和林墨之一同往後院兒的方向走去。
今日府中有頭有臉的女眷都去了榮國府招待客人,一時間寧國府這邊倒顯得有些冷清。八月金秋,菊花怒放。薛蟠和甄寶玉、林墨之三個隨意尋了一處涼亭坐下,看著滿目的菊花,神清氣爽。
“你還是不喜歡與人寒暄熱鬧,即便是參加別人家的宴席,你也得偷懶跑出來。”甄寶玉有些懷念的搖頭嘆息,輕聲說道:“我還記得我們在金陵那會兒,每年家中擺宴席或者參加酒宴的時候,你也像今日這般拉著我從大堂裡頭避出來。然後等到宴席差不多了,再回去。”
甄寶玉說著,一臉認真的打量著面前的薛蟠,開口嘆息道:“過了這麼多年,你一點兒沒變。”
薛蟠不滿的挑了挑眉。開口反駁道:“如何會沒有變化?人活在世,每分每秒都有變化,我又怎麼能例外呢?”
甄寶玉見狀,忍不住的輕笑道:“是,你變得愈發狂傲不羈了。”
說著,伸手拽了拽薛蟠的耳朵,勸道:“有薛伯伯和聖上給你撐腰,你如今越發不把別人放在眼中。那南安郡王手握軍權,是何等人物,你也敢這麼不給他面子。當心他背後尋你的事兒。”
“我會怕他?”薛蟠不屑的撇了撇嘴,“不過是一個沒本事當面說話,只懂得暗地裡動手腳的異姓王爺罷了。我當年剛進京那會兒不怕他,如今就更不會怕他。”
說著,薛蟠一臉傲嬌的揚了揚頭,哼道:“如今我父親掌管大軍後勤,糧草軍備之事悉數在手。他若是敢惹我,我便纏著父親不給他充足的糧草,我看他怎麼辦?”
甄寶玉啞然,“越說越沒個章程了。打仗是何等重大的事兒,豈容你小孩子過家家一般,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著,又忍不住囉嗦道:“你可安分一些,千萬別為了一己之私,讓薛伯伯被世人咒罵。”
薛蟠漫不經心地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