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聖誕快樂(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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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被哥譚甜心·花花公子·布魯斯在漢堡店用高貴的逼格閃瞎雙眼之後，西弗勒斯就對這位韋恩先生有種微妙的一言難盡——具體是指對方輕浮的笑容和每天與不同美女霸佔報紙首頁的行為，這種高調又張揚的傢伙實在不符合西弗勒斯的審美。

但又有一種詭異的即視感，他應該曾經見過某種類似的生物，或許應該給韋恩先生也評一個‘最迷人微笑獎’之類的，他絕對可以每週都登上報紙首頁打敗所有競爭對手。

這些帶著閃亮微笑的報紙統統都被西弗勒斯用來糊修車店牆皮脫落的犄角旮旯了。

那天，韋恩先生大方地請他們吃飯，最終還贈送了他們好幾套捐贈的舊衣服，這實在解決了兩人的燃眉之急。其實布魯斯本來是準備帶他們去買新衣服的，但被西弗勒斯和傑森拒絕了，他倆很奇怪這位韋恩先生為什麼第一次見面就如此友善。

布魯斯坐在漢堡店裡，撐著下巴用那雙鋼藍色的眼睛專注地看著兩人：“你們看起來真的很需要幫助。”

西弗勒斯和傑森對視一眼，感到有些侷促，眼前的韋恩先生看起來與這家漢堡店和髒兮兮的他們有些格格不入。雖然西弗勒斯並不為此感到羞愧，但他下意識地想拒絕這樣奇怪的示好。

“我帶們去買幾件新衣服怎麼樣？你們的衣服可沒辦法度過寒冷的冬天。”布魯斯問道，兩個孩子都穿得很單薄，衣服看起來破破爛爛。

這話聽起來有點突然，沒有誰應該對另一個人無緣無故地好，這位韋恩先生在想什麼？只是突發善心嗎？何況他們還要去修車店打工，童工可不應該穿得光鮮亮麗。

西弗勒斯拒絕道：“十分感謝您的慷慨大方，但或許您如同上帝一般仁慈的目光可以看看犯罪巷其他可憐的孩子——他們正殷切期待您無私的愛，至於我們，只需要穿舊衣服就好，我們會為您的善良禱告——按一天三餐的頻率。”說完這句話西弗勒斯也有點後悔，韋恩先生目前看起來是想幫助他們的，他怎麼就條件反射開嘲諷了。

嗯……可能是以前某些時候養成的習慣，傑森在一旁露出牙痛的表情。

布魯斯聽到這句味道異常熟悉的話後，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眼神看向西弗勒斯，那雙能迷倒哥譚一大半女性的藍眸中透露出茫然和無語，以及一點點受傷——看得西弗勒斯良心隱隱作痛。

西弗勒斯：“……只是玩笑。”這傢伙眼神怎麼看起來這麼純潔，搞得像是他犯了個天大的錯。

然而布魯斯在想，這該死的熟悉口吻。他用今晚的小甜餅打賭，阿福和這小鬼一定很合得來。

要不把這小鬼帶回韋恩莊園給阿福做個伴？蝙蝠俠先生撿孩子的手在那一瞬間有些蠢蠢欲動，但他馬上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開什麼玩笑，韋恩莊園的BGM以後要變成英式嘲諷DOUBLE了嗎？

……還是先不要了吧。

不過這次的接觸倒是讓布魯斯確定，西弗勒斯·斯內普絕對不是土生土長的哥譚人，聽聽他那口正宗的英式腔調和彷彿來自上個世紀的措辭。

布魯斯還感覺到，這兩個孩子都很敏感且防備心極重，不過都不是什麼壞孩子。西弗勒斯雖然有點兒嘴毒，但警惕性高確實事件好事，很多人容易被糖衣炮彈迷惑，就是因為難以拒絕那層甜蜜的誘惑。

布魯斯確信自己傻白甜的偽裝沒有任何問題，可這兩個孩子卻並沒有趁機索要更多，他們只是接受了一頓飯和幾件舊衣服並真誠向他道謝，當他提出額外資助的時候兩個人都拒絕了。

西弗勒斯出於警惕，他並不瞭解這位韋恩先生，但他很清楚看一個人不能只看表面，衣冠楚楚卻口蜜腹劍的大人不要太多，否則犯罪巷哪來那麼多墮落的傢伙。他看不清楚這位先生背後的目的，只是單純的資助嗎？為什麼沒有找別的孩子，今天的現場可不止他們兩個流浪兒。

有時候看起來免費的東西或許會付出更大的代價，西弗勒斯一直很清楚這一點。在不瞭解這位資助者也不知道這樣的資助背後隱藏著什麼時，他選擇拒絕。

傑森則是看到了布魯斯眼裡流露出的同情與一點漫不經心，他現在已經不需要這些了，他在犯罪巷裡早就見過類似的例子，他們這些小混混、流浪兒不過是部分有錢人用來彰顯自己仁慈的道具，一件微不足道的消耗品，抑或是街邊一隻可憐的小寵物什麼的——偶爾心情好了就來擺弄兩下，而大多數時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