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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卻給那還不知在哪的好朋友說了聲,“徐胖子,你爹手藝不錯,就是這火車上有兩煙囪,一大一小,你爹少了一個,不過有個冒煙的就行了,我也不知道哪個小的能幹什麼。”
給來送行的老美說聲“Goodbye。”一行人施施然登上了火車,作為頭批出洋又有陳蘭彬這大BOSS一路跟隨的幼童,舊金山美國官方友人除了送行也很熱心的派遣了兩個僱員,他們將會隨著幼童直到終點。
木質蒙皮的車廂裡,一個車廂只能坐三十多人,所以他們分了兩波,楊彥昌就坐在詹天佑旁邊,面對面的是潘銘鍾和容尚謙,這節車廂裡一大半都是他們一夥人,只有兩三排的位子上坐了些洋鬼子,穿著在電視裡都不常看見的衣服款式。
“阿昌哥,阿昌哥,你快看,快看。”潘銘鐘的聲音忽然驚醒了有幾分迷糊的楊彥昌,昨晚譚耀勳興奮的一宿沒睡,拉著他在那發痴。
“嗯?怎麼了”
“船上,船上那個小女孩。”潘銘鍾說著,“看,她正在看你呢。”
順著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個高高的白人帥哥一手提著箱子,一手牽個小女孩,再後邊跟個妙齡少婦,向他們走過來,那小女孩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雖然換了衣服,但楊彥昌可不是那些在論壇裡說“中國人看起來長得都一樣”的傻老外。
他一眼就看出來這有著一頭金sè長髮的小姑娘就是海上那個海倫,說起來,自從那次對話後楊彥昌就再沒跟小姑娘有什麼交集了,最多有幾次能遠遠看見她和家人在一起罷了,每當這時候那家的女主人就像躲瘟疫一樣遠遠拉開了孩子。
海倫被爸爸牽著手,心裡撲通撲通跳的厲害,怎麼又會遇見這個壞傢伙?
跟著姨媽從rì本到聖佛朗西斯科船上就是他嚇唬了自己,還說我顛覆了特洛伊,爸爸講故事的時候,總說海倫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了,不過媽媽也說了因為海倫死掉了好多人,就像爺爺一樣去了天國,再也看不見了,但人家才沒有呢!
“這壞小子怎麼又能在火車上見著了?爸爸媽媽會不會看出來?”
“噢,還有這壞傢伙還說是自己的騎士,吻了我的手。”海倫小臉通紅,腦子裡卻忍不住想著當初那小子怪模怪樣的給自己行禮,耳邊好似又傳來聲音,“美麗的公主,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榮幸能夠知道你的名字?”
“啊,哦,我的名字是海倫,海倫·斯特恩,我得說,先生,您的記xìng可真差!…”
“海倫,我的小公主,你在跟誰說話?”
還沉浸在幻想中的女孩忽然驚醒過來,再看看那可惡的小子還離著自己有幾步路,正瞧著自己這邊,“天吶,我都說了什麼?”小姑娘羞紅了俏臉。
“爹地,我什麼也沒說,只不過在練習等到了新學校怎麼介紹自己罷了。”一隻手捂著俏臉小女孩被父親拉著,經過楊彥昌到前邊一節車廂去了。
“上帝啊,我都做錯了什麼,那個壞小子一定都看到了吧。”剛剛坐在座位上,海倫就撲進了媽媽的懷裡,把自己熱熱的小臉藏了起來。
楊彥昌其實什麼也沒聽到,上車的人很多,還有更多的人在車外喊著親友的名字送行,聲音很嘈雜,他只是大概瞅了瞅那個紅臉的小姑娘就轉移了視線,對於他這麼個身小心大的特殊存在,那個跟在後邊的嬌俏少婦顯然更有吸引力。
不失端莊的長裙,裡邊古老的束胸讓那雙飽滿更加渾圓,寬大的領口露出一抹嫩白,很jīng致新cháo的在胸前配個蝴蝶結,還有眉眼間不時流露的幾分嬌媚,“喔,我的上帝,為什麼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你怎麼不讓咱老楊早穿幾年?”
海倫那位帥氣的老爹狠狠打了幾個噴嚏,“親愛的,看來你說的對,昨天晚上房間裡的窗子是沒有關好…”
不久之後,幾聲“嗚…”“嗚…”的長鳴響起,火車啟動了。
“你們看,你們看我們走了,走了。”潘銘鍾一如既往的興奮,這小子對什麼都是好奇的。
“嗯,我們這就出發了,去斯,斯…”
“斯普林菲爾德,也就是chūn田。”楊彥昌開口終於給老實孩子容尚謙解了圍。
詹天佑摸摸懷裡的小銅鏡,“阿母,天佑這就要去上學的地方了,他們說這是火車,用火就能跑起來的車子。”
…
無論是對於陳蘭彬這樣的老人還是幼童這些孩子,火車,無疑比輪船好很多,起碼沒有大風大浪,眾人不虞暈船之苦,行進間山川,田地,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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