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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昌。”
楊彥昌抬起頭,詹天佑正看著自己。
“天佑,加油,我等你!好兄弟!”
“好兄弟!”兩個人重重抱在一起。
他給站在門口的親人們揮揮手,轉身上了馬車。
他會在諾索布先生的陪同下去往紐黑文,將住在諾索布一家的朋友杭毅(Honey)教授家。
公元一八七四年五月六rì,楊彥昌正式開始在紐黑文的山房高階中學讀書。而這一天正是中國傳統節氣裡的立夏,幾個月前楊彥昌給同伴們說在這裡呆到夏天的承諾,終究可以算是做到了。
同一天的哈特福德晚報刊登了一份推切爾牧師寫的關於中國留美幼童的專題報告,楊彥昌的畢業成績赫然在列,沒有人知道他的成功來自於神奇的記憶能力,他只會被別人看做一個美國教育成功的典型。很快這個中國男孩不可思議的成績就會傳遍新英格蘭,沉寂了一個多月,當初寫出那份詩歌的中國孩子又將給人們留下深刻的印象。
PS:LongLongAgo這首歌單獨聽起來沒有什麼感覺,三言推薦大家能看著留美幼童紀錄片聽著歌,會很感動。裡邊有容閎的後代,一個小女孩唱著歌兒的片段,不怕笑話,那份歷史我真的被感動了;我的眼裡含著淚水。
第二十八節 驕傲的山川舍松
山房高階中學的一學年分三個學期,分別是暑季,秋季和冬季。從每年的五月六rì到七月二rì是暑季學期,九月七rì到十二月二rì算在秋季,而從十二月十三rì開始一直到次年四月十三這最長的一個學期就是冬季了。這樣的學期安排比海濱學校無疑緊蹙了很多,但是對於記憶裡的未來高中時代相比這讓他感覺好生輕鬆,更何況,在這裡每天下午可是三點放學。
正常的學生一般需要學習三年才行,但因為有不少留學生在這裡讀書,由於各種可抗拒或不可抗拒的原因,他們的美國式“高考”一般隨自己的成績而定,所以他們大多不受普通學年的約束。
雖然真正提前結業的學生很少,但為了給這些特別學生以方便,也為了保證教學質量山房高中就有了相應的對策:高階中學特別班的推出。而楊彥昌就在這兒一八七四年的秋季特別班註冊學習。
當然和前世的分班學習不同,在這裡分班僅僅代表著你留學生的身份而已,在平時楊彥昌依然和其他同學在一起進行必修和選修課程的學習,做為剛剛升學的小菜鳥,他毫無疑問的做了回一年級插班生。
杭毅教授一家就住在山房中學旁邊,距離學校不過二百米。
杭毅太太的名字是露絲,她是供職于山房高階中學的數學老師,和諾索布夫人的私交很好,當年一起在這所學校的教學經歷為她們的友誼提供了充分的土壤。
而這也是楊彥昌借讀在此的主要原因。
杭毅教授本人在紐黑文的大學教英國曆史,是個斯斯文文的紳士,愛好詩歌,當然作為一個是個發燒友他本人也出版過一本不厚的詩集,雖然沒有引起什麼很大的轟動效應,但他本人倒是怡然自得。
楊彥昌得益於前段時間被諾索布先生髮表在哈特福德晚報上的那首小詩,他的到來受到了杭毅先生的熱烈歡迎,因為杭毅認為這必將是上帝送來的一個來自異國他鄉的知己。
杭毅夫婦有一個和楊彥昌差不多大的兒子,喬治·杭毅,他也在山房高中讀書,更巧的是楊彥昌與他都是一年級,所以兩個表面上看來很有些共同語言的男孩,在這同一屋簷下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至於你有沒有質疑楊彥昌是怎麼個無話不說,我想,他是不會告訴你的,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能夠肯定的告訴你:喬治或許有些過於活潑,但他一定是個老實善良的孩子!嗯,真的,這是一個摸爬滾打三十多歲的老男人告訴你的事實。
紐黑文的新生活就在這樣的家庭裡開始了。
…
“嘿,楊。我聽我媽媽說今天會有個新學生入讀,跟你一樣都是留學生。”
講臺上那位滿臉大鬍子的男人濤濤不絕的講述著拉丁文的古典偉大,在把現代英文貶低的一文不值的同時,順便唾沫星子亂飛惡狠狠的告訴新生們他們之前的拉丁文教師是多麼的差勁。
講臺下一群學生戰戰兢兢的欣賞著這位約翰·斯坦利老師過度興奮的課堂表演。坐在楊彥昌左邊的喬治貼近他,神神秘秘的分享自己的新聞。
“怎麼會?這才五月末好不好?最近的升學考試最起碼還得等到暑季結束的時候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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