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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來了。”
幾分鐘後楊彥昌收拾完閣樓上的東西,出現在樓下,那一對小男女正背對著自己。
“別這樣,別人會看見的。”安妮撞撞喬治低聲說道。
“怕什麼,這又沒有別人,再說,我就是喜歡你!”喬治對著小女孩說道,楊彥昌聽得直乍舌,“狗rì的,你這早戀宣言可真霸氣,對方明明還是個萌蘿莉。”
安妮頓時漲紅了臉,楊彥昌從背後都能看見那紅紅的小耳朵。
“壞蛋喬治,你在說什麼?”掙開拉著自己的手,安妮慌慌張張就逃跑了。
“安妮,安妮,你等等我。聽我說,雅各布是個壞傢伙…”喬治追上去喊道。
前邊的小女孩忽然轉過頭,“雅各布,你怎麼認識他?那傢伙最愛欺負人!不許你和他玩!”
“哎?”楊彥昌和喬治兩個都愣住了。
“好,不和他玩就不和他玩。安妮,等等我。”喬治頓了頓又追了上去。
楊彥昌跟著他們後邊看著前邊追追趕趕的兩個人,臉上帶著幾分微笑,“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一切順利!不是嗎?”
PS:醋酸洋紅的問題就算解決了。接下來還有其他jīng彩,希望大家多多支援。
第三十九節 三封信
之後幾天楊彥昌經過反覆實驗終於完美複製了有絲分裂實驗,在他的顯微鏡下細胞分裂的全過程看的清清楚楚。
在歷史上1880年的弗萊明和1882年的施特拉斯布格爾兩個人分別在動物和植物細胞上才發現的有絲分裂現象,就這樣提早出現了。楊彥昌立即將他的實驗報告記錄整理完整,並翻譯成英文,還順手把一些會讓人感到自己提前知道結果的地方都進行了修改。
就在這週六的清早三個厚厚的信封貼滿了今年剛剛正式投入使用的郵票,十美分郵票上喬治·華盛頓的頭像整整齊齊排了一排,就在紐黑文被投入了當地郵局的郵筒裡。
一封信的接收地在英國,是五年前剛剛創刊的《自然》雜誌社總部。
這個地址是從那位不思進取的醫學教授比爾那兒得來的,據比爾本人承認他也是透過其他人才知道的,楊彥昌上輩子雖然和這家雜誌社算個同行,但他自己最多也就發發新聞什麼的,更多還是帶花邊的,科學論文這種專業xìng很強的東西,他的報社碰都沒碰過。
至於他自己對這種這種型別報社的瞭解,除了能叫出國內幾個比較有名的發刊機構,就只知道英國有個《Nature》,美國有個《Science》了。
得益於兩者的牛叉,楊彥昌好歹知道《Science》是愛迪生再過幾年才會創辦的週刊,而《Nature》現在才幾歲,也很年輕,不過既然在未來那麼厲害,現在估計也不差。
還有一封信是寄往《科學美國人》(ScientificAmerican,縮寫:SciAm)雜誌的,這份雜誌在二十一世紀對普通民眾來說雖然不如《Science》那樣瞭解,但在這時代它是已經誕生三十年的老讀物了,雖然釋出最多的是一些專利專案,但他的讀者群很廣泛,牽涉的學科也很多,對於楊彥昌來說實在是個理想的合作伙伴。
最後一封的收信地在奧地利,是布呂恩修道院。
雖然在未來布呂恩已經換個名字成了捷克的布林諾,但現在這個城市依然在奧地利的統治下,哦,或許應該說是在奧匈帝國的掌握中。
這個修道院或許不怎麼出名,但它的院長在未來卻是鼎鼎大名的格雷戈爾·約翰·孟德爾!
楊彥昌曾經的生物老師,也就是那位中年大媽在一次觀摩課上特地介紹過孟德爾的一生。雖然孟德爾發現遺傳定律的時間很早,但是領先時代的往往就是梵高,直到孟德爾去世後十多年20世紀初的時候他的研究才會被人們重視起來,這個有些悲情的偉大人物從1854年開始就在布呂恩技術學校做物理學和植物學教師,一直在那工作了十四年、等到1868年的時候才離開學校,因為當地的修道院院長離世,他因為年輕就當選了新的院長。
不要誤會,他能在四十六歲當上院長不是因為人品好,或者年富力強這些原因,而是因為其他人都老jiān巨猾,當了修道院院長就要和zhèng ;fǔ的稅務官磨嘴皮子,而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丟給年輕人剛剛好。
如果沒有記錯就在今年奧地利zhèng ;fǔ新頒佈了一項嚴苛的稅法,而我們的孟德爾院長顯然認為新稅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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