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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普只是個經營者而已,要不以他的地位哪弄那麼多軍用物資去。
趙普說完話後,咯咯嘎嘎的又樂了一陣,然後扭扭捏捏的站起身,離開了苗訓的帳篷。在離開之前,又說了一句話:“太尉不信命。”
6
我終於要說攤牌的事了。這件事是這樣發生的。
我的辦公室裡瀰漫著檀香和香菸混合的氣味。她坐在我對面的沙發裡,色迷迷的看著我。我在辦公桌前,埋頭於一堆檔案。其實檔案裡的字我一個都看不進去,因為我的腦子亂糟糟的。我想等到員工們都下班回家以後,就跟她攤牌。這件事實在不能拖了。
我一直沒正眼看她,但餘光已經把她覬覦了個遍。
她的頭髮梳得很整齊,在腦袋後面拖了條馬尾巴。好多女孩子都喜歡在腦袋後面拖條馬尾巴,也不知道她們看沒看過《十日談》裡馬尾巴的故事。要是看過的話,我覺得那就是在告訴所有的男人:馬尾巴我已經有了,就不用您再效勞了。我還看出她塗了眼影並畫了口紅。這很正常,女人都願意往臉上畫這些東西。但我要提防待會親熱的時候別蹭到衣服上,因為那些東西實在太難洗了。
我還對她的穿戴進行了研究,這和我攤牌的計劃是息息相關的。我的計劃其實挺簡單的,就是把手往她的衣服裡伸,等她把我推倒一邊後就攤牌。我甚至已經想好了開頭的話:“咱們做人不能這樣!”基於這個原因,我必須設計好怎麼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她穿的是件T…Shirt,而且比較寬鬆。這很不錯,從衣服下邊把手伸進去一點也不費事。不過我覺得還不夠好,因為吊帶比T…Shirt更方便。她的手上沒戴戒指,這點也很重要。挨嘴巴的時候,手上有戒指和沒有戒指的差別是很大的,只有你在兩種情況下都嘗試過之後,才能體會。
在研究她穿戴的時候,我的員工們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了辦公室。我早就盼著他們趕快走人了。有幾個女孩子在走之前還隔著辦公室的門向我擠眉弄眼,並且一臉的壞笑,好像她們知道我一會要幹什麼似的。對此我只能假裝沒看見。其實我心裡已經煩透她們了,她們離開的最晚,而且走之前還每人都去了趟洗手間。
她還在對面色迷迷的看著我,好像對我的計劃一無所知。
那件事的經過是這樣的。辦公室終於就剩下我和她的時候,我已經激動的渾身發抖了,而且還覺得嗓子裡好像堵了什麼東西。我並沒有馬上走到她身邊,因為我不想讓她以為我踩了電門。等到情緒穩定了一些,我就深吸了一口氣,朝她走去。我對朝她走去的過程很滿意,因為走的很自然,沒有露出一點破綻,就連我坐在她身邊的動作,都和平時沒什麼區別。跟著我們不鹹不淡的聊了會天。對這段聊天我很不滿意,聊得很不自然,有點前言不搭後語,因為她說的話我根本聽不見,全被我嗵嗵的心跳聲掩蓋了。這對我很危險,一方面我可能會突然死於心動過速,另一方面她可能認為我是在敷衍了事。為了擺脫險境,我就不管不顧的朝她的嘴上吻去。雖然這個吻來得有些突兀,但她並沒有拒絕,而且吻得還很熱烈。這讓我覺得運氣還不錯。接著,我的手在她胸前亂摸了一陣之後,就從T…Shirt的下面伸了進去。然後,我就把眼睛緊緊閉上,等著她把我推開,再給我一個大嘴巴。
直到我把她的胸罩解開,也沒捱上嘴巴。在這個過程中,我的左臉不停的抽搐,那是準備迎接擊打導致的肌肉不自主跳動。直到胸罩“砰”的一聲鬆開,我的臉才恢復正常。在此之前發生的事全在我意料之中,而之後發生的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這讓我倍感茫然,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這樣一來,我只能在T…Shirt裡繼續亂摸,同時覺得特別有必要清清腦子,理理思路。
我先想到了彩票的事。這很正常,我一直把攤牌的事和彩票聯絡在一起。所以我想應該去買張彩票了,這麼好的運氣可不是天天都能碰上的。透過彩票我才想起了攤牌,但這件事已經進行不下去了。要是這時候我把她推開,先來上一句“咱們做人可不能這樣”,再開始長篇大論,那我準是瘋了。而且我確實捨不得把手從T…Shirt裡拿出來。
不過我還是停了下來。因為我雖然已經把手伸進了T…Shirt,但誰知道她讓不讓伸進褲子呢。要是當我把手往她褲子裡伸的時候再把我推開,並補給我一個大嘴巴的話,我豈不是更難受。所以,我覺得在她給我大嘴巴之前,應該先把事問清楚。要是她說可以伸進褲子,我再繼續。要是不行,我就把胸罩的掛鉤給她掛上,再好好跟她理論一下應該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