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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的人都把這個字當成了名詞,現在苗訓又以為楚昭輔把這個字當成動詞了。
苗訓嚇得快尿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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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害怕了。我怕她或其他人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對號入座,好多人都喜歡這麼幹。所以在這裡我覺得特別有必要先對“我”和“她”進行一下界定。讓苗訓尿褲子去吧,反正尿的又不是我的褲子。
從前面的文字來看,我是個做辦公室的人,而且有自己的辦公室(誰也不可能當著很多人的面色迷迷的看我)和員工。這樣一來我就應該是個管理人員。至於我有沒有上司(我當然希望沒有,誰也不想讓別人管著)?從事什麼行業?外貌如何?身高多少?體重幾多?出生何地?現在何處?收入多少?我就是不說,你自己猜去吧。因為我覺得無論我是誰,只要這個故事成立就行。換句話說,你要非說“我”是你,我也沒轍。
關於她,我一定要大聲宣佈她是個地地道道的美女。畢竟生活還是美好的,我還想看到明天的太陽。而且有個美女對我五迷三道,是件很有意思的事。至於她和我的關係,也許是我的同事、員工、上司,或者是客戶、同學、網友,或者是在酒吧甚至大街上碰見的人。還是那句話,無論她是誰,只要這個故事成立就行。換句話說,你要非說“她”是你,我也沒轍。如果你是個美女,我還很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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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訓先讓幾十萬人跟著他一起仰頭看天,一直看到脖子疼。然後又對著幾十萬人說了那個既可以是語氣助詞,又可以是名詞,還可以是他奶奶的動詞的“日”字。這件事他一點耍賴的餘地都沒有。在我看來,這麼幹除了找死之外實在沒有更合適的解釋了,苗訓也認為自己離死不遠了。
苗訓覺得自己很無辜,他並沒有讓幾十萬人跟他一起往天上看,說“日”也不是罵人的意思。但這件事很難解釋清楚,而且就算解釋了幾十萬人也不一定能接受,所以苗訓認為自己死定了。在幾十萬人目光的注視下,苗訓想著自己可能被怎麼處死,幾十萬人弄死一個人的方法實在太豐富了,比如被一人一口吐沫淹死、一人一腳踩死、一人一刀剁成肉醬,再挫骨揚灰。雖然死亡的方式繁多,苗訓卻沒有選擇的權利,他能選擇的就只剩下了面對死亡的態度。這樣一來,苗訓又覺得自己很淒涼了。
只要是神智正常的人,都不可能不怕死。只是有的人可以把對死亡的恐懼掩藏的很深,有的人一點也掩藏不了。苗訓是個愛面子的人,不然也成不了半神科學家,因此雖然他的全身的關節都在發顫,但還是選擇了勇敢的接受。既然只能不明不白的死,在死之前總得讓我叫叫板吧。於是,苗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對楚昭輔說:“我說的是日,日!”兩個“日”字一個比一個聲音大。苗訓的意思是“我就罵你了,怎麼著吧”。這應該算是對死亡的蔑視吧,這麼說來,苗訓真算得上是個勇敢的人了。這件事還說明,治療流鼻血還是要用科學的方法,另外就是平時說話嘴裡一定要放乾淨些,不然就會死得很難看。
這裡有一點要補充,在我看來許多人說的話並不能按照字面的意思去理解。比如有個客戶說我的工作完成的很糟糕,我就不能理解成我的工作真的很糟糕。因為無論怎麼改進,工作還是一樣糟糕。但是,當我把這句話理解成“回扣給多少以及什麼時候給”的時候,我的工作就變得很出色了。對於她說的話,大多也不能按照字面的意思去理解。比如她說她累了,那她可能是真的累了,我該讓她好好休息一會;也可能她並不累,只是想讓我誇她幾句“你真能幹”。又比如她說“你真討厭”,那她可能是真的討厭我,我該馬上在她眼前消失;也可能她並不討厭我,反而對我很來電。到底是哪種意思完全要憑直覺去猜,如果猜不對的話,她就會派出幾百只螞蟻在我身上爬,讓我毛骨悚然。
接下來難受的人輪到楚昭輔了。在楚昭輔看來,他不過是向苗訓請教一個問題。至於當著幾十萬人的面問這個問題,不過是想顯得自己和半神科學家的關係比較密切而已。“你苗訓不告訴我看見什麼也就罷了,幹嗎衝我嚷嚷啊,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這裡我一定要補充一下。苗訓嚇得要尿褲子的時候,揉著脖子的幾十萬人也感到無奈了,“為什麼偏偏就是他呢?”如果是除了苗訓之外的任何人,或者說只要是個人,這件事就容易解決了。幾十萬人就完全有權利弄明白“你仰著腦袋往天上看什麼呢?”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就用藤條抽腳心,柳條打陰囊,直到說出能讓幾十萬人滿意的答案為止。不過,我以為任何答案都不可能讓幾十萬人滿意。如果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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