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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示意人可以走了,沈小瑜從窗戶邊在修理工的幫助下用吊繩下到一樓,爾後彎著腰小心穿過花叢林木,再從早就準備好的梯子翻出牆去。牆外有面包車接應,修理工借修理燈泡電線在牆邊接應,時間算來只有二十分鐘。
對於秦濬來說,二十分鐘已經夠了。
“秦少,”沈小瑜笑彎眼。從得知秦濬堅持要見他開始,沈小瑜的心情就一直保持在一個非常興奮的點上,就連關禁閉一個月都覺的不是什麼大事了。
能見到人秦濬是高興的,可當瞧見他臉上紅腫的手指印,連最後那點高興勁都沒了。“誰打的?”
“除了朱文生還能有誰沈衛國可沒膽子打我。”這是真話,不說背地裡怎麼算計,在表面上沈衛國卻是連他一根手指都不敢動的。
“還疼麼?”
‘不’字停在喉嚨,對著眼前男人換成可憐兮兮的表情:“還有點。”
“怎麼不擦藥?”
不好意思訕笑摸頭:“氣起來就忘了。”宋敏有給他藥的,可被他一氣摔枕頭就不知丟哪去了。
好在秦濬早有準備,掏出藥盒示意他仰臉。
“我自己來,”作勢要拿藥膏,秦濬讓開手。
“你自己又看不到,怎麼擦?”說罷挖出白色藥膏往他臉上塗,怕他動還拿手勾著他下巴固定。“這藥吸收了之後睡前再塗一次,明早就差不多消腫了。”
勾著下巴仰臉,神馬的特像被地主家兒子調戲的良家閨女。沈小瑜自己囧了。想辦法分散注意力,沈小瑜問:“秦少覺著這次設局的人是誰?”
“獨善其身的不一定是設局的,受害者也不見得全然都無辜。”
“秦少的意思是設局的人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脫身?”
“或許。”這件事的發生讓整個京都人人自危,幾乎每個人都在猜測到底是誰設的局,草木皆兵杯弓蛇影的這種局面,唯有自陷其中才能脫去嫌疑。“好了。”
收回下巴,沈小瑜揉了揉鼻子。到不是藥膏味刺鼻,而是覺著臉上塗了東西總是覺著不舒服。
“秦少要小心沈衛國的上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能讓沈衛國這隻老狐狸背叛朱文生,這人肯定不是什麼省油燈。”見秦濬一點都不驚訝的神態,沈小瑜想起朱家跟秦家是至交,沈衛國另投他人秦濬不可能不知道。“秦少知道對方是誰?”
秦濬意味深長的看他眼,把藥膏盒蓋擰上。“你認為整個京都能有幾個這樣的派系?”能跟秦朱擰成一股的派系叫板?
沈小瑜眨巴眼。因為怕打草驚蛇,他最多也就知道沈衛國跟朱文生的一些變動,再根據他們的舉動推算一些風像,像其餘的派系之爭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不必要想的事就別想。傷神。”捏捏他早就想捏的耳垂,秦濬眼神那叫一個奇妙。
車內光線並沒有強到連人的眼神變化都看清楚的承度,沈小瑜沒注意到,只揉揉被捏的耳垂,撅嘴:“我到也不想想,可形勢逼人,不想恐怕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沈小瑜這麼說只是報怨句並沒有別的意思,秦濬聽出來了,所以沒冒然的接話。“我要走了。”
“哈?”沈小瑜一怔後,回神眼露不捨。“才回來怎麼又走呀?”原本說好的一頓飯都還沒吃呢。
“原本今早就走的,發生這事才又留了一天。現在事情已經差不多塵埃落定了,留著也沒必要。”他現在畢竟是一鎮之長,又有好些投資專案是他牽的頭需要回去主持大局。原本愧疚要失言了,可現在秦濬只想離開好好冷靜冷靜。
冷靜的想一下,從堅持要見一面再到剛才知道是朱文生打的後,他心裡升起的那股惱怒。按理一人是子一人是父,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再則朱文生與他父親交好是長輩,他剛才卻想憤怒的□□回去。還有剛才,他幾乎是不經想的就捏上了對方耳垂並且不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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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先巴結秦母
二十分鐘後沈小瑜從原路返回房間。剛爬上陽臺就聽見沈衛國開門的聲音;沈小瑜一驚忙閃進旁邊浴室,好在他之前有準備,褲子鞋子都來不及脫了只脫了上衣往泡沫浴缸裡一躺,戴上耳機躺那聽音樂。
不到十秒門被推開了,沈小瑜佯裝一驚。“爸,幹嘛呢?!”
沈衛國眼神閃了閃。“敲門怎麼不應?”
“敲門?我正聽音樂呢,哪聽得見什麼敲門?”說罷揚了揚耳機,裡面最新的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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