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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打電話到街邊飯店定餐,洗漱用品他絕不相信只買牙膏牙刷那麼簡單;還有新鮮水果?敢不敢告訴他該買什麼呀鎮長大人?
馬不停蹄把東西買齊歸類,抬手一看都快下班時間,候林宇又跑著回去開車把秦濬接回來。“需要飯店現在送餐過來麼?”
“你把電話給我就是。”言下之意就是到時候自己叫。
留了電話號碼,候林宇自覺走人。
開啟房門,毫無意外人正在自己床上卷著自己的被子睡的香甜。
因為開門聲醒的沈小瑜卻老不見人行動,半睜著眼戲謔說:“…你就打算看著?”
“吵醒你了?”秦濬坐到床邊幫他把擋住嘴巴的被子挪開。
“沒,”轉身側躺:“剛下班?”
“嗯,”起身,身形健碩的男人站在廉價的衣櫃前一顆顆解開外套衣釦,脫下外套再解襯衫釦子。修長均勻的指間貼上袖釦,先從左手再從右手,爾後再從下巴一顆顆解,整件襯衫解下,男人健碩的身形便展露無疑。
沈小瑜覺著唾液氾濫,情不自禁從床上起身就那麼赤著腳走到秦濬身後,手摸上有力的肩椎骨,墊起腳去咬。
秦濬輕哼。“…別招我。”
在車上原本就沒做到最後一步,結果剛到家就那麼站鏡子前面脫衣,還脫的那麼帥把個廉價衣櫃硬生生給襯托成了國際名牌,誰招誰?
“我就招你~”說著轉到前面,墊起腳對著男人的喉結咬去。
大多男人喉結都是敏感處,秦濬也不例外。
沈小瑜只覺秦濬一顫,爾後腰間一緊便被鐵膀撈著甩到床上。男人居高臨下氣勢十足,沈小瑜這才想起,其實男人沉穩冷靜只是表象,內在是實足十的霸道蠻橫以及強勢,這些特質在床上越發表現的淋漓盡致。不滿足絕對不會放手,他可是每次都深有體會呀。
“那個,”作死的沈小瑜乾笑下:“其實我們可以先吃飯,”
“先吃飯…”秦濬看著眼前開合的嘴,似乎在考慮該以什麼樣的姿勢下口。
沈小瑜簡直被自己給蠢哭了,身上壓著的男人就像猛虎下山,而他就是猛虎爪下那隻呆笨呆笨自己撞上去的兔子。
“那個,我其實還沒嗯…唔…”餘下的話吞沒在彼此的唇齒間,熱、辣、火、熱的吻就像夏天的雨急不可耐的降下,幾乎不給人逃離的機會。
一吻畢,秦濬起身。“起來,先吃飯。”
已經暈暈乎乎的沈小瑜:“…哈?”
沈大少爺身嬌肉貴一身矜貴病,有輕微的胃病不說還低血糖,餓不得。不由分說把人拉起來推到洗手間,待他洗完澡出來,飯桌上的菜也擺上了。
秦濬分好筷子:“拐角飯店的老闆是個老廚子,來試試他的手藝。”
“哦~”乖乖坐到桌前,伸筷子就吃肉。
“先喝碗湯,”秦濬忙,但他世家的教育讓他絕不敷衍養身這塊,工作再忙也會抽出時間吃飯,飯前一碗湯吃七分飽。不像沈小瑜,忙起來的時候不記得吃是常有的事,就算吃也常是囫圇著吞下去,久而久之就得了胃病。好在這還是輕微的,飲食注意不惡化到也不會妨礙到生活。
吃到半途,沈小瑜想起問:“工作餐是不是不好吃?”
“怎麼這麼說?”
“不然你怎麼讓飯店送餐不讓我跟著吃工作餐?工作餐你吃的慣麼?你是鎮長,廚師會給你開小灶吧?”
“,還好,一般會給我加一兩個菜。”從基層煅煉起就是想深刻體會基層人員的生活,哪能處處搞特殊化。
就鎮上環境沈小瑜可以想象就算加菜也是隨便加些,哪會像京都那些飯店做的精細?“那我明天也跟你吃工作餐。證明我也是吃的苦的。”
秦濬笑下並沒當真,因為他深知眼前人就吃的要求有多高,沉泛無味的大鍋菜的工作餐,他估計會難以下口。果真沒吃過三餐,沈小瑜就非常沉痛的還是換了飯店送來的飯菜。
京都現在是個是非地,沈小瑜就乾脆丟開手不去想在小鎮裡玩開了。今天爬山明天下水,跑到一家農戶興志勃勃的去雞舍撿蛋,結果被只公雞咯咯的追撲滿院子跑,別人家趕塘他也去湊熱鬧,鬧的一身泥水回來被秦濬壓著洗了足足一個小時的澡,順帶晚上‘收拾’頓狠的。被收拾的沈小瑜哼哼唧唧在家裡老實了兩天。
“這星期要回京都麼?”無聊了歪在沙發的沈小瑜問。
秦濬慢條斯理的看著公文,頭也沒抬。“不回,我要去趟市裡商談撥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