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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聽見他說年年都有人死在水潭裡時,我腦子裡就出現了幾年前那張被水泡得慘白的那張大臉,我問“老林,你說這麼多人是死在水潭裡,到底是淹死的還是怎麼死的?”
“我說辣子,你真信啊,當神話故事聽聽就行了,你還當真了。”劉京生非常不滿地看了我一眼,我打了個哈哈,說道“聽著解悶,再說了,我也是批判性地信。”
老王雖然半信半疑,但這次的行動事關重大,不敢有半點紕漏,他轉頭對林嚮導說“老林,那個瀑布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去看一看,你帶路吧。”林嚮導不再堅持,嘆了口氣,向前走了幾十米,撥開一米多高的雜草,露出了一條十分隱蔽的土路,他說“從這走吧,二十來分鐘就能到。”
我看出了不對,“老林,你不是說沒什麼人去瀑布那裡嗎?怎麼會有條路?”林嚮導解釋道“這還是那次發現外國人的死屍時,市局、外聯辦,還有駐外辦來了一大幫人踩出來的,年初的時候大旱,草還沒長出來,這條土路就顯眼了。”
“走吧,去看看瀑布那兒的地形就回去。差不多也快到埋伏的時間了。”老王發話了,我們九個人跟著林嚮導順著土路走了下去。老林看上去心不甘情不願的,悶著頭走在前面,原本敞開的話匣子又關上了。
走得越近,瀑布的水流聲就越大,這一路上沒什麼人說話,老王他們雖然不信是鬼神作祟,但看得出來,透過林嚮導剛才“聲情並茂”的講述,已經讓他們心裡涼颼颼的。我就更別提了,距離瀑布越近,我的頭就越疼,好像有一股力量要從天靈蓋裡衝出來。這感覺似曾相識,想起來了,上次遇見水鬼的時候也是頭疼了好久。
“到了。”林嚮導帶我們走到了土路的盡頭後,又穿過了一片一人多高的野艾蒿林。一座三四十米高的瀑布終於出現在我們面前。水流從三十多米高的懸崖上直衝下來,落到下面足球場大小的水潭裡。瀑布的霧氣在陽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道彩虹。
“這瀑布哪像死過人的?”這白痴話是宋春雷說的,“哪有什麼浮……”他想說浮屍來著,可話說了一半整個人就僵住了。距離我們五十米外的淺灘上,有個東西正在那漂著。
不會這麼巧吧。正在我們眼發直的時候。老王已經硬著頭皮走了過去,隊長到底還是隊長,這膽量還真不是吹的。我們幾個跟在他的後面。我感覺握槍的手上已經見了汗,頭疼又加重了幾分。
走到跟前終於看清楚,根本不是什麼浮屍,是個一人多高的木板。
第六章 花果山 水簾洞
“操!嚇我一跳。”老王罵了一句,“你們去看看這是什麼鬼玩意兒?”沒等我們動手,林嚮導已經跳下水潭,將那塊木板抱了出來。
到眼前才看明白,這木板是塊木碑。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不過能看出來木碑有些年頭了,碑身上原本刷了一層紅漆,已經脫落得差不多了。看起來木碑剛落入水潭中不久,木頭的紋理還沒有被水泡透。上面雕刻的碑文還能看得非常清楚。
碑文使用繁體字所寫,上面的內容看了讓人心驚肉跳天生萬物以養民,民無一善可報天。殺殺殺殺殺殺殺!不忠之人曰可殺!不孝之人曰可殺!不仁之人曰可殺!不義之人曰可殺!不禮不智不信人,大西王曰殺殺殺!我生不為逐鹿來,都門懶築黃金臺,狀元百官都如狗,總是刀下觳觫材。麾下四王子,破城不須封刀匕。山頭代天樹此碑,逆天之人立死跪亦死!
老王看了直皺眉頭,“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幾個人裡就我的學歷最高(大學落榜),高中時我的歷史是拿分強項,最後我給木碑定了性,“這是張獻忠的七殺詩,怎麼會在這裡?”宋春雷湊過來說了一句“張獻忠?聽著耳熟,國民黨那邊的?”我白了他一眼說“我說春雷,有空也去讀讀書,別什麼屎盆子都往國民黨那邊扣。張獻忠,是明末的起義軍首領,和李自成齊名的。”
宋春雷臉一紅,嘟囔道“我就說聽著耳熟嘛。”我也不理他,對著林嚮導說道“老林,你以前見過這個木碑嗎?”林嚮導搖搖頭,“沒見過,張獻忠不是在四川鬧革命嗎?我都沒聽說過他還來過雲南。”
我說道“不一定是他親自帶來的,也可能是從哪裡流傳過來的,不過沒道理會出現在這個水潭裡。”
“別管那麼多了,管他張獻忠王獻忠的。”老王有點不耐煩了,“木板讓老林帶回去,我們走一圈,熟悉下地形就回去。”
這裡的地形一眼就能看遍,瀑布和水潭形成了一個死衚衕,到了這裡除了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