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六章(第2/2 頁)
置極偏僻,宮人們過著與世隔絕的清苦日子。
可這幾個人卻能在御花園中,編排著他與謝之容。
有點意思。
“陛下?”許璣覷著皇帝的臉色。
幾個人磕得頭暈目眩,血順著額角往下淌。
他們怎麼也不好想到,為貴人做這麼點小事,竟能碰到宮中身份至貴之人。
“你來辦,”蕭嶺道:“好好問他們話。”
處理這種事蕭嶺沒有經驗。
哪個受寵的公子沒受過這樣的議論?
後面的小宮人聽到這話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怎麼偏偏,就這位謝公子如此特殊?
許璣掌管內宮事多年,如何看不出端倪?聽到皇帝一句好好問,當即明白陛下用意,回道:“是。”
蕭嶺皺著眉,抬腿就走。
三個小宮人沒得到跟上的命令,只好轉頭去找許璣。
蕭嶺慢慢往前走。
書裡好些事情都沒說清,蕭嶺看書時囫圇地看完了,倒無所謂,如今自己經歷了這些,才在心裡嘆息,作者為何沒有好好把世界觀介紹清楚。
花香,草木香與新鮮清涼的空氣一起湧入,叫蕭嶺緊鎖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了。
又走不遠,方知御花園是有盡頭的。
盡頭有林蔭,一人素色衣袍,執子靜坐,如在畫中,周遭,唯有風動花葉聲。
指尖一枚黑子,欲落不落,似在糾結位置。
黑子為黑青玉所制,漆黑如墨,正與謝之容執棋的手指相映,膚色瑩潤,遠甚玉質。
即便不喜歡男人,蕭嶺也承認,這個畫面確實很美。
同時,蕭嶺很遺憾,遺憾謝之容沒跑。
雖然跑了,謝之容就不是謝之容了。
原書的內容一點一點擠進腦子,蕭嶺轉頭就走。
謝之容尋到了破綻之處,落子。
“咔。”
棋子輕響。
謝之容起身,或許是因為終於找到了落子處,他心情不錯,“陛下。”
蕭嶺身體一僵。
謝之容為什麼要叫他,謝之容不應該恨不得他遠點嗎?
在原書中,確實謝之容眉頭緊鎖,獨自下棋的情節,後來……這些棋子被他吃進去了。
蕭嶺想起原書的劇情,只覺得眼前發黑。
他難道能讓謝之容生吞棋子嗎?
雖然生吞比書裡那麼吃強,但是謝之容又不知道,他只會以為皇帝在侮辱他!
也確實是侮辱。
而且最重要的是,蕭嶺確認,自己打不過謝之容。
在沒有任何護衛的情況下,蕭嶺清楚,自己和謝之容說出這樣的話,這個棋子,究竟會進誰肚子裡。
毫無疑問,是他自己。
為什麼要叫我為什麼要叫我為什麼要叫我?
蕭嶺心中飛快地閃過這些話,他慢慢地,宛如上斷頭臺一般地轉過身,朝謝之容點點頭,“之容。”
他的僵硬落入謝之容眼裡,讓煩悶的謝世子微妙地感受到一點欺負人的快意。
明明是皇帝叫他入宮,而今還要擺出這幅逼良為娼似的臉做什麼?
從昨天他入宮,皇帝就多有奇怪之處。
其中最奇怪的,莫過於殺了庾玉泉。
謝之容當然不會以為皇帝真對他一見傾心,他心中有兩種猜測,一是暴君喜怒無常,殺一個庾玉泉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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