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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婚禮進行的時候,小郭和衛斯理嘀咕:“看到沒有,新郎有點心神不定,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什麼來歷,總不會是件愉快的事!”
衛斯理本來想告訴小郭,王大同已經知道了李宣宣的來歷。可是一轉念間,他沒有說出來。
不說的原因是,一來,事情很複雜。二來,牽涉到那面寶鏡,祖天開曾一再強調,那是王家的大秘密,由他說了出來,已是大大不該。
雖然祖天開沒有叮囑說不能傳出去,但衛斯理當然明白應該保守秘密的道理。
所以,他改口說的是:“新娘子的來歷查不出,證明是你這一行無能!”
小郭大是悻然,但這既然是事實,他也只好接受失敗,所以長嘆了一聲。
不過,小郭說得對,王大同確然有些心神不定,衛斯理也看出來了。
那一晚,衛斯理先走,白素在兩小時之後回家,衛斯理第一句話就問:“新郎沒出事吧?能支援到最後?”
白素才坐下,一聽就站了起來:“你也看出王醫生有點神不守舍?”
衛斯理點頭:“不難看出。”
白素側著頭想了一會:“我問了他三次,是不是有什麼需要特別幫助,他都說沒什麼,他自己也感到不對勁,所以解釋說,他太高興了,太緊張了,也太疲倦了,所以才會那樣心神恍惚。”
十、把這妖精活活燒死
衛斯理默然,白素又道:“至於整個婚禮,進行得很順利,也沒有什麼特別礙眼的人出現!”
衛斯理揚眉:“你至少應該暗示一下,說他已知道了李宣宣的秘密!”
白素皺眉:“那怎麼可以,這樣做,豈不是告訴他,開叔洩露了機密?萬萬不能!”
婚禮上,祖天開是男方的主婚人,這一點,很有些人不明白,何以一個管家可以當主婚人,但是看到新郎新娘,都對他尊敬無比,旁人就算心中奇怪,也不好說什麼。
白素追問了一句:“你究竟在懷疑什麼?”
衛斯理的回答是:“使用完了寶鏡之後,王大同的神態如此可怖,是最可疑之處!”
白素不同意:“有可能是開叔誇張了當時的情形。更有可能,李宣宣有一個極其悲慘不堪的過去,是王大同那種自小養尊處優的人所絕想不到的!”
衛斯理也只好接受白素的假設,他又問了一句:“你猜,婚後,王大同會不會把有這面寶鏡的事,告訴他的妻子,還是保守秘密?”
白素道:“那得看他們方面的愛情如何了!”
衛斯理想了一想:“那面寶鏡,六十年期限已過,再留在王家,只不過是一面普通的銅鏡而已!”
衛斯理和白素都有一種習慣,尤其是衛斯理,那就是:相信了一件事之後,就對這件事全盤接受,包括許多不可解釋的現象在內。
衛斯理常說:先承認了事實,再加以鍥而不捨的探索,這是真正的科學精神。動不動就否認,說不可能,那種態度最不科學。
像有關祖天開所說的那面“許願鏡”,衛斯理對之一無所知,只知道它有那種古怪的功用,但是他既然接受了它確然有那種功能,也就附帶接受了其他,例如只能為一個人和他的直系子孫運用六十年,他也相信確有其事 道理何在,可以慢慢研究,也不一定必然有結果。有太多的現象,結果可能要在一千年,一萬年之後,人類才能有緣得知。
白素一聽得衛斯理那樣說,一揚眉,如夫莫若妻,俏臉上有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想怎麼樣?”
衛斯理攤了攤手:“我的意思是,祖天開也知道這一點,那次,我提到想把那面鏡子弄來玩玩,他就不必那麼緊張。而且,他也不必懷疑李宣宣在圖謀那寶鏡,事實上,那鏡也不能再稱為王家的傳家之寶!”
白素仍然似笑非笑地望著衛斯理:“別轉彎抹角了,你究竟想做什麼?”
衛斯理“哈哈”大笑:“想瞞你比做什麼都難 我想把這面寶鏡,弄來看看,說不定我也可以向它許一個願,看看將來。”
白素對衛斯理這樣的說法,不置可否,忽然,她現出了極度惘然的神情,像是在自言自語:“如果寶鏡可以回答問題,你會問什麼?”
白素這句話一出口,衛斯理陡然震動了一下,臉上的笑容陡然僵凝。那時,白素的視線並不在他的身上,所以他那種怪異和神情,並沒有人看到。
但是,那只是極短的時間,至多半秒鐘,他的笑容又恢復了,他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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