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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消失。明顯是屍體放置一段時間才會產生的屍斑。
而且,左臉的屍斑呈現一種紅色,凍死的人才會出現紅色屍斑。
凍死的?
現在是夏天啊!
我皺著眉頭離開了這裡,雖然我接觸了很多屍體,但已經很久沒見了,還是有點不舒服。我來到了樓下。
村長已經把幾個重要人物找來了,他們都在村裡擔任一些職務的人。他們都相信村長首先肯定不會去加害小六。然後他們商議是否就這樣把小六埋了。我站在一邊等他們都散去才過去和村長詢問。
“這附近有什麼地方是很冷的麼?冷到可以凍死人?”我問道。
“冷?”村長奇怪地看著我,這也難怪,不過他想了一下,居然告訴我:“有的,這裡夏天有時候太熱了,我們就在後山開了一個冰窖,儲存了一些冰塊,怎麼了?”
“馬上帶我去,快。”我用毋庸質疑的口氣說到。村長只好帶著我過去,雖然他顯的很詫異。
我們很快來到了那個後山的冰窖。說是冰窖,其實不過是個地下室罷了。估計以前是用來存菜的。不過光靠近就覺得有點冷了。
村長在我的央求下開啟了冰窖。我和他走了進去。果然,我靠著直覺找到了我要找的東西,不,因該說是人,或許準確的說因該是屍體。
這具屍體不住柱子的,而且很奇怪,這個的穿著不像是村子裡的人,到很像是城市來的,他穿著還蠻考究的,看樣子應該是凍死的,因為他還保持著蜷縮的狀態。而且,這具屍體沒有臉。
你可以想象一下沒臉的屍體什麼樣子,雖然在冰窖裡他的臉落滿了冰霜,但反倒顯的更加恐怖。不過從體態來看,我還是能看出他大概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男性。
我們很快就帶了人來,不過我沒讓他們把屍體般出來,因為這樣很快會高度腐爛,如果我腦中的想法是對的話,他應該和小六的死以及柱子的失蹤有很大關係。
大家議論紛紛的站在後面,我突然發現村長的臉色很難看。在人群的小聲議論中,我好象聽到了柱子和是管理這個冰窖的,冰窖的鑰匙也只要柱子和村長有。這樣一來,柱子的嫌疑就象和尚頭上的蝨子一樣明擺著了。
連續兩具屍體了,而且都是非正常死亡。我還是報了警,儘管村長反對,不過眾人還是認為報警為好,在人群中的一部分人的臉上我看到的不是一種責任,而是一種像是落井下石幸災樂禍的神態。他們似乎都有兩張臉,一張在義正嚴詞的要求報警替死者還以公道,另一張臉卻在偷笑。
警察要來還是要些時間的,我得看看我還能做些什麼。村長似乎很不高興,難怪,似乎我一來就給這個寂落安靜的山村扔出兩具死因蹊蹺的屍體,換做誰也不會高興的。
無臉的屍體,以及小六那離奇的左臉屍斑。我突然想到那冰窖死者的右臉呢?我忽然把所有的一切想了一下,得到一個答案,但我必須先向村長證實。
我猛的望向村長,他神色恍惚的四周回望。我把他拉到一邊。低沉著聲音問他:“說吧,你把柱子藏哪裡了?”
村長大驚,:“你說什麼呢,我家柱子我自己都一個多月沒見了,你到問我。”
“小六不是自己願意呆那裡的吧,或許是你把他關在那裡的?”我劃找一跟火柴,點燃了煙。我沒望村長,因為眼神是對話的武器,用濫了就沒用了。
果然村長開始六汗了,眼睛象色盅裡的色子一樣亂轉。但他還是一言不發。
“我剛來的時候幫小六母親看病的時候,她就提到過他兒子,說他兒子患有長年的咽喉病,說話聲音和嘶啞,和別人差距很大。你該不會在這一個月都沒聽過裡面所謂的柱子開口說話麼?就算沒有。你說你每天都要送飯,但小六的面板很黑,而你們家柱子因該不黑吧?難道你從來沒懷疑過?好吧,我承認我都是假設,不過等警察來了,你再隱瞞下去也毫無用處。”
村長的額頭佈滿了汗。“柱子是我藏起來了,但我不會把他交出去,因為他已經得到報應了,就算把他交給警察,也不過是造成混亂而已。”
“報應?”我疑惑地問。
“是的。”村長低著頭,開始敘說一個月前他看到的恐怖景象。
“那天我和柱子媽剛出過晚飯,柱子就氣喘吁吁的趕回家,翻箱倒櫃,還問我們要錢,說是要和六子出去一段時間。我開始覺得不妙,支開他媽後逼問他。這孩子沒什麼心計,我一逼就全招了。那時候我才知道,他和小六殺人了。”村長說到這裡,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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