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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河也是父親和我立志尋找的河流,雖然這條黑色的不祥之河經常意味著死亡,但依舊擋不住千百年來冒險家的好奇心,而最讓大家心動的是,據說英雄阿喀琉斯所言非虛,即便是死去的人,在浸入冥河的水中就能獲得第二次生命。
可是大部分探險家都無功而返,甚至還有很多人就此失蹤。根據父親遺留下來的資料,據說冥河最後一次有記載的出現記錄是在中國西南方的一個小縣城附近。
而留下這些珍貴資料的,就是二十年前的一位著名冒險家,也是我父親的大學好友,兩人曾經在上學的時候因為興趣相投還設立了一個社團,經常組織同學去旅遊,後來畢業後還經常聯絡。
但是在父親結婚後他收到了這位叫詹起軒的朋友的一封信和一個包裹後就再無音訊了。
信中詹起軒說,自己已經找到了冥河的蹤跡,並且居然寄了些樣本回來。父親非常興奮,同時也為這位好友擔心。果然,那以後詹起軒再也沒有回來,而他寄來的樣本,在開啟包裹後一遇見陽光就消失了,只有一個空瓶子,彷彿被蒸發了一樣,但是父親經常說,在那一瞬間,他的確看見黑色的液體。
尋找冥河一直是父親的希望,同時也成為了遺願,我這次出來,也是想順便完成他的願望,當然,我也對冥河很感興趣。由於旅遊有些危險,我好不容易才將李多安置在城市裡,並打算花一個星期隻身前往。
當我來到那個小縣城不禁啞然失笑,原來的縣城居然荒敗到已經和小漁村沒有分別了——忘記說了,這附近有條河,當地的居民大都靠捕魚維持生計。不過很幸運,我們遇見一個故人。
那天我正在挨家挨戶的大廳關於詹起軒的訊息,我認為要找到冥河,當然要先找到最後發現它的人,不過都多數居民都搖頭,即便我是我將詹起軒的照片給他們對認也無用,而且一些中年人臉上還帶著難以抑制的惱怒和厭惡,想想也是,都二十多年了,一個匆匆的外來旅遊者,人家怎麼記得住。照片上的詹起軒一副書生氣,很端正地微笑著,只不過左邊眼球的眼白上有一顆細小的紅斑。
“你們在找我的父親麼?”一個高大的年輕人忽然走過來,他非常強壯,穿著花格黃襯衣,揹著個單肩大大的旅遊挎包,一頂巨大的太陽帽幾乎把整張臉都遮掩住了,他還帶著一副眼鏡,交叉雙手於胸前,玩世不恭的望著我,我看著他,發現他居然和照片中的詹起軒非常相似。
年輕人叫詹暉,同時他聲稱自己正式詹起軒的兒子,和他的攀談中,我驚歎他如此博學的知識以及非常老練成熟的交際能力,他所表現出來的內在與他的年齡實在不符,連我也自嘆不如。
“紀顏,我的父親曾經說過,冥河曾經出現在這個村子過,而且當時死了很多人,所以才讓這裡破敗如此,不過冥河的運動似乎沒有規律,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它的出現一定會帶來死亡,當然,似乎靠它心情而定,歐洲的鼠疫,死亡二十多萬人的全球流感,甚至包括戰爭,都是它的傑作。”詹暉輕?著嘴唇,侃侃而談。
“那不是瘟疫之河麼,你這樣說有什麼證據?”我從不輕易相信別人的論點,當然,如果他有輪據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無論是數個人還是數萬人,冥河終究是條死亡之河,它似乎沒有任何的約束,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它只會出現在有水的地方,沒有水,它也就沒有依附的條件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我會證明給你看的。”詹暉似乎並不對我的質疑感到意外和生氣,他似乎非常大度和耐心地朝我解釋,不時地推了推眼鏡,我原本以為他還會和我大吵一架。
“可是,傳說中冥河不僅代表死亡,也象徵著重生麼?”我問到。
“是的,的確代表著重生,可惜沒有人真正理解,當時的詹起軒——我的父親也沒能理解。”他嘆了口氣,我知道觸發了他的難受之處。
“我們先找地方住下吧。我相信冥河應該離這裡不會太遠,這附近都是水源地帶,湖泊河流交匯很多,我們沿著水域問下去,看看有什麼發現麼。”詹暉的確比我想的要仔細的多。
我不是一個甘於聽從別人的人,但詹暉的確要比我有經驗得多,至少在尋找冥河這件事情上。
很快,我們得到了一個訊息,在離這裡三十多里外的一個沿河的村落裡發生些奇怪的事情。不過沒有任何公路交通設施,我們只好步行過去。
我和詹暉自然趕了過去,村落不大,至多二十多戶人家,他們大都過著僅僅滿足溫飽的生活,似乎社會的進步與發展在這裡總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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