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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原走了進來。帶著無比的鄙夷的目光看著地上的那個女人。
“這下開心了麼?母子團聚了?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情人是誰呢,都怪我太著急縫住你嘴巴了。”柏原蹲了下來,抓起女人的頭髮,望著她。
我想衝過去揍他,可力氣仍未恢復,而且我看柏原的手裡還那著一把刀。
接下來的事令我難以相信,那女人忽然嘴角動了動,然後以不可思意的速度向柏原撲上來,用嘴巴咬住了他的喉嚨,屋子裡的柏原痛苦的大叫著,躺在地上掙扎,小小的屋子裡,柏原彷彿在和一個動物作戰一樣,他用手拼命拉著女人的頭髮想拉開她,但女人像飢餓的狼咬住獵物一樣,根本不會鬆口,他用手中的刀狠狠的刺向女人的身體,血噴如注,但也毫無用處。我捂住落蕾的眼睛,因為即使我看了也不免膽寒。
柏原在地上翻滾著,叫喊著,聲音越來越低,動作也越來越遲緩,地上已經有好一大灘血,有女人的,也有柏原的。
過了會,他不動了,身上的那個女人也不動了。我走過去,柏原已經斷氣了,但那個女人還有點氣息。
我把他抱起來,她的聲音很微弱,但我還是聽到了。
“我很愛他。”說著,扶著柏原的身體,把被血染的鮮紅的嘴唇靠在柏原嘴上,接著就死了。我搖搖頭,從柏原身上搜出鑰匙,開啟了落蕾的鐐銬。
我找到了自己的手機,已經快12點了,這個平安夜到會讓我記得很久。
坐在客廳裡面,看著警察進進出出的忙碌著,我又看到了那個壺,原來那是個雙子壺,壺的裡面分了兩部分,而且非常緊密,只要動下壺頂的珠子,到出來的就是另一邊的茶水。壺身上寫著一行字。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把壺放下。看了看落蕾,她對我笑著。
“還打算今天晚上和你一起去好好玩一下,看來平安夜要過去了。”
“恩,不過還有新年啊,反正節日很多的。”落蕾眨了眨眼睛。
一星期後,落蕾從驚嚇中恢復過來。而且我和紀顏又去了躺那裡,我央求紀顏為他們三人超度一下。因為我在警察的調查下,還知道了些其他的事。
那個女孩是非常愛柏原的,她被人強姦後還懷孕了,她不敢告訴柏原,因為她覺得柏原是不會接受一個這樣的結果的,於是她想提出分手,不想讓兩個人都痛苦,而且也想激勵柏原好好的做一番事業利用自己的才華,但沒想到卻換來了這種結果。
“平安夜好象是基督耶穌降臨的日子麼?”紀顏忽然問。
“恩,是的,第二天所以是聖誕節。”我回答完好奇的問他,“你問這個幹什麼?”
“耶穌其實說起來也是個私生子吧,他的母親也是突然懷孕的。”
“你的意思是指如果柏原可以接受那個孩子的話,那那個平安夜就真的符合它的意義了。”我恍然大悟道。
“可惜,他不僅沒像瑪麗亞的父親一樣寬容,居然還折磨自己的愛人,弄了個這樣的結局。”紀顏嘆了口氣,然後笑著問我。
“不過你該感謝他吧,可能他看見你和落蕾心裡忽然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嫉妒心使他想折磨你們兩個,不過似乎把你和落蕾拉的更近了。”
我也笑笑,手機響了,是落蕾的簡訊,她叫我今天中午一起去吃飯。真是個好訊息呢。
第二十六夜 船蝨(1)
李多(我還是習慣這個名字)的飯菜的確不太行,我們勉強著吃完了。當我在她進去樂呵呵的去洗碗的時候,我問紀顏,到底黎連在消失前的說得話是什麼意思,黎正說得別在讓李多解開耳朵上的封印又是為什麼。紀顏搖頭,他說自己也詢問過紀學,也查詢過資料,但那裡也沒有關於黎氏一族的是事,更別提什麼十三耳釘了。我只好作罷。
紀顏的傷並不重,我甚至開始佩服他那野獸般的恢復力了。才過了幾天,他的手腳已經可以動了。不過只是還不能洗澡,大概還要過幾天傷口才可以遇水。
“再不洗澡,身上就要有蝨子了。”落蕾削著一個蘋果笑道。
“我到不會有蝨子,對了,你們知道麼,輪船到是會生呢,船蝨。“紀顏說。
“哦?那是什麼意思?”李多也洗碗回來,靠著沙發盤腿坐在地板上。
“船蝨本來並不算什麼,但有的時候,卻是致命的。”紀顏用手肘把自己撐了起來,換了個較為舒適的姿勢。
“去年夏天,我打算乘船從大連出發去煙臺,坐的是一艘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