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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這本“古敏齋奇劫餘錄”裡的東西,他看過多次,不知不覺中全部都記了下來,正巧有一次,在一街頭的交流會上,他看到一隻白玉獅子,與“古毓齋奇劫餘錄”裡記載的一種藏頭盒很像,他當著眾人的面,按著“古毓齋奇劫餘錄”裡的記錄,將這隻白玉獅子放進茶水裡,沒過多久,那隻獅子竟然自己張了嘴巴,從裡面吐出了一枚金葉子,從此王祈便名聲大躁,一發不可收拾。
至於這兩個人什麼時候走到一起的,涼師爺也說不清楚,只聽說是因為一個女人,這些有錢人,風流債從來從也不缺,他們做師爺的也不好過問。
聽到這裡,我就問涼師爺,為什麼這一次他們兩個要親自來這裡,這些人養尊處優慣了,怎麼受得了這種折騰?
老癢說道:“這有什麼想不通,這就叫做閒錢燒腦,是錢多了給鬧的,這些有錢人,錢多了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都要去尋找自己的人生價值,有些人家裡家財萬貫還要出去要飯,這不希奇。”
涼師爺呵呵一笑,說道:“我剛開始也這樣想,但是後來我發現不是,這一次他們兩個非常堅決,按照我的估計,這裡面可能有隱情,我想,可能和這位小哥說的‘極大好處’有關。”
我看涼師爺提到這茬,乘機就問老癢:“我說,都到這份上了,你就告訴我吧,到底這墓裡有什麼東西,那天大的好處,到底是什麼啊?”
老癢對我說道:“我真不能告訴你,我要告訴你了,就算你都下到坑口你也得折回去,但是這事情對你絕對有好處,真的,你就信我這一次。”
我心說這話怎麼聽上去這麼有別扭,怎麼竟然會有一種天大好處我回避之不及,這好比說冰是熱的一樣。
既然老癢堅持不肯說,我也不勉強他。我們吃好早飯,拾起散落在卵石灘上一些樹枝,一頭纏繞上衣服,然後澆上燒酒,點燃之後當成火把使用,不過我們吸有一瓶燒酒,只能做一把。
這些樹枝都是順著水流從上游給衝到這裡的,給擱淺在卵石灘上,正好為我們所且。
我背起揹包,將自己衣服脫下系在腰間,繫緊鞋帶,三個人各自準備完畢,就開始嘗試著向下攀爬第一步,令人覺得諷刺的是,在三個人裡面,我可能算是體力最好的,所以火把就由我拿著,想當日我在魯王宮裡,可完全是屬於添頭的檔次,怎麼這一次就擔當了這麼重大的責任,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
話雖這麼說,對於現在這種狀況我也沒有話好說,我們一步一步,緩慢的將自己的身體放下到懸崖下面,向漆黑一片的洞底爬去。
這一路爬得很艱苦,有幾次我幾乎從懸崖上滑落下去,但是總體來說,老癢說的沒有錯,這裡雖然陡峭,但是並不難攀爬,膽大心細,就是小丫頭片子也能爬下來,只不過是多消耗的時間而已。
下到一半的時候,涼師爺的腳已經抖得不行,看樣子這人不太習慣爬山,我看他實在太弱,就對他說:要是頂不住,就上去等著我們,我們很快就出來,東西不會少你的,他死活不肯,大概是怕我們去了就不回來了,堅持要和我們同進退,我們為了遷就他,不得不爬爬停停,大概足足花了大半包煙的工夫,我的腳才踩到了久違的地面。
從地面上去看那些棺材,感覺並沒有從上面俯視那麼壯觀,不過那種感覺也絕對不是一種很愉快的經驗,棺材是簡易的木板訂起來的,略微有點漢人棺材那種一頭大一頭小的樣子,但是和真正的漢棺要差去很多,加上常年累月在太陽曬不到的陰冷潮溼的洞裡,棺材呈現出一種黴變的黑色,空氣中的更是瀰漫著很濃的黴味。
我把涼師爺從懸崖上扶了下來,他一個蹣跚就叭到了一隻棺格上,將早已經腐配的棺材壓塌了一個窟窿,被我拉住才沒陷進去,他好不容易站穩了,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真是讓你們見笑了,在下自小就體弱多病,見風就倒,就我這身子骨,這倒斗的買賣恐怕是沒有下次了。”
我對他說道:“沒事,社會分工不同嘛,你是你也像印地安那瓊斯一樣,那我們這些人都不要吃飯了。”說著抬高火把照亮四周,看看這路該怎麼走。
棺材間一條小徑直直通向前面,不過火光有限,我們只能看到十幾米外,再遠就看不到了,不過我們在懸崖上面看的時候,已經看準這條路就是直通到那塊平地上的,估計著只要往前就能到地方。這裡味道太難聞,我琢磨著呆太久可能會有中毒的危險,馬上招呼他們開路。
涼師爺體力透支得太厲害,看我一下來就要走,忙一把拉住我,說道:“不…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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