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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回讀完,喝道:“左右與我把來者拿下,推出去斬了!”那鬼卒昕了,放聲大哭起來。
韓擒虎怒道:“死到臨頭,有何悲痛之事?”
那鬼說:“我不哭自己,只哭行空與韓元帥你也!”
韓擒虎皺眉道:“把他拉回來!”那鬼卒被拉回,又大笑不止。
韓擒虎狠狠說:“既把你拉回,又有什麼好笑?”那鬼說:“我不笑別鬼,只笑韓元帥你。”
韓元帥說:“請道其詳!”
那鬼說:“我哭行空者,曾勸他再串連四方鬼卒,求東山再起,一鼓殲滅地府征討軍。他卻說韓元帥胸懷廣闊,仁德遠播,空前莫及,而且,地運天時,也應歸地府統一,堅持要我遞降書。豈知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不如歷事,韓元帥不但不納降,而且,斬來使,難道不值得哭行空到死不識賢愚嗎?其所以哭元帥者,如此杜賢拒降,因四方堅守之心,致使元帥不能征服,不久森羅殿君降罪梟首,不亦痛哉!”
韓擒虎問:“那麼你又笑什麼?”
那鬼說:“身為一軍統帥,令出必行,豈能一刻之間,下令推出、拉回,失威嚴哉!故笑元帥威不能施,令不能行,多疑而多怪也。”
韓擒虎起坐說:“兩國交兵,不斬來使,本帥怎肯殺你,不過試試將軍膽量而矣。既然你主將誠心技降,本帥準降,但得單獨出五里迎接本帥。”
那鬼說:“若得準降,不說五里,就是十里也值得。”於是,索得回書,徑自回營。
小鬼出去,五行星說:“彼雖言降,鑑於丁未城教訓,不得不防其詐。”
韓元帥笑道:“若非防其詐,怎要他單獨五里相迎!”棠軍師說:“元帥高見,只要他出迎,便可視為鬼質。主將在我手中,諒對方也不敢作祟。”
五行星說:“我們也可預先試一試他是否真誠投降。”
棠四懷問:“怎樣試法?”
五行星說:“派一鬼立即往彼營索取解藥救牛先鋒,若能給解藥,便是真誠;若不給解藥,便是詐謀。”
顏回說:“善!我就到彼營索取解藥如何?”
棠四懷與韓擒虎打了一下眼色,笑道:“些許小事,何必驚動記室,只派一小鬼去取便是。”韓擒虎知棠四懷怕顏回會與行空再設詐降計,所以,不讓他去。
顏回是闖一而知十之鬼,怎會不明棠軍師心理。但卻毫不在乎,置之一笑。
韓擒虎派了一個鬼卒,只去了兩個時辰,便把解藥取回,用水衝好,在牛蛇並身上和麵部摸了幾摸,然後喂服,只一個時辰,便康復如初了。
牛蛇並一康復,聽說行空願降,笑道:“他當然不是假降,若是假降,怎肯放出我這個行軍左先鋒與他作對。明日接降,我與棠軍師作先遣部隊就是。”
眾將正在議論,押運官馬前卒剛好回營繳令,韓元帥把事情告訴他。
馬前卒思量片刻說:“既已允降,是真是假也不能反悔了,可也不得不防。”於是,附在韓元帥耳邊,如此這般說了一遍。韓元帥點頭說:“這事就交馬押運去辦吧。”馬前卒接了帥令,立即去了。
眾將見馬前卒只與韓元帥耳語了幾句便出去了,知有要事,只是元帥不說,也不便多問,這是軍機,該洩則洩,不該洩則不洩呀。
次日天明,韓擒虎率軍前進,果見行空一個出八里處迎接。
韓擒虎攜了行空的手,並馬而行,牛蛇並、棠四懷隨從左右,五行星與顏回押後。走了三五里,見全元伏軍,而且,營門大開,也無執握武器之鬼,只有一些女鬼翩翩起舞,顯出一派和平和熱情氣氛。於是,令五行星和顏回在行空營外屯軍,元帥與軍師、牛先鋒、行空等下馬步行進營納降。
韓擒虎自到陰間以來,未曾目睹這樣快樂歡愉景況,見了這喜氣洋溢的場面,真如入仙境。隨著一陣芬芳,已進入了第一營裡。可是,剛進營門,只覺一陣清香沁人心肺,便不由自主地倒下去了。棠四懷、牛蛇並也隨之而倒。行空把手一揮,帳內奔出十幾個鬼卒,七手八腳把韓擒虎、棠四懷、牛蛇並捆得像棕子一樣。
(要知三鬼性命,且待下文再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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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計外生計行空死 謀中有謀軍卒僵
卻說韓擒虎、棠四懷、牛蛇並三個只覺一陣芬芳沁人心肺,便立即暈倒,被眾鬼捆住。行空見計謀得逞,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這次報仇了!只可惜擒了三個首領,還有三個。”
行空剛笑完,忽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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