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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擒虎聽了面紅耳赤,不知所云。軍師棠四懷見了,接著說:“不能這樣說,還有軍情審問她。”
狐鳳仙道:“好,就交你處置吧!”用腳一撩,把胡奉酸的武功廢了,卻恰恰把胡奉酸踢到棠四懷面前,然後飄然而去了。
棠四懷見胡奉酸掉到面前,伸手抱住,捨不得放開,牛蛇並忙說:“快放開她,這是在眾軍士面前呀!”棠四懷聽了,才依依不捨地將其拋到地上。
已收復了胡奉酸,丁未嶺之軍見嶺主被擒,誰還願去拋頭顱,灑熱血,抗拒地府征討軍。都繳械投降了。
這天晚上,兵進了丁未城,韓擒虎在帥府覺得無聊,憶起胡奉酸,叫軍卒把她領來。胡奉酸剛到,棠四懷也到了。他附在韓元帥耳邊說:“我你與牛先鋒三個都與胡奉酸有染,成了一丘之絡,這事馬前卒和五行星都知道了,如何是好?”
韓擒虎雖然留戀胡奉酸,可是,心裡也正擔心棠軍師提出的問題,而且,他十分重視聲譽,聽了棠四懷之言,急得在府中踱來踱去。過了好一會兒,悻悻地說:“本帥確實捨不得殺她……”
胡奉酸聽到“殺”字,忙跪地叩頭說:“求元帥饒命,奴姆凡事照元帥吩咐便是!”
韓元帥見胡奉酸求饒時,表現的可憐姿態,比起真笑時還好看幾倍,忍不住雙手抱著,看了又看,一言不發。
若不是棠軍師在面前,早興雲作雨去了。
三個正默默無言之際,卻聽一鬼說:“何必定要殺胡嶺主?”
韓元帥昕了急問道:“牛先鋒有何妙策?”原來,說話的正是左先鋒牛蛇並。
牛蛇並說:“揚湯止沸,不如釜底抽薪。”
軍師棠四懷迫不及待地問:“怎樣抽法?”牛蛇並附在棠四懷耳邊嘰嘰咕咕一番,棠四懷拍手叫道:“妙!妙!”接著走到韓元帥面前說了。韓元帥聽了連說:“使得!使得!”於是,對牛蛇並說:“立即傳各正副將軍,補將、偏將等,會審胡奉酸。”接著又在胡奉酸耳邊如此這般吩咐一遍。
胡奉酸聽了,歡喜若狂說:“元帥妙計,千古不及!我們能長久享樂了。”
半個時辰,眾將到齊,把胡奉酸押到階前,棠四懷坐在審訊席上,記室顏回執筆記錄,韓元帥與諸將陪審。
棠四懷把驚堂木一拍,喝道:“胡奉酸,你為何用詐降計誘擒我軍押糧官馬前卒?同謀者是誰?”
胡奉酸說:“哪裡是我誘擒他,實是當時馬押運和五先鋒鬥不過我,被我擒獲,兩個見我長得美麗,欲得我的好處,自願降我,對我獻了使地府征討軍全軍覆沒之計,所以,不按約期夾攻我軍……”
馬前卒聽了勃然大怒,欲上前一尾巴把胡奉酸掃死,卻被牛蛇並拉著手說:“馬押運不要動怒,功過是非也不是她一個說了就算,就算是她一個說…”
馬前卒截斷牛蛇並之言,指著牛蛇並喝道:“你…你……”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韓擒虎說:“大家靜聽,除了審訊和被審訊者外,一律不得插嘴。”
五行星說:“可惜不是審訊,只是讓她當眾誣陷好官罷了!”
棠四懷喝道:“好與不好,自有眾官兵評定,你也有分辯的時候,何必急在一時!”五行星無奈,只得閉口不言。
棠四懷見靜了下來,又對胡奉酸問:“那麼你與馬前卒和五行星取樂了多少次?”
胡奉酸說:“五行星只得了我一次好處,馬前卒卻伴我過了幾個晝夜。”
馬前卒聽了,氣得兩眼翻白,對胡奉酸道:“孽障,饒了你性命,你卻全心陷害好官,我宰了你……”
馬前卒正想上前,忽聽得一鬼說:“胡奉酸,若不是我還在這裡,你卻不知與鬼合謀冤枉多少好官了。”
眾將一看,正是在空中打倒胡奉酸的狐鳳仙。可是,都不知道她何時何地鑽了出來,大家嚇得呆若木雞。
還是韓擒虎鎮定些,擺起元帥的架子問:“你是什麼鬼,卻來干涉我們之事?”
狐鳳仙說:“不是我昨天救了你們,你們早死在滅鬼陣了,未到十二個時辰,怎麼就忘記我了?”
韓擒虎說:“不是我們忘記了你,實是你昨天不說明自己的身份呢。”
狐鳳仙點點頭說:“韓元帥說得也是,我便是數千年前盤古封我為丁未嶺嶺主的狐鳳仙,我因不願煩擾,我這個表妹胡奉酸生得與我一般無二,也有些法術,所以,委託她以我之名到丁未城任職。現在她劫數巳到,陰間應歸地府統一,我來勸她歸地府,怎奈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