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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之聲,但卻無痛楚。睜眼一看,原來是押運官馬前卒趕來救了自己。
這時軍士正在混戰,無鬼顧及將領安危,所以,沒有軍卒上前搶救牛蛇並。就算有些軍卒有暇,知牛蛇並平日奸詐陰險,刻薄無情,也不願意上前救他。
馬前卒見沒有軍卒上前救他,只得把他負在背上,繼續與盤庚戰鬥。
先不說馬前卒揹著牛蛇並戰盤庚。且說牛蛇並平日對馬前卒忌功妒能,常常在元帥前貶他,現卻為他所救,心中有幾分慚愧。但轉念一想“我不貶低他,怎能抬高我自己。恨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還是用心險毒些,做個大丈夫好。”
他正在想心事,卻聽盤庚喝道:“剛來了牛鬼,跟著又來了馬鬼,我倒黴不算,地府軍卻無人鬼了,可惜!可惜!”馬前卒大怒道:“誰與你鬥口,看招!”跟著一飛鞍擊去。盤庚一閃,卻不料馬前卒飛鞍擊出卻是虛招,跟著尾巴一展,掃著盤庚左腿。
盤庚大吃一驚,知道正面鬥不過馬前卒,心想“馬前卒揹著牛蛇並,傷不著他,殺了牛蛇並也好。”於是,轉到馬前卒背後,一槍刺向牛蛇並。
牛蛇並被馬前卒負著,身雖不能動彈,手卻還能舉動。見盤庚刺來,心想“我何不用借刀殺人之法,用手托起槍尖,讓他刺中馬前卒呢。”於是,立即舉手托起槍尖,讓盤庚對準馬前卒險處刺去。
眼見就要刺傷馬前卒,卻見馬前卒飛鞍往回一撞,把槍尖撞壞。
原來盤庚的槍還是先前那一截旗杆,怎經得起飛鞍一撞。這一撞不但損壞了盤庚槍尖,而且,碰著牛蛇並手腕。牛蛇並疼得“哎喲”一聲。
馬前卒聽到牛蛇並叫疼,忙說:“剛才不慎,撞著先鋒,真對不起!待我擒了盤庚,再向先鋒賠罪。”
牛蛇並口說:“不礙事!”心裡卻想“賠罪什麼?若非你飛鞍撞得快一些,連你的命也送了。”
馬前卒正與牛蛇並說話之際,盤庚卻侍機一印對準馬前卒後胸勺擊來。
馬前卒把頭一低,避過一印,尾巴一掃,把盤庚掃出三四丈遠。
軍卒將帥都鬥了一夜,天已黎明,盤庚之軍所剩無幾,韓擒虎的軍卒也損失了不少。韓擒虎攻破了盤庚營寨,正欲乘勝殲滅他的敗卒,忽然東南角塵頭大起。估計是坤申嶺援軍包到,只得急急鳴金收軍。
再說馬前卒把盤庚掃出數丈,加上盤庚又中了棠四懷酒毒,站立不穩,欲上前結果他,但已聽鳴金收軍之聲,又見東南角塵頭大起,知敵援軍到,便顧不及盤庚,只背了牛蛇並回營。
盤庚的軍卒正臨滅絕危險,便見敵軍收軍,這才發現自己援軍已到,但盤庚已經昏迷,不能指揮,軍卒們只得自動集合,把盤庚救醒。
盤庚醒來,見嶺主邊尼親自帶軍來援,感激萬分,欲上前施禮,終因受傷過重,站立不住,只睜著眼對邊尼說:“我不行了,嶺主與我報仇則個……”跟著又暈了過去。
邊尼見盤庚暈倒,著實痛心。過了好一刻,才見盤庚甦醒,正欲上前安慰幾句,卻聽盤庚斷斷續續地說:“君子報……報仇……十……十年不晚,只是嶺主這次傾……傾巢而出,只……只怕……”說到“怕”,兩眼一翻,氣絕身亡。
不說盤庚氣絕身亡,只說地府征討軍押運官馬前卒回到營中,見韓擒虎服了自己傷藥,已康復如初。又看棠四懷,也已好轉,忙取藥餵了牛蛇並,見無大礙,才覺放心。
韓擒虎身體康復,見獲了勝仗,歡喜無限。五行星卻說:“我軍一夜苦戰。精力巳疲,務必深溝高壘,防止敵軍衝營。”
棠四懷說:“彼軍新敗,已元鬥志,雖有援軍到來,整傷尚且不及,怎敢立刻來攻我營?”
行軍記室顏回說:“彼軍傾巢而出,雖然新敗,但利在速戰,我軍只掛起免戰牌,嚴防敵軍衝營,待彼三兩次攻擊不下,戰不得,自然氣餒。待彼氣餒之際,我軍銳氣已足,一鼓作氣,殲滅敵軍,也是曹歲戰法。”
馬前卒聽,卻不發一言,只走到韓元帥耳邊嘰咕一刻,韓元帥說:“妙!妙!馬押運立即去辦。”馬前卒領了命令,立即趨出。
眾將不知元帥叫他去執行什麼任務,軍機猶如天機,也不可預洩,誰也不敢過問。
再說邊尼見盤庚已死,不勝哀悼,沉默良久。不發一言。
還有一個坤申嶺副嶺主隨軍,見邊尼痛心過甚,上前開導說:“敗勝乃兵家常事,前者不可挽回,後者必須補上。這叫亡羊補牢。”
邊尼問:“伊副嶺主這話是什麼意思?”原來這個副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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