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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吭聲,咬著溫度剛好的三明治,小口小口地吃著。
但陳故卻沒有識趣的不問。
他輕笑:“是工作上的事?我聽說過,律師是有保密義務的。”
陳故說得沒錯,而且這也是一個很好讓江眠把他的關心堵回去的藉口。
於是江眠點了頭。
陳故就在他的點頭下笑得更加燦爛:“那我猜猜,你不用回答。”
江眠:“……?”
他有點懵,就聽陳故已經悠悠道:“我聽陳易深說,你去兼職,主要是體會一下律師生活,積累一點經驗。律所是你父親給你找的,創辦人是你父親的學生,所以他肯定會讓你接觸各種不同的案子。”
陳故漫不經心地切著牛排,五分熟的牛排還帶著點血水,他動作自然又嫻熟,透露出一點渾然天成的優雅:“我猜是刑事法庭。你們的當事人犯了罪,但你們要為他做無罪或者想辦法從輕處理?”
江眠停住。
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彎著眼睛看他的陳故,原本就有點繃著的神經拉得更直。
陳故真的很厲害。
明明沒有任何線索,他卻能夠猜到。
尤其陳故繼續道:“為了達成目的,你們這邊可能要隱藏一些證據或者線索?”
全對。
江眠不能說話,也不能給出任何反應。
因為保密義務,即便他再如何過不去心裡那一關,他也不能背後捅王par他們一刀。
他只垂著眼,繼續吃三明治。
可他不知道,他這樣的反應,讓本來就有十分把握的陳故更加肯定。
不過陳故也沒有說什麼,只望著從他今天見到他開始,就在散發著低氣壓,整個人寫滿了“不知所措”的江眠。
陳故吃了口大小分得剛好的牛排肉,思緒有些散漫。
之前陳易深與他說過,說江眠這個人,看著冷冷淡淡的,心裡好像住不進什麼人,也裝不了什麼事,彷彿與世隔絕、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家人。
但其實不是的,江眠內心很柔軟,你找他幫忙,要他做一分的事,他就會盡自己的能力,在不影響到自己的情況下幫到三四分、五六分,甚至更多。
他也很較真,尤其是法律上的事。
雖說有句話是“法外有情”,可這單案子既然讓江眠都沒有胃口吃飯了,那就代表他們的委託人不是什麼能用情容忍的好人。
所以陳故問:“你一定要做律師嗎?”
江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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