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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太嚴重,被萊恩架穿過街道逃跑時思維一片混亂。等被救下來送到城外馬車上時,才發現胸前掛著那那個雙頭鷹銅牌。
映像中應該是極為重要的東西,他不記得萊恩什麼時候把他掛在了自己脖子上。
作為丹頓貴族,他同自由黨人一起安全的逃到了北方小鎮。安德爾森本來以為是自己醫術得到了人們的認可,難道其實是這塊銅牌發生了作用?
“我對這邊不熟,以前慣常進山採藥是往西北邊走的。”他笑了笑:“今年聽說那邊採藥人多,我就換路線了。”
老闆沒再問什麼,說了聲要熱水去廚房就走了。
房間看上去很整潔,因為沒有太多東西。原木做的床,床腿上的樺樹皮還留著。有一張長桌,上面放著只缺了口的水杯。凳子沒有,安德爾森只能坐床上。因為房間長久沒人使用,一坐下去床單上就揚起一層薄薄的灰。
只有亨利三世歡快的在房間裡竄來竄去,逮耗子。
安德爾森拎著小龍尾巴倒提起來,晃晃,嘆口氣。他把亨利三世抱在膝蓋上,嘆了口氣:“有句話,再也不能對萊恩說了。如果再有一次機會,我多麼想放棄柯爾的藥店,跟著他的馬戲團走遍天涯海角……”他孩子一樣蜷縮起來,下巴擱在膝蓋上,慢慢閉上眼睛。
小龍掙扎著從他懷裡爬出來,慢慢又爬回主人身邊,薄薄的骨翼抖啊抖,然後摺疊過來抱住安德爾森的腿,兩隻大眼睛淚汪汪的。
毛毯太薄,安德爾森冷得沒有睡著。突然房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一群人衝了進來。
為首的一個鷹鉤鼻的男人,有雙冷冰冰深綠色的眼睛。山民們都穿短襖打皮綁腿,他卻穿了正式的黑色制服,袖口訂著明晃晃的銀釦子。酒館老闆就跟在他身後。
這種突襲讓他想起了橡木城那時。也是這麼突然從房間被帶走,區別在於當時他身邊有萊恩,現在萊恩不在了。
“有事?”安德爾森做出夢中被驚醒的樣子,揉揉眼睛。
“肯定是皇家騎士團的探子!帶下樓審問!”
安德爾森努力回憶自己究竟哪裡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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