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手抓住賽斯握劍的手,鮮血從口中流出來。他透過抓緊賽斯握劍的手,強行在背後留下半邊通道。
萊恩艱難的轉向安德爾森:“不要管什麼王子,乘現在……快走……”
血色從萊恩臉上褪去,賽斯的臉像石像般沒有表情,他沒有抽出被萊恩抓住的雙手,偏過頭看安德爾森:“你看,你朋友用生命保證你逃跑。”
憤怒衝上頭腦的感覺。
夜晚的石梯涼得像冰。
賽斯就在前面,他的劍貫穿萊恩的胸膛,他的白色睡袍下襬被萊恩的血染成鮮紅。
他不記得自己如何撿起萊恩的匕首,只記得他們之間的石梯突然不見了,他已經站在賽斯面前,用手裡的東西刺向賽斯的胸膛。
賽斯掙開萊恩的說,強行拔出劍揮擋住匕首,萊恩就像木偶娃娃一樣靠著石壁倒坐下。他的臉色白得嚇人,血汩汩的從傷口流出來。他艱難的用手捂住,用沒有血色的嘴唇做口型:“寶貝,快逃,他會殺了你。”
當安德爾森還是孩子的時候,賽斯曾在教他劍術的時候說過,決鬥中要贏一個人你不一定要比他強,你可以透過了解他進攻的習慣,拿劍的細節,出其不意而取勝。
或者你可以透過語言消磨對方的鬥志,讓你敵人握劍的手顫抖,軟弱無力。
安德爾森每一句話都在四壁迴盪。
“我鄙視你。”
“我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卑鄙又懦弱的人。你不配做一名的丹頓騎士,更對不起你貴族的頭銜。”
“曾有個叫羅斯的姑娘,她總是主動幫你漿洗襯衫。五年前你背叛艾葉堡的時候,她燒死在大火裡。”
“你還記得城堡東邊那個小鍛造鋪嗎?你總是在執行任務之前去那裡護理劍,和老鑄劍師聊得很開心。五年前,你親手把他訂死城牆上。”
安德爾森的聲音在顫抖:“還有公爵的親衛隊,你割下昔日同伴的頭顱,一個都不少……”
匕首和長劍撞擊,賽斯的手在顫抖。
他面前這個自由黨人金髮青年,長著和安德爾森一模一樣的臉,灰藍色的眼睛盛滿悲哀,每一句話都彷彿是那個死去的少年從墳墓裡爬出來,對他過去一次又一次的拷問和譴責。
為什麼他們都死了?
為什麼你殺了他?
為什麼連少爺也死了?
“他們都是低賤的下等人,”賽斯狠厲的刺中安德爾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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