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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多。但是,經過秦始皇的焚書坑儒,漢代的儒生們手頭上卻只有寥寥幾種種樹、占卜的書,以及有關秦人對秦王朝歌功頌德的碑文。於是,他們也只能自己寫書,供後人閱讀。
直到 500 多年前,人類“無書可讀”的情況仍然沒有太大的改變。文藝復興時代,偉大的實踐科學家、畫家達·芬奇就抱怨無書可讀。他重複著前人的老路,以自己的親身實踐,寫下了許多科學論著。
然而,進入 20 世紀之後,情況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海量的知識突然決堤一般向人們襲來,成為工業時代之後最宏偉的人文景觀。據美國權威部門統計,目前全世界每天發表的論文達 萬篇,全球印刷資訊的生產量每 5 年就可以翻一番。《紐約時報》一週刊登的資訊量,相當於 17 世紀一個專業學者窮極一生所能接觸到的資訊量的總和。美國學者曾經計算過,當今全球學科總數至少有 6000 多門,能夠在大學裡開設的學科卻不到一半。在教育相對滯後的中國,大學教育的一級學科和專業有 88 個,二級學科和專業 654 種,僅僅是全球學科總數的 1/10 。據英國學者詹姆斯·馬丁統計, 19 世紀,人類知識的倍增週期為 50 年; 20 世紀前半葉,縮短為 10 年; 70 年代,再次縮短為 5 年; 80 年代之後,幾乎每 3 年人類知識的總量就翻一番。最近 20 年來,人類生產的資訊總量,已經超過自人類產生以來 100 萬年生產的資訊總和。
幾乎在一夜之間,人類面臨的就不再是如何擁有更多知識的問題,而是如何消化和利用海量知識的問題了。
。 想看書來
你的腦袋能裝多少?
有一個它行業的執行長,自認為非常聰明;知識非常淵博。在與別人高談闊論時,他總是引經據典,口若懸河。有人慫恿他參加中央電視臺王小丫主持的《開心辭典》節目,他卻不屑地說,這種娛樂節目有什麼難度?作為大公司的執行長去參加,那成什麼體統?話雖如此,他仍然忍不住看了一期《開心辭典》節目。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澳大利亞海灘上的某種貝殼是什麼顏色的?”不知道!“中國第一張電影海報宣傳的是哪部電影?”不知道!“勞力士手錶齒輪的齒數是單數還是雙數?”不知道!“中國清朝皇帝頭戴的皇冠有幾顆珍珠?”不知道!“人類穿的鞋什麼時候開始分成左右腳?”不知道!王小丫在電視裡提出的幾十個稀奇古怪問題,他一個也答不出來,反而是他的 12 歲兒子答對了幾個。這個自以為天文地理無所不知的執行長突然發現,自己一個美國留學回國的大知識分子,在這個資訊時代裡竟然也是一個大大的無知者!
另一個故事發生在一個公司的辦公室秘書身上。這個秘書非常聰明,記憶力特好,在很多時候,老闆都把她當作資料庫來使用。有一次,老闆遇到了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不能解決,急忙把秘書叫來詢問。“這個產品的那個部件,到底是什麼花紋?”“某某某“從美國發貨到達北京需要多久時間?”“告訴我準確的產品部件型號和規格”。秘書一時想不起,忙說:“不知道,等我查查”。老闆一時心急,不禁大發雷霆:“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你的腦袋不是什麼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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