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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國忠咬了咬牙,一聲令下,率領眾人繼續深入。
走了約莫半個鐘頭,眾人已來到牛嶺鎮中心地帶,四周依舊不見半點燈火,一片寂靜,似乎連風都靜止了。
眾人正大感疑惑時,隊伍中突然有人喊道:“快看,那是什麼?”
隨著這一聲喊叫,魏國忠等人心頭陡然一緊,急忙轉身,順著那人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左側一間大屋門廳敞開,裡面七七八八地擺滿了什麼東西,夜sè正濃,黑乎乎的看不清楚。
魏國忠一揮手,示意眾人不要慌亂,他一馬當先走在前面,眾人緊隨其後,小心翼翼地朝那大屋走去。眾人行至大門口時又停了下來,此時在火把近距離的照耀下,眾人才看清了那些東西的真實形貌。原來這些東西不是別的,而是一具具黑sè的棺材。
這些只是尋常的棺材,丹陽鎮的靈堂內都放有不少這種棺材,魏國忠早都見慣了。只是不知為什麼,他此刻心臟跳動得特別厲害,感覺格外緊張。此時恰巧一陣冷風吹過,使他渾身打個冷顫,趕緊左右掃視一圈,見手底下這幫兄弟們也是個個臉sè發青,異常驚恐,就連一向膽大的阿貴,也在慄慄發抖。
魏國忠嚥了下口水,暗罵自己沒有出息,拉開槍栓,壯了壯膽,抬起腳來踏進門檻,走向那些棺材。其他人緊隨其後,依次進入。
踏入大屋之內,眾人立時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直衝鼻腔,不少人都捂著鼻子咳嗽起來。
魏國忠舉起胳膊,以袖掩鼻,讓兩個民兵上前去開啟離他們最近的一具棺材,想要看看裡面究竟有什麼鬼東西,為何散發出如此濃烈的血腥味。
兩個民兵將火把交給別人,哆哆嗦嗦地走上前去。一人抬住棺材蓋一角,手臂發力,棺材蓋便微微晃動了一下,顯然沒有被釘死。兩人繼續發力,終於將棺材蓋緩緩抬起,往旁邊挪了開去。突聽他們大吼一聲,四隻手腕登時鬆脫,棺材蓋猛然跌落下來,砸在地上發出“哐啷”巨響,把本就高度緊張的眾人嚇得是心膽俱裂,不少人都一屁股坐倒在地。
“王八羔子,死人沒見過麼?有什麼好怕的!”魏國忠見那兩個民兵一副被嚇尿的慫樣,頓時大發雷霆,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大踏步來到棺材前,朝裡面瞧去。這不瞧還好,一瞧之下臉sè瞬間煞白,渾身顫抖,差點連槍都拿不穩了。
阿貴不知司令見到了什麼,也湊上前來檢視。當他看到棺材裡的東西時,心跳陡然加速,幾乎蹦出胸膛。
那棺材裡躺著一具屍體,準確地說是具乾屍,在火光的照shè下,屍體的面容忽明忽暗,乍一看還以為它是活的。
按說魏國忠等人見到屍體不應被嚇成這副德行,畢竟他們與刀槍為伍,過著槍林彈雨的生活,手底下的人命十個指頭都數不過來,什麼樣的死屍沒有見過?但是眼前這具屍體的模樣實在太過詭異,每個人看得都是寒毛直豎。
這具屍體全身肌肉萎縮,皮sè蒼白,沒有一絲血sè,面部極度扭曲,嘴巴張得老大,像是死前在竭力嘶吼吶喊,而且還如死不瞑目般瞪著一雙蒼白的眼珠。
“他……他不是馮兵麼?怎麼死了?”阿貴指著屍體,驚恐地叫道。
“你說什麼?”魏國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叫“馮兵”的人,不就是兩個月前被自己派去送信的其中一人麼?怎麼會死在這裡了?他硬著頭皮又朝屍體的面部掃了幾眼,果然發現屍體的面貌和那叫馮兵的人依稀有些相似。
魏國忠一時不敢確定,又看了看屍體身上的服飾,只見他穿著丹陽鎮民團特製的黑sè夜行衣,與此刻己方這幾十號人穿著一致。如此一來就能斷定,此人確是馮兵無疑。
“司令,太奇怪了,馮兵是怎麼死的?你看他身上沒有任何傷口,難道是中毒了?”阿貴疑惑地問道。
“不對,有傷口,只是不明顯而已。”魏國忠俯下身子,將槍口指向屍體脖子一側,“你看,那裡有兩個小孔,像是被毒蛇咬過。”
阿貴從身旁民兵的手中接過火把,拿近一照,確實發現屍體脖頸左側靠近動脈的地方有兩個相聚不到兩寸的小孔。只因肌肉萎縮,面板皺起的褶子使小孔變得十分隱蔽,不仔細看還真不易發現。
“但這傷口絕不是毒蛇咬的,毒蛇但凡傷人,只會咬人的腳脖子,不可能跳得那麼高直接咬脖頸動脈。”魏國忠眉頭緊皺,陷入沉思。這種死法當真罕見,即使見識廣博的他也從未見過。這時他目光一轉,看了看其餘棺材,突然想到了什麼,大聲說道:“快,把其餘棺材全部開啟!”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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