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識我時,時常跟我提起趙女士的作品,說男人不太適應讀她的梨花詩,特別是讀多了古詩的故作深沉的男人。她說喜歡那首《想著我的愛人》,它雖然很白,但卻準確的表達了女人心中的愛意,沒有丁點兒矯揉造作,非常真實可靠。
我立即笑道:“哈哈,自相矛盾吧,徐志摩的詩那麼唯美,你為什麼又喜歡呢?”
“那是在先,我現在可長大呢!”小依鬼機靈的笑回道。
看她的眼神,讓我憶起先前借“雪花詩”與她談戀愛,好像有哄騙女孩兒感情的嫌疑呢。
“我可不是拿志摩美詩矇騙你喲!”我訕訕的道……
在此之後,馮會長生出一股替天行道的豪氣來,要獨豎一杆大旗,匡扶詩壇,橫掃幼稚。
當然,像他這樣年齡的人,用不著去跟梨花派發生正面衝突,當用春秋手段,寓褒貶於無形之中。所以,他要借詩吧會的“一方寶地”,發起一場古詩文的現代“復古運動”。
大方先生卻是隻研究《詩經》,從來不願意寫詩,叫做“述而不作,評而無文”。而且,他的研究都是圍繞家祖孔子進行的;詩吧會也就從來沒有開展過什麼創作的活動。大方先生其實並不願意詩吧會淪為寫詩會,因為他認為《詩經》是無法超越的,連唐宋盛世都沒超過,更何況現代人的詩呢?
馮會長也說了,完全同意大方先生的意見,自己並沒有要超越《詩經》的奢望,甚至連超越任何前人的奢望都沒有,他改用了陳子昂的名句來說明詩壇狀況是——前可以不斷的看見許許多多的一撥又一撥的古人,後卻永遠別希望再能夠看見什麼有作為的任何來者,因為華夏民族的詩歌,在歷史上已經發育得過分充分,那個童年和青少年時代留下的夢幻,再也不會回來了!
所以,經過慎重考慮,他有了個提法:在詩歌領域,我們現代人要做的,大概只能夠是模仿。當然,不是機械的模仿,而是要創造性的模仿。於是,馮會長將十多年前和周南的那首詩,作為了這次詩歌模仿秀活動的第一塊“磚”。
他不知道能不能引出一些“玉”來。
但是,他希望至少能夠克服梨花詩“太容易”的弱點。
於是,提出了模仿秀的“五一規則”……。
根據他提供的和詩,我也拜讀了毛澤東詩詞,然後經歷了一個死憋自己的過程,竟然能夠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寫出一首模仿秀的詩來,受到馮會長讚揚。我模仿的是毛澤東的《沁園春/雪》,和的是全韻,中心思想是慶祝奧運。
我的和詩與原詩,在每一句的最末,都用了同樣的字。
宋理淼老師和王友鳴館員響應老馮的號召,也PK了一對和詩。胡大為編輯跟另外一位愛好者,也PK了內容相近的模仿秀詩。發展到後來,詩壇上小有名氣的詩人易道禪,和盧一唱二人,用自由詩的格式,參加了模仿秀的PK,給詩吧會增添了光彩。
我受到大家的影響,也為了給女朋友再一次的驚喜,以消除我以徐志摩美詩哄騙女色的嫌疑,再創作了一首和李白《將進酒》的和詩,名《追神七》。
對照李太白原詩,詩中每一句的最後一字,都與原詩每句的最後一字相同。
這讓馮會長對我刮目相看。大方先生也同意將詩作掛在詩吧會的牆上。
後來,馮會長還將它刊登在了古詩協會內部刊物《詩探》的創刊號上。
我因此被大家推舉為詩吧會附屬的“詩歌模仿秀委員會”秘書長,大家又稱我“沙斑竹”。
該組織雖然是個自發圈子,可我的臉上還是覺得挺有光彩的。
當然,跟小依*的時候,我並沒有去想過模仿秀的詩。
我吟誦的仍然是徐志摩的美詩。
我覺得還是《雪花的快樂》更有男女間的情趣!
……
'17' 詩吧演出
陪小依和她的好朋友陳姐,在大世界食府吃完晚飯,已經快九點了。
小依上了陳姐的車,跟一幫朋友去錢櫃玩。
我開車又來到後海。
白天沒有見到大方先生和馮會長。他們中午時分來的電話,說有重要客人應酬,正在北京飯店譚家菜酒樓用餐,約我晚上還在詩吧見面。
晚上的後海,跟白天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我像進入了一條夢幻之街。
我敢發誓說,這條街的夜生活,比世界上任何一條街都要摩登得多,法蘭克福,阿姆斯特丹,加斯維加斯,巴黎凱旋門,東京銀座,香港尖沙嘴,澳門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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