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在這無人的角落(第2/3 頁)
緊實的線條,袖口隨著他筆尖的運動在檔案上輕微摩擦,留下一行名字,他的字清雋有力,比起手中的鋼筆,他的字才像藝術品,見之難忘。
字簽完,繁夏遲疑了一下,選擇離開。
直到下班,繁夏都沒有再見到容修走出辦公室。
莊念拉著繁夏站在辦公室前猶豫的樣子,拉著她離開,小聲道:“繁總助,我知道你擔心總裁,但是以我在總裁身邊這麼多年的經驗,這個時候你進去不止幫不了他的忙,只會讓他更加心煩意亂。咱們要是真的幫得了忙,他早就吩咐我們了,快走吧!”
莊念小聲催促著她離開,離開辦公室的一剎,透過房門微敞的縫隙,她看見容修的身形被冷寂的燈光籠住,半張臉上那顆酒紅色的淚痣如同沉入了寂寥的夜色,繁夏眼底掠過一絲擔憂。
進了地下車庫,繁夏便看到溫瀾生站在車旁,穿著簡單的棉麻質地白襯衣,看見繁夏向自己走來,他抿著唇淡笑,氣質清爽乾淨:“終於下班了,等了你好久。”
繁夏將心底裡容修低落黯然的模樣隱去,微微一笑:“有點事情耽擱了一下。”
溫瀾生開啟車門,懶洋洋的靠在座椅上,打趣道:“不會是被總裁耽誤了吧?人家可是出了名的高嶺之花,禁慾男神。”
“你別多想。”繁夏淡笑著俯身給溫瀾生系安全帶。
修長細膩的指尖從他的腰間滑過,濃密柔順的長髮從肩頭滑落,一股熟悉的淡香掠過他的鼻尖,在他的心底漾起層層漣漪。
啪嗒一聲輕釦響,安全帶被繫上,繁夏抬起眼眸,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溫瀾生呼吸一滯,即使在一起多年,他還是會無數次沉淪在繁夏深情的眼神裡,就好似一片溫柔的海,令人駐足,令人淪陷。
可覬覦這片溫柔海的人不止他一個。
溫瀾生忽然摟住她的脖子,舌尖熟練地解開她襯衣第二顆紐扣,在她纖細修長的脖頸上佔有似地親吻,呼吸曖-昧粗-重:“我不管,雖然你們只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但男女有別,不許跟他走的太近。”
繁夏笑聲輕緩柔和,揉著他柔軟微卷的黑髮,溫柔道:“好,聽你的。”
溫瀾生心滿意足的鬆開手:“這還差不多。”
“那今晚吃什麼?”繁夏一邊開車一邊問。
“去小區附近的菜市場吧,飯店裡的菜都不衛生,還是家裡做的健康營養,今晚給你做油燜大蝦,涼拌鯽魚和海鮮湯怎麼樣?”溫瀾生說道。
繁夏笑容柔和:“好,不過要辛苦你了,下了班還要給我做飯。。”
溫瀾生咬著唇,繁夏的體貼令他嘴角浮起羞澀又明快的笑容:“我只是公司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文員,工作也很輕鬆,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八卦摸魚,一點也不累的,再說了我喜歡給你做飯。”
繁夏無聲開著車,注視著前方道路的眼眸渡滿了夕陽溫馨的暖光。
溫瀾生張口正要再說點什麼,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他接過電話:“喂,爸?”
“什麼?”
溫瀾生臉上的笑容頓住,車內氣氛瞬間變得凝重,
“出什麼事了?”繁夏詢問道。
溫瀾生放下電話,眼中慌亂急切:“夏夏,我媽她從樓下摔下來了,現在還在醫院。”
“沒事的。”繁夏安慰道,立馬掉轉車頭:“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愛立醫院,山海集團旗下私立醫院之一。
繁夏帶著溫瀾生匆匆趕到,病房外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已經哭成了淚人。
“爸,我媽她怎麼樣了?”溫瀾生焦急的問。
溫瀾生的父親謝岑捏著已經哭溼的紙巾,抽泣道:“你媽她從樓梯摔下,摔傷了腿,醫生說雖然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需要好好靜養,傷筋動骨一百天你是知道的,我早就說過我們單位分配的筒子樓太老舊了,我們老年人沒有電梯上下樓不方便,早晚會出事!”
謝岑抱著溫瀾生哭著絮絮叨叨,繁夏就安靜地靠在牆邊,長睫微微低垂,眼神晦暗不明。
哭訴了十幾分鍾後,溫瀾生抿著唇向她走來。
繁夏抬起頭,眼神重新染上醉人的溫柔:“怎麼樣?你爸好些了嗎?”
溫瀾生點點頭,但表情依舊難看,似是有什麼心事。
終於,他似下定決心一般,拉著繁夏的手說道:“夏夏,我媽摔斷了腿,這段時間的行動都不方便,家裡的房子太老了,又是六樓沒有電梯,妹妹又在國外,我爸他一個人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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