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自輕自賤(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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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委屈湧上鼻尖,這些飯菜是他凌晨五點起來,花了將近兩個小時做出來的,卻被她像垃圾一樣丟在垃圾桶裡,溫瀾生突然有一股說不出的難受。
他重新回到臥室,輕薄柔軟的白紗窗簾隨著夜晚的涼風微微搖動,淅淅瀝瀝的小雨從開啟的窗戶飄了進來。
溫瀾生斜坐在床邊,抬起白皙的手,指尖在繁夏沉睡精緻的側顏輕柔撫摸,細微的小動作似乎吵到了熟睡中的她,稍稍動了動身子,睡袍領口被扯大,露出如玉凝滑的肌膚。
溫瀾生抿了抿唇,委屈的在繁夏肩頭輕咬了一口。
‘嘶——’繁夏皺著眉,迷濛著醒了過來,被咬的肩頭並不痛,只是令繁夏有些奇怪,看著趴在自己肩頭毛茸茸的小腦袋,繁夏嗓音微啞:“你回來了,怎麼了?”
溫瀾生抬起頭,眼中既有委屈也有生氣:“你還問怎麼了,我給你準備的午餐,你為什麼不吃,還把它倒掉了,是嫌棄我做的飯菜難吃嗎?”
“不是你想得那樣。你做的飯我吃了那麼多年,怎麼會嫌棄,原本時準備吃的,但臨時有事出去了一趟,忘了放回冰箱裡,等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有些變味了。”
繁夏笑著捏了捏溫瀾生氣鼓的臉,溫聲哄道:“別生氣了好嗎?”
溫瀾生雙臂勾著繁夏的脖子,聽了她的解釋氣才消了些。
“對了,下班的時候設計師沈小姐跟我說鑽戒已經做好了,我就順路取了回來。”繁夏轉移話題,拿起床頭櫃抽屜裡的戒指盒。
溫瀾生最喜歡的鳶尾花設計精美靈動,周圍鑲了無數小碎鑽眾星捧月簇擁著中間的切割完美的鑽石。
溫瀾生眼眸微亮,很快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滿心只有散發著璀璨光澤的鳶尾花戒指,這是他和繁夏要戴一生的婚戒,是他們親密身份的證明。
“喜歡嗎?”繁夏開啟頂燈,鑽石在充足的光照下閃爍著更加充盈的光彩。
“我好喜歡。”溫瀾生激動點頭,伸出手對著繁夏無比期許的說道:“夏夏,你幫我戴上好不好?”
繁夏寵溺笑道:“好。”
專門為溫瀾生私人定製鑽戒完美契合他的手型,美麗但不張揚的鳶尾花就像從他的指骨裡盛開出來。
溫瀾生喜不自禁,坐在繁夏腿上,雙手攬著她的脖子絲毫不顧矜持,如小狗般瘋狂親吻:“夏夏,我好想快點跟你結婚啊,每天都在盯著日曆瞧,抱怨時間過的好慢。”
繁夏被他親的失笑:“很快的,彆著急。”
溫瀾生趴在她的肩頭,滿臉幸福的瞧著手上的婚戒,忽然他將女士婚戒戴在繁夏手上,與自己十指緊扣,拿起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在朋友圈。
半夜十一點,對習慣夜生活的帝都人來說並不算晚,溫瀾生髮的朋友圈很快就有了不少點贊,全都是祝福之聲。
溫瀾生攬著繁夏的手臂,央求道:“夏夏,你也發個朋友圈好不好?”
“......”
溫瀾生不依不饒的撒嬌:“求求了,我想讓所有人知道我們快要結婚了,我們的婚戒有多好看。”
沉浸在幸福中的溫瀾生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喜悅與全世界分享。
“......好吧。”繁夏輕嘆一聲,拗不過溫瀾生的堅持,也用同樣的照片發了一張朋友圈,配的文字也跟溫瀾生一樣‘一生僅一人’。
“可以了吧。”繁夏無奈又縱容的笑道。
“可以了可以了。”溫瀾生開心笑道,指尖輕撫著剛剛被他輕咬過的地方,俯唇吻了下去,雙腿也不安分的勾著她的腰。
夜雨淅淅瀝瀝,纏綿滋潤。
*
“喝點什麼?還是威士忌?”
瀾會所,陳玉澤懶洋洋的靠在吧檯上問道。這傢俬人會所是他開的,作為權貴之子,做生意不過小打小鬧虧了也沒事,所以這傢俬人會所只接待他們這個圈子的男性。
容修輕微搖頭,嗓音淡淡:“不用。”
陳玉澤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真是稀奇,你居然也有不喝酒的時候?怎麼,你們容家要破產了?”
“我答應過一個人,儘量不喝酒。”容修細長的指尖在空酒杯裡玩弄輕晃,透明玻璃酒杯在他修長的指骨下轉動,狹長清冷的眼眸裡搖曳著外人從未見過的笑意。
陳玉澤眼睛一眯,以他跟容修多年的交情,發現事情並不簡單:“呦呦呦,容大總裁什麼身份,還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