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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定,“求通融一下,讓我見公主一面吧。”
“別不識抬舉,趕緊走,主子怎麼會見你這樣一個臭蟲。”男僕說著拽著男子的衣服就要拉著走,男子打了一個踉蹌,塗歡這才看清楚他的臉,是香綏公子!
香綏苦苦哀求,眼角仍有淚痕。“就讓我再見公主一面,就一面就好了。”
塗歡看著這副場面,心裡也不是滋味。男寵們確實沒有生存的本事,到了如今的年紀,唯一的生存之道就是依附在富貴人身上。
若是原來的淳樂公主,必然會好好地養著她,可是現在留他們在府中只會耽誤自己的任務。在原書中,淳樂公主死後,這些男寵逃的逃,賣的賣,下場未必好到哪裡去。如今給了銀子自謀生路,也算是塗歡仁至義盡了。
塗歡心中默默地嘆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剛剛扭過身,想要隱藏在小路中離去,就聽見一個不可置信地聲音傳來,“公主?”
塗歡無奈地頓住腳步,扭身一看,只見香綏公子在眾男僕中間形若瘋癲,一雙水一般的眸子卻閃耀著水光。
他雙眸含淚,輕輕地喚,“公主,你不願意再見我一面了嗎?”
塗歡板著臉,“我不是讓你們走了嗎?現在滯留在這裡做什麼?莫非真的以為公主府是你們想來就來,想不走就不走的地方?”
香綏苦笑一聲,“我不甘心,公主,我只想問一句,香綏可是有什麼地方對你不住?”
塗歡看著他的眼神,心頭微微一動,這種眼神,她並不陌生。纏綿的愛意痛苦地隱匿著,香綏這是……愛上了公主?所以才會不甘心與公主分離?
塗歡沉默了,她揮了揮手,身邊的下人們立刻退下了。此時,花園中只剩下兩人,寂靜沉默。
香綏眼神瞥向了別處,強笑道,“以往的情分竟然不能換取公主的一個回答嗎?”
塗歡張了張嘴,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一個苦情人,他應該得到一個答案。“我想和駙馬好好過日子,不需要服侍了。”
她說的明白,香綏公子臉色慘白,語音微顫,“因為駙馬?”
塗歡點點頭,“我再多給你一份遣散費,以後你好好生活,男子漢大丈夫,總能養活自己的。”
香綏擰眉低頭,抿唇不語。
就當塗歡以為香綏還要痴纏下去時候,就見香綏抬起頭,輕笑道,“公主放心,香綏會拿著您賞賜的錢好好做事兒的,我走了,公主珍重。”
他深深地看了塗歡一眼,這一眼,竟然讓塗歡驀然感覺心驚肉跳。定睛看去,只見香綏嘴角還是一抹悵然的笑意,她幾乎疑心自己看錯了。
…
塗歡自那日與古元淳表明心跡之後,兩人開始了甜甜蜜蜜的二人生活。塗歡像是沒有感覺到古元淳對自己的疏離與厭倦,總是一心一意地對待駙馬。
這讓駙馬的心意漸漸長生了變化。
也許,她是真的想要改正?
只是兒女情長畢竟不是他最關心的,他想要建功立業,可是本朝所有的駙馬都之後領一個虛職虛度一生,再無一絲進步。被圈養的感覺令他很是不安,他不甘心平淡。
自那日淳樂公主去了一趟宮裡,帶回來了滿城風波以後,宮中再傳來的旨意,淳樂公主一律以身子不適推脫了。古元淳旁敲側擊,淳樂公主只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不愛管這事兒,也不愛出門。”就是愛跟你在一起——她的眼中明明白白地寫了愛戀。
古元淳感覺無力的同時,心中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他想要權利,不僅是可以掌握自己的命運,也想有勢力可以抗衡壓在自己頭上的公主,以及……找到被遣散的陶茹月。他每天都在思念她,常常拿著陶茹月送給他的定情信物手帕對月深思。
兩人在書房中觀賞古畫時候,丫鬟清兒進了門,呈上了帖子。
“誰的帖子?”古元淳邊問邊開啟了。
清兒低頭恭順地答,“是承恩公府來的。”
塗歡頓時有點窘迫,這……她小心窺著古元淳的神色,果然有點綠了。她再抬頭,彷彿看見古元淳的頭頂一片綠油油的草正在茁壯地成長。
古元淳臉色僵了僵,將帖子放在了塗歡手裡,“承恩公約我們夫婦去賞花,我胸口發悶,身體不適,公主還是去散散心吧。”
塗歡訕訕地笑,頓時尷尬無比。他就算再怎麼不在乎,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每次承恩公要和淳樂公主幽會,便會下帖子邀請夫婦兩人,駙馬便很有眼色地退避三舍。這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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