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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元淳聽了臉色立馬就變黑了。聽了淳樂公主的話,他不由得想到,陶茹月並沒有出去見過世面,如何會認識承恩公?
而且,孩子……
匆匆別過公主,他忙去尋陶茹月去了。
塗歡看著駙馬的身影走遠,冷笑一聲,輕聲道,“跟上他,聽聽兩人說了些什麼。”
霧從隱秘處無聲無息地出現,應道,“是。”
…
古元淳站在陶茹月身前半晌,臉色陰沉不說話,只用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
陶茹月心中不安,忙親自去泡了壺茶,奉在桌上。徐步走到他身邊,輕輕拉著古元淳的手,將他按在了椅子裡。
“坐下歇歇吧,剛才只顧著喝酒,喝點茶醒醒酒吧。”她邊溫言說著,便繞道古元淳的身後,一雙纖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緩緩地揉起來。
這雙手像是有一股魔力,在他的肩膀上推拿起來。或輕或重,或急或緩,一點一點紓解了他心頭的焦躁。心沉靜下來,他沉緩道,“你和承恩公是什麼關係?”
陶茹月自認了解古元淳,聽到他平穩的聲音,心中定了定,笑道,“哪有什麼關係,只是乍然見了一面,竟然覺著有些熟悉。”
“哦?僅僅是似曾相識?”古元淳伸手捉住陶茹月的手,抬頭看向她。他的眼睛是一如既往的溫和,但陶茹月今日竟從中看到了一絲兇殘。
她心頭一跳,臉上不動聲色,笑道,“大概是承恩公面善吧,一時讓我也愣了呢。”
古元淳密密地打量著陶茹月的臉色,窺不出倪端,這才放鬆了神色。手微微使力,將陶茹月帶到了自己懷裡。
陶茹月臉上漾出一抹紅暈,佯往外面看了一眼,笑嗔道,“外面有人呢。”
古元淳嘴角一勾,伸手撫到了她的小腹上,調笑道,“你還怕什麼,待我們的兒子出來,你就是爺光明正大的妾。”
“怎麼,我還沒有兒子重要呢?”陶茹月輕點了下古元淳的額頭,撅起了嘴。
“你說呢?”他笑得慵懶,眼角不經意地瞥過陶茹月。
陶茹月微微垂下了頭,一眼望去,只看到了滿頭珠翠。
兩人溫存片刻,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古元淳用了茶,在陶茹月這裡小坐片刻,隨後就離開了。
畢竟公主不是吃素的,在這裡留宿,便是公然的與她叫板,不是明智之舉。
此時天色已晚,他有心去尋找承恩公探探口風,只能等到來日了。
駙馬一離開,剛剛直嚷嚷睏乏的陶茹月掃去了滿臉母性的光輝。此時心中危機感愈發強烈,她臉上劃過一抹冷然。在房內不安的走了幾步,她咬了咬唇,換了一身不顯眼的衣服就要出門去了。
…
待霧稟告了訊息,塗歡無奈地笑了。陶茹月,這是要夜會承恩公?這麼沉不住氣?
她雖然猜出這孩子大有問題,但是還真沒有往承恩公的孩子身上想。
但是近日的一番見面,似乎可以印證著些什麼。
或許,她只是在駙馬前去探尋真相之前對好口徑吧。
霧道,“屬下看陶姑娘出了門,便回來稟告。此時陶姑娘並未走到門口。”
塗歡用手撐著下巴,彎唇一笑,“攔住她,不能讓她去報信。府中加強警戒,別大晚上還放著丫鬟奴才到處亂跑。公主府不是那麼隨便的地方。”
“是。”
這邊陶茹月換了一身丫鬟的衣服,急匆匆的往小門趕。眼見著無人注意她,就看見一溜燈籠的明光緩緩的陳在她面前。
陶茹月心頭一跳,側身靜悄悄地立在一邊,只盼著巡夜的侍衛儘快過去。那哪知他們並不動,一個男子低沉的聲音道,“你是幹嘛的?”
陶茹月低著頭,回道,“家裡傳了訊息,母親身體不適,我連夜趕回去看望一下。”
“哦?那個院當值的?”
“在駙馬面前當值的。”她心裡越發急躁,這群人,怎麼看都是來者不善。該如何擺脫?
男人半晌沉默不語。
陶茹月的心裡七上八下,強自笑道,“既然沒有什麼事兒,那我就先回去了,家裡等的急呢!”說罷錯開腳步,就要繞過他們離去。
“這位姑娘,你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呢?”男子緩緩出聲,與此同時,侍衛們變換了一下腳步,穩穩地攔在了陶茹月的身前。
“哦,我想起來了。陶姑娘,你還是安心的養胎吧。”男子不屑的聲音傳來。
陶茹月身子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