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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最近食慾不振,煩請他過來診診脈。”
胡太醫是顏妃自己的人,她心中焦慮不安,後背上著實太過可怖,若是伺候皇上,惹了皇上生厭可就不美了。
一股不祥的預感漸漸籠罩在顏思穎的心頭,強大的不安在她心底默默地湧動。□的面板竟然讓她感到厭惡,她連忙讓葡萄伺候自己穿衣。
與此同時,御花園。
夏景然在一眾太監的擁護下到了御花園。往日百花爭奇鬥豔的場景並未出現,只看到焦黃的花枝與枯萎的花葉。遠遠看去,御花園中再無生機,充滿了死氣。這在充滿了龍氣的皇宮中,絕對是不可思議的。
夏景然看了這副景色,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半晌沒有說出來話。“這是天降異兆?”
他定定地站著,這一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誰伺候的花草,朕一定要狠狠地治他的罪!
身邊侍立的總管太監章德英抬起眼皮瞅了瞅,只見自夏景然進御花園之前,幾個太監早就已經跪的妥妥的了,頭緊緊磕在地上,身子弓的像是蝦米,恍然顯而易見。皇帝夏景然大概是氣的狠了,這才無視了周圍跪的太監們。
章德英微微咳了一聲,這幾個太監才如夢初醒般,膝行幾步,哀嚎道,“皇上饒命啊!”
夏景然冷冷地笑,“朕真是養了一群好奴才!御花園交給你們,你們就是這麼伺候的嗎?全部仗殺了!”這句話說完,身邊侍立的太監們上前就要拉人,一時間鬼哭狼嚎,涕淚交加好不熱鬧。
夏景然正在頭疼,不耐煩地問章德英,“國師派去請了嗎?怎麼還不到?”
章德英滿臉堆笑,“請了,怕是馬上就到了。”
“住手!”一個清冷的男聲喝到。
夏景然聽到聲音,扭頭一看,便看到國師伍清涵快步走了過來。他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臉上的神色也放鬆了。
伍清涵走到夏景然面前,微微施了一禮,這才輕聲道,“未必是花匠的錯,還是先仔細詢問吧。”
夏景然看著花匠們狼狽不堪的模樣,冷哼一聲,“國師所言甚是。”輕輕抬了抬下巴,花匠們這才算暫時逃過一劫。
伍清涵看著花匠們不迭的磕頭,他滿臉嚴肅,“御花園成了這般模樣,必然是你們的失職,殺你們一萬次都不夠的,還不快說出前因後果。”
一個頭領模樣的太監臉上猶帶著悲慼之色,聞言忙不迭地說,“御花園中盡是名貴花草,奴才們幾條命都賠不起的,自然都是盡心盡力地伺候。昨晚上還好好的,花期剛過,奴才們還給最中間的名貴蘭花澆了水,鬆了土。”
他頓了頓,臉上淚水縱橫,更添了三分可憐。“哪知第二天早晨,奴才們就見到御花園中除了蘭花之外的花草全都枯萎了!獨獨剛剛開過的蘭花盛開了一片,絕非奴才不盡心,奴才們實在冤枉啊!”說著哭天搶地起來。
夏景然看伍清涵臉上瞬間陰沉下來,也不禁忐忑起來。看伍清涵沉吟著不說話,不耐煩地揮揮手,“都閉嘴!”
伍清涵繞著御花園走了半圈,對著天空看了半晌,掐指算了算,怔怔不得言語。
四周一片安靜,都靜靜地盯著伍清涵若有所思的臉。
良久,伍清涵才從入定中醒來。他對著夏景然恭恭敬敬地施禮,“皇上,若是人力必然不會造成如此大規模的巧合,經臣的檢視,皇宮中必有妖邪!若是不除,怕是要危及聖上的生命啊!”
夏景然心裡彷彿被錘子擊中了一般,怕什麼來什麼,對於妖邪的恐懼讓他嗓子發乾,他驚慌地看著國師,“全依仗國師救朕的性命了。”
這一瞬間,康國最大的主宰夏景然心中不禁有些惶然,康國發生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他的所作所為真的那麼招上天憤怒嗎?以至於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下大凶的示警?
夏景然眼前猛然閃過塗皇后那一張傷疤縱橫交錯的臉,凶兆啊!他不禁打了個哆嗦,相處了十多年的結髮夫妻都有可能是邪魔,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回過神來,只見伍清涵緊蹙著眉頭,抬頭看著些什麼。夏景然疑惑地看著他,“國師怎麼了?”
伍清涵嘴角挑起一抹猙獰的笑意,“妖邪,原來你在這裡!”
夏景然心頭一緊,忙上前一步,抓住伍清涵的袖子,“國師,快告訴朕,妖邪藏匿於何處,真要親手燒了它!”
看夏景然一臉急色,伍清涵反而猶豫了,躊躇半晌,這才輕聲說道,“凶兆本是意在警示,唯獨蘭花生命力如此頑強……怕是有不妥啊。不知後宮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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