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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公孫府趕來。
一路無事,回到公孫府,管家問小姐半個時辰內有無動靜,上天保佑,一切平靜。郎中大略看了一下,讓小姐和管家先行迴避,他要拔出箭頭,止血包紮。郎中小心的行動著,只聽著“啊”的一聲,箭頭拔出來了,仙子被劇烈的疼痛喚醒,恰巧郎中不小心觸到了仙子胸部,發現她是個女人,仙子趕忙轉眼示意,郎中明白了,沒有聲張。
且說這群禁軍,打著通紅的火把,滿城搜尋,因是黑夜,軍士們搜捕了一陣,見無所獲,帶隊的將軍遂命令軍士們明日再全城搜查。
再說仙子被施救後,謝過郎中,喝了點藥水,讓小姐和管家出去,說自己想休息一會兒。待二人離去,她趕忙盤腿而坐,習起師父所教的養傷內功,經過一夜的發功,傷口好的差不多了,天一亮,她就起床,寫了一封信,盡說自己遭遇,不想拖累公孫家,並感謝細心照顧,遂收拾行李,離開了。
仙子之行暫不作提。再說她師弟張容,自銀兩被偷後,他一路奔走,希望能快點找到仙子姐姐,傍晚走到一河岸處,飢餓難抵,倒在地上。恰此時,一抬大轎從遠方而來,見地上有人倒臥地上,轎中之人急讓隨陪的丫頭,去看看,丫頭一看張容面色蒼白,告訴了轎中之人,這時簾子開了,是一位姿美色佳的女人,她雙眼裡透出少有的悵惘,看了幾眼說:“我看此人是求學的遊子,大抵是盤產失落,才至如此,你先行把她扶到轎中。”
走了不到三里,轎子在一座富麗堂皇的樓邊落下了,轎中女人又讓丫頭把張容扶到房中,喂些湯水。過了一會兒丫頭離去了,張容醒來發現身處陌生之地,也是奇怪,正思索間,丫頭進來了,張容趕忙起身相謝,丫頭若無所趣的說:“不要謝我了,要謝就謝咱們家小姐吧!”“你家小姐”張容不解的問道。等了一天,不見那小姐出現。
第二日深夜,張容等的疲倦了,正要去睡覺,這時門開了,進來兩人,端上酒菜,張容不解,剛才不是吃過飯了嗎。這時那小姐進來了,讓二人先去歇息,然後關好門,張容估計她就是丫頭所說的她家小姐,遂迎來作謝。小姐先是說:“我只是做了些小事。不必如此”張容又問:“不知小姐貴姓芳名,來日入山祈福,也好為小姐禱告。”“公子多禮啦,你就叫我寶兒吧!”
兩相問謝間,寶兒感到心情舒暢,原本以為世上再無相守之人,都是心賤貪色的負心漢,與張容一番言談,讓她心眼一亮,遂和張容一起多飲了幾杯。張容本要推辭,見寶兒盛情相邀,也就喝了。
張容被師父管教甚嚴,不勝酒力,又是第一次飲酒,故未喝幾環,就昏趴在桌上。寶兒遂小心的把他扶到床上,正欲放枕間,張容拉著她的手說:“仙子姐姐,你知道嗎?我找你找的好辛苦的!求你呢,不要離開我,好嗎?”就這樣一直拉著寶兒的手不放,寶兒下傾了一下,張容又抱著她的頭,喊著:“仙子姐姐,容弟只想和你在一起,你給我一次機會吧!”說著就抱緊寶兒的頭,熱情的吻。寶兒慢慢地應了他,伏了上去。
接著張容觸到了嬌嫩滑白的肌膚,順著頸摸下去,先是撫到了堅挺的高聳、接著觸到熱火的肉美、最後伸到了溼滑潤燙的溝液,夜在激情中,很快的逝去。
第三日,張容醒來,發現寶兒睡在他身旁,頓時一驚,說著自己對不起仙子,又叫醒了寶兒說:“對不起,寶兒姐姐,我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那麼多,一不小心佔有了你,我知道怎麼辦?”張容感到深深的自卑和自責,這時只聽寶兒說:“我們能在一起嗎?我是個教坊女。”“可我深深的愛著我的仙子姐姐,坊女是什麼?”張容說道。寶兒嘴貼著張容的細聲的胸說:“坊女就是青樓的女人”。“青樓是什麼地方?”張容問道。“那是專供男人找樂子的地方。”寶兒很輕聲的回答道。接著寶兒又說:“昨日我就是去待客,回來在河邊救了你,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就是青樓。”說著說著她的眼角湧出了淚水,張容最怕女人的眼淚,小時候和仙子玩的時候,仙子要是一哭,張容準是把好玩的都送給她,見寶兒哭了。他一邊替寶兒抹去淚水一邊說:“寶兒姐姐的命一定是很苦,定是迫不得已,才入此行當。”寶兒聽著漸漸的停止了哭泣,說要很張俗一起逃走,和他在一起,不想再在這裡煎熬。
張容一聽此言,心裡怎實為難如和寶兒出去,見了仙子又作何解釋,但他又不忍心看著寶兒在這兒受罪。
究竟張容帶寶兒離開否,請君待下文分解。
第十七章 魔首出戰仙子退
且說仙子自在那公孫家療養一晚後,天沒亮就匆匆而去,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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