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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信他毫不動心,只當他還在坐地起價,臉色一黑,卻知道程鈞輕易得罪不得,不然不但他自己不會帶老者出去,就連小和尚那邊,也能給攪黃了。到時候再選人選,不知道拖得猴年馬月,心中一動,暗道:憑他什麼胡吹大氣的小輩,畢竟也是個修士。只要是修士,就沒有不關心那件事情的。我這件事說出來,就是你明知道是個套兒,也要往裡面鑽,乖乖的供我驅策。
想到這裡,那老者笑道:“我卻還知道一件上古的奧秘,你絕對關心。”見程鈞不置可否,道:“那是關於飛……”
底下一個字還沒說出來,程鈞突然道:“慢來。”
那老者一僵,心中暗怒,道:“怎麼?”
程鈞笑吟吟道:“其實老道友你想的差了。我要是別無他求,怎麼會孤身來見你?我正是有所求而來。”
那老者聽了,心中一喜,不怕他獅子大開口,就怕他無慾無求,他既然有所求,那老者便把剛才的話嚥了下去,那種關天的大秘密,留作底牌更好。當下問道:“哦,那道友直說無妨。”
程鈞目光在老者身上一轉,道:“我要起一座煉魂大陣,中間缺少一個壓陣腳的主魂,不知道道友可願意屈就?
五十二 同是天上謫落人
那老者聽了,竟一時沒反應過來,道:“你說什麼?”
程鈞笑了笑,不介意的重複道:“我說,請您當我煉魂大陣的主魂。”
那老者臉色錯愕,緊接著轉為暴怒,臉色由白轉青,甚至有些隱隱發紫,嘴唇微微發抖,指著他道:“你……你竟敢……你竟然敢想要……煉我的魂?”
程鈞依舊帶著淡笑,彷彿他說的不是抽魂煉魄這種修道界的禁忌,而是給了對方天大的好處一般,道:“何言敢不敢,令高足就在我煉魂陣中服役,怎麼道友你就不能呢?”手指輕輕一按左手的無名指,他今生第一座指尖陣,不是一直籌劃的聚靈陣,而是煉魂陣,憑藉紫雲觀留下的資源,還有那老魔數千年的殘魂,已經初具規模。
那老者聽到“令高足”,臉色變幻不定,喃喃道:“好,很好……你竟然真把他給煉了……哈哈……”面上神情,說不上是喜是悲,突然喝道:“休要提起那忘恩負義的混賬,老子沒有這個孽畜徒弟!”
程鈞無所謂的笑笑,道:“那就算是前高足吧。我倒是想知道,為什麼你前徒弟是魔門的老魔,你這個前師父,卻自報道家門號?”
那老者神情一冷,程鈞已經接著道:“魔門就是魔門,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莫非你以為貼上道門的標籤,你就陡然變成安善良民了?你以為我會一無所知就來找你?我在找到你之前,就已經把你骨頭有幾兩重看的清清楚楚。令高足——令前高足活著的時候謊話連篇,死了卻不會說謊。”
無視老道的神色,程鈞語氣平靜非常:“所以我知道你來自焉支山,是一萬年前魔門一代驕子。我知道你和你徒弟如何在萬年之前反目成仇,最終兩敗俱傷,也知道你徒弟如何被你趕出萬馬山流落在外,近兩年才找到機會逆襲,卻也不是你的對手,以至於對你畏如蛇蠍。他這兩年來圖謀萬馬寺的遺寶,本來早該得手,卻被你一直壓制,屢屢失敗,不得已轉而先圖換取道體,就是想擺脫你的控制,卻又功虧一簣。但你無人協助,走不出山神廟方圓一里之外,以至於看著重寶在側,竟不能得手。無奈何竟連小和尚這樣的佛門禪骨之體也拿來湊活,要培養他為你取寶賣命……可惜了你剛才一番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胡說八道,全都白費了。”說著,他眉毛微微一揚,冷笑道:“像你這樣說話如同放屁的人,不值得交流,只配去填我的煉魂陣。”
那老者臉色陡然紫紅,暴喝道:“無禮的小輩,你竟敢戲弄老夫,老夫雖然法力大失,要你的性命卻也易如反掌。我叫你粉身碎骨——”說著,原本神仙模樣的神色陡然猙獰起來,一縷縷煙霧從他耳鼻蒸騰而出。
程鈞本就坐在棺材旁邊,輕輕拍了一下棺材,道:“你知道你那孽徒為什麼狗急跳牆,匆匆忙忙捨棄了鑄成道體的機會,撿了一個蠢貨就奪舍麼?”
那老者一頓,還未成勢的煙霧消散了一些,緊接著哈哈大笑,指著程鈞道:“你敢威脅我?不錯,我們殘魂若本體憑依被毀,確實縛手縛腳,可是也要你有那個本事。”冷笑道:“你但凡要多活幾年,再有幾分見識,就該知道棺材裡的那珠子是什麼東西,憑你也配想要毀了它?你再煉三五千年,也別想在它上面留一點劃痕。”
程鈞嘴角微微一挑,手一伸,已經捏住了那不起眼的珠子,手指一扣,只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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