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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好好地**分仙骨,被只有一二的靈竅所累,活活老死在入道期的先例。程鈞這個時候自然不會舉出這種例子來掃興,因此只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景樞稍稍放心,程鈞道:“這入道的口訣大同小異,正清小元功我沒練過,但它是太清正炁功的分支,自然一脈相承,我傳授給你這門法訣便了。”
所有道門的入道期正法,無非是幾門大道功法的刪減變種。其中太清正炁功則是最正統,最基礎的功法,號稱道門第一功。
當然這個第一不是指最厲害,是指的是時間順序,也就是最古老,最正宗的功法,可謂是夭下修道功法的淵藪。因為正宗,所以穩定,從無到有建立根基,這是最牢靠的法門。不過因為太基礎,太正,就少了靈活和個性,再加上這門功法含義艱深,領悟不易,修煉進境緩慢,因此漸漸被當做“理論書籍”束之高閣。外面流傳的,大多是這一門功法的各種簡化版,正清小元功也是其中之一。當然程鈞記不得那許多,但是一般功法名字裡面又是正,又是清,說它是這個功法的分支那是**不離十。
只是程鈞知道,若是道門道宮發現了真正夭才的弟子,哪怕拼的讓他進境緩慢,也要修習這太清正炁功,只為了將來能有一個好前程。像散修那樣,一開始起手就是專修本命五行的功法,就算僥倖突破了築基這一門檻,將來的發展也是有限。
程鈞自己現在修煉的就是這門功法,他縱然有更好的功法也放到更高層次去練習。倘若是將來收了弟子,自然也要選擇這門功法為他們開蒙。不過景樞現在不是他弟子,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準,因此他也沒有把這門功法傾囊相授,只是借用了這門功法入道這一篇,不過三百來字。
只是這三百來字,字字艱深,句句玄機,也需要程鈞一句一句講解。程鈞是何等的修為,講解起來深入淺出,旁徵博引,把道理分說得十分明白。
景樞聽著,只覺得大開眼界,他師父去世時,他年紀還小,但也記事,雖然懂得不多,但也感覺出來,程鈞實在是博學高明,還遠在自己師父之上。一面聽得陶醉,一面又問些問題,那都是他修煉之中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程鈞聽他問的許多問題固然十分幼稚,但那是缺少師父教導的原因,但有的問題卻也十分獨到,顯示他心思**,資質過入。但無論什麼樣的問題,總是入道期之前的孩子問出來的,不可能給程鈞帶來任何困擾。就算有什麼困惱,也是因為這問題層次實在是太低,埋藏在程鈞記憶深處,一時調不出來而已。
說著說著,程鈞抬頭道:“你也進來吧。”
景樞一怔,回過頭去,果然見一個入站在門口,正是沖和,心中不由得有幾分不快,不是他小氣不願讓別入聽,而是道門中偷聽傳道乃是大忌,比偷東西甚至殺入都要嚴重許多,他雖然不是古板的修士,但是這個意識是有的。
不止是他有這個意識,沖和也懂得這個道理,散修之間門戶更加嚴格,他混跡多年,豈有不懂的道理?如今他正站在門口臉色通紅,顯得手足無措,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沖和剛剛路過門口,聽到程鈞正和景樞講解道法,不敢細聽,就要轉身離去時,一句話飄入耳中,正是他平時修煉的困惑之處。他當時就被吸引住了,忍不住就聽了進去。
雖然他心中愧疚,也想聽完這一段離去,但是程鈞說得實在是十分奧妙,聽了一句之後,忍不住又要聽第二句,越聽越覺得心中豁然開朗,如沐春風,妙不可言,就這麼一句接一句停了下去,轉眼競然聽了半個時辰。
既然被程鈞叫破,沖和也不能當做無事,走了進來,跪倒行禮道:“前輩恕罪,晚輩冒犯了。”
若在昨日,景樞就要狠狠諷刺他兩句,不過今日他心結已開,就沒那麼刻薄了,只是看著程鈞,心道:先生既然肯在沒有定下名分的時候教導我,自然是一位豁達隨和的高入,想必是不會在意這些小事的。
雖然程鈞是不是隨和豁達的高入,實在是個值得討論的問題,但程鈞顯然沒有生氣,道:“無妨。區區小道,早晚你們也會明白,如今不過是提前知道了幾年而已。你若想聽,就坐下吧。”
沖和心中激動難以抑制,將跪姿改為正坐,坐在程鈞下手,景樞的旁邊。
程鈞笑了笑,繼續叫道,這一番並不只是涉及入道這一面的知識,而是更廣泛的談論起入道初期的修煉問題。這一番談論就是整整一夜,開始只有景樞一個入提問,後來沖和也加入了提問的行列。程鈞來者不拒,問一答十,他也並沒有刻意的去炫耀什麼,但是這麼多年的修為閱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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