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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種荒唐的事。堂堂道門一清子孫觀,被妖邪佔領了數年之久,道宮中竟然一無所覺,這不是天大的笑話麼?”
程鈞心中飛快的轉著自己的念頭,心道:你們笑話多了,那也不差這一個。口中道:“已經佔領了好幾年了?”
張延旭道:“佔領麼,那是好幾年了,這還罷了,畢竟誰的眼裡也不能全不揉沙子,但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這件事出首的來龍去脈。”
程鈞念頭一閃而過,道:“莫非……莫非是……”
張延旭盯著程鈞道:‘怎麼,你想到什麼了?“
程鈞道:“我想……或許有些不對,您別介意。咱們道門之中,有專門的除魔衛道隊,一般都在本地的守觀當中。青龍觀屬於範道城管轄,您是道宮中的上人,就算是降妖除魔,只要居中指揮就好,何必親臨一線?就算來了,也該先到守觀去,再由守觀發文,讓我們打掃整除,迎接您進駐小觀。可是您直接就來了……”
張延旭冷笑道:“你果然看出來了,說起這件事真是奇哉怪也——都說是雲州化外之地,但這也是盛天境內,竟還有這樣的事,堂堂一方守觀,竟然與妖邪為伍!”
慢慢站起身,張延旭面沉如水,道:“兩年之前,有一鄉民獵戶,到範道城守觀狀告飛龍觀……”
程鈞奇道:“飛龍觀?”
張延旭道:“正是,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那麼可氣,也可笑。這開頭是從飛龍觀而起。”
程鈞暗道:飛龍觀怎麼耳熟……啊!
兩年之前,他第一次走出萬馬寺,來到範道城的路上曾經見到一村的人修煉邪法,當初有一個獵人曾經收留自己,說過一個叫飛龍觀的道觀有種種邪祟之事,當時是自己不愛多事,就指點他去守觀告狀——難道是那件事麼?
當初他沒心情節外生枝,指點了一條相對正統安全的道路給那獵人,兩年多過去,他早就將此事忘在腦後,沒想到這件事卻是引起了許多不可測的後果,最終由此引出來一位大人物。
難道冥冥中自有天意,自己隨手的一句指點,就為自己今日製造了這個機會?
倘若是這樣……程鈞暗自警惕,今後可要小心了,一件小事的改變,就可能引起極大地後果,這一兩個人的改變還罷了,若是無意間引起連串的動作,將天下大勢擾亂了,自己許多苦心真是付之東流了。
張延旭道:“那也是機緣巧合,飛龍觀確實住了一批妖道,而且是些不入流的小鬼,飛龍觀主臥病在床,他幾個徒弟勾結了幾個外面來的妖人胡鬧,無非就是散佈些騙人把戲,騙些錢財。範道城的守觀聞報之後,倒也沒有耽擱,即刻派了幾個除魔衛道隊的道士,進去掃蕩了一番,輕而易舉的就把那地方平了。”
程鈞心道:這個倒也合理,我看那裡也是一群小鬼,教導村民修煉邪法,半點靈氣也沒修煉出來,最多騙了點銀子銅錢,那不是就是胡鬧麼?
張延旭哼了一聲,道:“事到如今,那就算完滿了,飛龍觀也查抄了,妖邪也誅滅了,那不是完全沒有問題了嗎?但是當除魔衛道隊伍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一個探頭探腦的奸細,幾個人以為是漏網之魚,自然前去誅殺。沒想到那奸細手腳滑溜,竟然從他們手下逃跑了,一路奔跑逃入了青龍觀。”
程鈞道:“那麼青龍觀也是個魔窟?”
張延旭道:“那是真正的魔窟。飛龍觀最多算道門的敗類,那青龍觀……當時五個入道後期的道士,憑著修為和手中法器,那也是在雲州不錯的力量,對方又是尋常的子孫觀,自然沒有築基期修士,觀主最多也就在入道後期,自家又是守觀的降妖除魔隊,名正言順,當即進門查抄。”
程鈞心道:必然倒了血黴了。他雖然沒有直說出來,但臉上明明白白帶出了這個意思。
張延旭見他臉上神情,自然懂得,哂道:“簡單說吧,五個人大敗虧輸,就逃出來兩個,還帶著傷。他們兩個一分析,還是要回去求援,於是一個守在原地,另外一個回到守觀報信。”
程鈞道:“那麼守觀發人了麼?”
張延旭冷笑道:“當然發了,人數還不少呢。一隊道士轉天就到,見了留守的道士二話不說,當頭就砍,分明是殺人滅口的架勢。那道士也是嚇得傻了,以為他們認錯了人,連連解釋,那些人哪裡聽他多說?那道士也是有幾分手段,意識到不好之後,立刻抽身逃跑,還真被他拼了一條手臂之後僥倖逃了出來。”
程鈞道:“那也是兩年之前的事了。為什麼您現在才發落?”
張延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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