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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投入西嶺劍派,那是為了我的個人目的,委屈他犧牲了二十年時光。”
唐世初臉色微微一紅,剛才狂傲之色褪去,反而有些靦腆的道:“為了真人,又說什麼委屈?況且西嶺劍派確實有很多值得學習的東西。”
張清麓道:“西嶺劍派雖好,不是家園,還是委屈你的。”轉過頭來笑,道:“我看小玥和小程都多少猜到了些前因後果,是不是?”
唐世初微微抿嘴,嬴玥突然噗哧一笑,笑容甜美,與剛才面對面那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判若兩人,道:“哪是什麼猜到了啊?我只覺得唐道友有些怪了。程道友一點沒看出來。那也不是唐道友有什麼破綻,只是我早就聽說過唐世初的名字。知道他是個人物。看他突然犯了狂躁的毛病。怕其中有詐。”
程鈞笑了笑,道:“我也沒看出嬴道友有什麼不同。唐道友也沒什麼明顯破綻啊。只不過唐道友進入我的識海之後,雖然攻破了第一層防禦,但卻沒有繼續破壞。反而四處遊蕩,似乎想要探查點什麼。我總覺得有些奇怪。或許他不存惡意吧。”
當時他發現了唐世初的行動,也覺得怪異,是覺得此人內中另有目的。但也沒肯定他是哪方的人。但多少還是謹慎處置了。後來他放棄追擊。也有這個原因在內。
唐世初鬱悶的拍了拍腦袋,道:“合著你們都撿著我一個傻子圍觀麼?果然是在西嶺劍派這混賬門派呆的久了,腦子都鏽了。”
嬴玥笑道:“果然唐道友也受風氣所苦嗎?鬥星移海那邊烏煙瘴氣的,是非的要死,最喜歡搞挑撥離間的事。我在那呆久了,挑撥的話張口就來。那叫一個討人嫌。道友你看出來了沒有?”
程鈞忙道:“會受影響嗎?九雁山的風氣怎麼樣?”
嬴玥笑道:“九雁山?道友你仔細了,那裡出來的都是一群偏激的瘋子呢。”
程鈞和嬴玥兩句話。旨在緩解氣氛。經過他們倆一打岔,唐世初果然笑道:“你們來西嶺劍派試試?這裡面的人全是自大傲慢的蠢貨,一個比一個狂。你要想混進去,那要比他們更蠢,更狂才有用。才有人追隨。祁海那樣的,也就是一般水準。混了這麼多年,我已經到了遇到矛盾第一個念頭就是拔劍往上砍的地步了。”
程鈞哦了一聲,細思其中前因後果,就是他也很難想的通透,道:“難不成……難不成那草包祁海是故意推出來的?”
唐世初神色詫異,道:“這個你也知道?”緩緩道,“我本來在西嶺劍派經營許久,但是前幾日出門去了。西嶺劍派藉著這次捧劍的機會,謀取九雁山劍閣的身份,我是前日才知道的。那時我想,真人或許不願意見到這個結果,但是沒與他交流,我也沒辦法自作主張。因此事從權宜,先將祁海推上了這次使者的位子。”
嬴玥嘻嘻一笑,道:“那祁海,想必是所有候選人中最蠢的那個,是不是?”
唐世初道:“是啊。他是西嶺劍派掌門的內侄,最是狂妄愚蠢不過。我推他上來,一來他入了九雁山的眼可能性不大,二來就算入了,也不堪大用,想必與大計無礙。沒想到他的愚蠢更出人預料,直接被退了回來。而其他候選人多半不是掌門一支,掌門心中不平。我在其中做了一點手腳,順理成章頂替了他的位子。”
程鈞笑道:“原來如此,道友想必是看我驟然冒出來,怕我妨礙宮主的大計,因此起意阻止。”
唐世初無奈道:“算不上阻止,我想試探一下,你是哪一邊的人。”
程鈞心道:怪不得他進了我識海之後,起了探查之意,原來是想從我的識海中找出線索。
張清麓含笑道:“程鈞向來謹慎,只怕沒那麼容易試探出來。不過我可以打包票,他是我的人。”
說著,他起身拍了拍唐世初,道:“小唐,這一次是我發信晚了。因此上引出你們的誤會。程鈞是我信得過的人,我讓他幫我鎮住九雁山,是如今情勢下最好的選擇。那九雁山的局重要,西嶺劍派的局也重要,你一身難以兼顧,若是入了九雁山,固然這邊萬無一失,那西嶺劍派叫我哪裡找一個合適的人選?二十年的辛苦佈置也是可惜了。因此我希望你們兩個能夠精誠合作,不要為小事——還是誤會傷了和氣。”
唐世初低了一下頭,起身端了一杯茶,道:“如此,程道友,我向你賠罪。”
程鈞一樂,道:“唐道友何錯之有?最多是情勢不同。若是剛剛我們有什麼誤會,聽到剛才那一番解析,我只有佩服無以,傾心交往,那還有什麼嫌隙存在?要真為了那點小事生事,那是我的罪過。道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