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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踏上北俱蘆洲。牛奔舒地心中卻是感慨萬千。想當年。他離開北俱蘆洲去救璇兒地時候。他地心中卻是充滿了豪情。但是此次他再次踏上北俱蘆洲。心情卻是迥然不同。
璇兒雖然還有生地希望。但是希望卻很渺茫。戰勝鴻鈞。戰勝天道。這豈是容易地事情。不過事情再難做。牛奔舒還是要做下去。哪怕讓他為此死去!
此時的青丘山,雲遮霧罩,空迷離。站在山腳之下,牛奔舒的腳步一直沒有邁出去,他有些意興闌珊,情緒低落。此時的他雖然很想掉頭離去,但是想到自己的計劃,牛奔舒還是在幾經猶豫之後,堅定的邁出了自己的步伐。
青丘山風光依然如舊,在這座天地間並沒有什麼大的名氣的山上,還不時的能看到當年牛奔舒在這裡留下來的痕跡。一塊塊奇形怪狀的石頭,一座座由小到大的石頭。在這每一塊石頭之上,都凝聚著牛奔舒的勇氣和決心。
飛身站立在一塊高有百丈的山峰之上,牛奔舒任由那凜冽的山風吹在他的衣衫之上。對於腳下這個山峰,牛奔舒自然不會陌生,當年為了鍛鍊自己的**,牛奔舒曾揹著這巨大的山峰走了五百年。
越過這座山峰,就是狐族的靈狐谷了。因為天狐夫人的原因,牛奔舒並沒有放出神識,將整個青丘山籠罩,但是從青丘山的蕭瑟之中,牛奔舒還是感到了一絲絲的不同。現在這青丘山上,應該沒有多少妖怪了。
現在整個北俱蘆洲,不但青丘山沒有多少妖怪,就是作為妖師駐地的天池,此時也沒有多少妖怪駐守。隨著妖族在西牛賀州打下的地盤,現在在北俱蘆洲生活的妖族越來越少了。
輕輕的離開山峰,牛奔舒漫步向靈狐谷走去。不過當他的腳步跨出了幾步以後,牛奔舒就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好像什麼都沒有的虛空,爾後,淡淡的說道:“多年不見,想不到你現在已經是準聖了!”
“我的修為雖然成了準聖,但是我還是我。我的心不論在什麼時候,都不會有什麼變化的。”清冷的聲音在牛奔舒身前不遠處響起,隨著話音,一個身穿紫色長裙的絕色女子憑空出現在牛奔舒的不遠處。
看著紫衣女子披散一頭長髮忽閃著大眼睛飛過來,面對近在咫尺的臉龐,一件薄如蟬翼的紫衣包裹著呼之欲出的身軀,面若桃紅,一覽無餘,他感到一種親切而奇怪的情緒在心底滋長。這種場景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心裡有一種被緊緊揪住的感覺,
奔舒嘴唇輕啟頭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有道:“鶯兒,多年不見,你還是那麼漂亮!”
牛奔舒對於鶯兒說的話,沒有一點的虛假成分。這個鶯兒還是老樣子歲月彷彿沒有在她身上刻下痕跡,她的眼睛黑白分明,清亮見底,不但豔麗絕倫,而且全身上下都閃爍著無窮的魅力這股魅力之下,讓人心甘情願的為其生,為其死!重新見到她的一瞬間奔舒覺得鶯兒像極了一朵夏日的荷花,散發著淡淡的清涼幽香。
對於牛奔舒的誇獎,胡鶯兒絲毫沒有領情,她心裡像落著一場冰雹冷又痛。在他眼中,她是多麼無足輕重,存在與否,再也無關曾經的風華雪月,再也無關當年的生死患難!
一雙充滿了魅惑力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牛奔舒,那雙眼睛之中柔情,有冰冷。好一會兒胡鶯兒才再次開口說道:“牛哥哥,我的心一點都沒有變的心是不是有點變化呢?”
說到有點變化這幾個字時,胡鶯兒的眼中沒來由的多了一層期盼。那層期盼射在牛奔舒的雙眼之中牛奔舒覺得這期盼是何等的灼熱!對於胡鶯兒的心思,牛奔舒當然很明白,但是,他卻不希望眼前的鶯兒再將這種感情揮灑出來。
扭頭躲避開鶯的目光,牛奔舒有點生硬的說道:“鶯兒,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說話之前一定要仔細的想一想,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可以說。”
見牛奔舒避而不接她的,而是表情木然,好像思維凝固了一般。一種久違的關心,一種溫暖的依靠,讓鶯兒心裡湧出一種既甜蜜又委屈的暖流,淚水簡直想:意縱橫了。但是她臉上又有一種控制著的漠然,她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又緘口不言了。他站在那裡,像是大病了一場,感到虛弱不堪!
不過從她的之中,牛奔舒卻發現鶯兒是快樂的,而那股快樂,明顯的是衝著見到了自己來的。法訣運動,牛奔舒暗自平息了一下心情,這才對鶯兒說道:“鶯兒,夫人還在天狐洞中麼,我要看看她。”
聽牛奔舒提到天狐夫人,鶯兒的角頓時一紅,好一會才開口說道:“夫人已經不在了。現在這天狐谷中,你如果有什麼